故事会(强奸凌辱篇) - 落入禽兽的罪恶圈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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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入学2008年夏天是张鸽最幸福的日子,她刚刚满十八岁就收到了s大学物理系的录取通知书。

    为了考上大学她吃了多少苦啊!不仅她自己吃苦,做中学教师的父母也跟着她吃苦,他们除了教学,还要全面地辅导她。

    这不是她天资不好,而是她长得太漂亮,从初中开始,不时有男孩子追她。

    不是父母管得严,抓得紧,她恐怕就被男孩子缠花了心,更不用说能考上大学。

    s大学离家十多里,建在市郊一座小山下。

    她在学校寄宿,父母规定她必须周末准时回家。

    面对崭新的生活,她多么兴奋,多么快乐。

    她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她是个很内向的女孩子,周末回家了也不讲学校乱糟糟的事。

    她从不缺课,认真自习和做作业。

    然而她陷入了混乱,心中的烦躁与失落感无法排遣。

    渐渐地她对学业无法热心了。

    入学三个月后,一天她回家过周末。

    回家一看,父母都愁眉不展。

    原来她乡下的姥姥病了,打电报要妈妈寄八千元回去,但他们拿不出钱来。

    爸妈俩人月收入连奖金不到五千元,日子一直过得紧。

    家里没有冰箱,电视机还是旧黑白的;现在鸽子在学校寄宿,每月伙食费至少八百元。

    鸽子弄清了原由,心里很难受。

    “爸,妈,从下个月起,我每天回家吃饭,可以节省一大笔钱。”

    鸽子突然说。

    “你说什么?钱的事不要你管,你只管安心读书。

    你天天来回跑还读什么书?”“那我就去当家庭教师。”

    “胡说!”妈妈生了气,性情温和的爸爸也沉了脸。

    鸽子便低下头,钻进了属于自己的六平方米的小房间。

    她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长大了,我一定要自食其力!为家庭分忧!”此刻鸽子在心中对自己说,她决心在学好功课之余去当家庭教师,她要为爸妈分忧解愁呵。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这竟是她走向毁灭的起点!二初恋回到学校,她找到了学生会的家教中心。

    一个戴眼镜的的高个儿男孩接待了她。

    “学生证!”高个儿男孩朝她望了一眼,脸就红了,眼前这位女生出落得太标致了,1米65的标准身高,精致的鹅蛋脸儿上两弯浅浅梨涡,一双大眼睛清澈如秋水,马尾辫已经及腰,纤细的腰肢衬得已经发育的胸部分外诱人,真是个明眸善睐的青春美少女。

    男孩说了一句就不朝她望了,注意到男生的不自然,她的脸也不由得开始发烫。

    掏出学生证放在办公桌上,眼睛望着地下。

    “你才进学校就搞家教?”男孩看过她的学生证立即神气起来。

    “我家有困难。”

    她沉往气,抬眼望着男孩。

    “一年级功课紧,你得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才来的。”

    “你行吗?”“我高考的分数比录取线高三十分。”

    “我是问你教学生行吗?那些小淘气包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是天生脑瓜子笨,就是顽劣成性,不然怎么会用得着请家庭教师辅导?”“这我知道。”

    其实她压根没想到这一层。

    “你知道?你进大学之前就当过家庭教师?那我得向你讨教一二了。

    我高考时也考得马虎,比该校录取线高五十分,上清华北大都是够格的,可惜那时信心不足,填了s大学,我上了自家的当。

    进了s大学,我就想搞家教,结果连续两次碰壁,我没那份耐心,只好转而为中心服务,跑跑联系。”

    她看出男孩是在变着法子跟她套近乎。

    心里暗自得意,可嘴上还是冷冷地说:“请告诉我,现在有没有空缺?”“有是有,但你不合适。”

    “为什么?”“一个高三的男孩子要请物理补习老师,估计年纪和你差不多,你这模样儿去教他,那会帮倒忙。”

    “你怎么这样说话?”“我是好心。

    哪个男儿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这奥秘可是歌德先生发现的,我想你不会不知道。

    既然你的高考分数比本校录取线高出三十分,你就应该知道你这样的漂亮的女孩子为男孩补习功课危险性太大。

    我不是说你的防线不坚固,我看得出你壁垒森严;可是你要知道,不少男孩是管不住自己要闯祸的。”

    她听男孩这么说,脸又红了,什么防线、壁垒森严,刚见面就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怕。”

    “听话,过几天再来。”

    话虽如此,她心里也害怕去教那个男孩,可又不甘心就这样被男孩支配。

    “我知道什么时候有我适合的学生教?下次来又没有适合的呢?”“好吧,有了适合的我去通知你,请你留下你的宿舍地址。”

    “女生三舍205”她说完转身就走了,胸口小鹿乱撞。

    三天后的傍晚,她在寝室里刚洗完澡,高个儿男孩就找来了。

    寝室里六个姐妹各行其是,房门被推开,男孩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你找谁?”“张鸽。”

    女孩们吃吃地笑起来,显然是把男孩当成张鸽的男朋友了。

    她的脸刷地红了。

    只好走出房门。

    “有消息了?”“有了,一个初二的女孩家。”

    男孩将家教的地址写在一张纸条上,将纸条塞在张鸽的手里,转身跑了。

    再没有学生会办公室里的那份洒脱,像这群女生要吃了他似的。

    “张鸽,怎么不请他进来坐坐?”“这男孩真帅,你们高中的同学?”“你不让他进来,是怕被我们抢走吗?”张鸽捏着纸条进房,女孩哇哇玩笑开了,张鸽一脸滚烫了,心慌乱的不行。

    “你们瞎说些什么!”她要睹住女孩们的嘴。

    “老实交代,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女孩们要她交代。

    她交代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

    可她不愿让她们知道她正暗中搞家教的事,她只好编慌蒙她们说:“是一个熟人,托我办一件事。”

    “托你办事那样躲闪干什么?”“是约你晚上去玩吗?”“能把情书展开让大家欣赏一下吗?”她无法说服大家,干脆不辩解了。

    “反正我没有朋友,信不信由你们。”

    她没有把纸张展开给大家看。

    真要去教学生,她又紧张了,不知是户什么人家,也不知怎么去教。

    她只好认真地回忆在中学读书时老师是怎么教的。

    中午,她上学校书店买了一册初二的物理课本,晚上重温了一遍,决定明天就去上门,先见见面。

    下晚自习的铃声响了,她收拾书包走出教室。

    没走多远,忽然有人轻声叫她。

    她回头一看,是高个儿男孩,心里顿时慌张了。

    他又找她干什么?“什么事?”“一边说。”

    男孩走到道旁一棵树下,她迟疑一下,向他走去。

    在离他三尺远处,她站住了。

    “什么事?”“你去了吗?”“还没有,准备明天中午去见见面。”

    “我今天中午去了一趟,找到了那户人家。

    老天爷,那户人家有一栋三层楼的别墅,是个百万富翁。

    我没有进去。

    向旁边的人家打听了一下,户主四十多岁,是做服装生意的,家里有两台小轿车,这种人家你最好别去。”

    她没料到这个男孩竟然悄悄去为她了解情况了,心里很感激。

    她很得意,看来她把这个男孩迷住了。

    然而她需要钱,急切需要自立,她也不相信男孩的看法。

    “为什么不能去?就因为他太有钱吗?”“正是。

    在中国现在太有钱的人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钱的来路也不会正。

    他们文化层次低,有了钱就专干坏事。

    去年有个女生到一个有钱人家教学生,差点被户主强奸。

    你是不是再等几天,有了适合的人家再说。”

    听说做家教被强奸,着实把她吓住了,受家庭影响,张鸽在这方面特别紧张。

    可是她不想被这个男孩小看,说:“我不怕。

    再说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么坏的。”

    “你别太单纯,对有钱人是不能信任的。”

    “对没有钱的人就能信任吗?”这反击很有力,男孩无以对答。

    是的,没有钱的人假如品质坏,会更不择手段地坑人。

    “你真不怕?”“不怕。”

    其实她心里没底,这样的地方真要出点什么事儿,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不过既然说出了口,那就只好硬撑着。

    “可是我不放心。”

    男孩说这句话时声音发颤了。

    她心里涌起一阵暖流,想听这个男孩继续往下说,但男生沉默了,路灯从树冠上筛下来,像雨,好像还有雨打树叶的声音。

    她故意逗那个男生说:“是我去,你怎么不放心呢?”“正因为是你去。”

    “为什么?”“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吴克雄。”

    “几年级了?”“比你早来一年。”

    闹了半天,原来这男孩也才读二年一期,在她面前充什么老大呢?可是她没有心思笑。

    她想马上走开,可是双脚迈不动。

    她无话可说了,男孩比她还急,身子急得晃动起来。

    晃了好一会儿,才晃出一句话来。

    “我想了一个主意,你可别怪我是有意冒犯你,你一定要等我说完了再判断这个主意的好坏。”

    “你说吧。”

    她不知道这男孩想出了什么主意,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是这样的,明天我带你去,户主就一定以为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个头不矮,多少有点威慑作用。

    假如你不反对,以后我每次陪你去,反正我不要一分钱。”

    男孩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越说气越短。

    她真不知怎么是好。

    自尊心要求她拒绝男孩的保护,再说认识这个男孩太偶然,时间太短;可一来她喜欢这个男孩子,二来也确实有些害怕一个人去那样的人家。

    然而答应这个男孩子,俩人一起来来去去不是授人以柄,传到父母耳里不骂死她吗?再说她能无缘无故领受男孩这份保护吗?“谢谢你,这不好……”“你是怕别人说闲话?这好办,我们不一起走,每次定时到那户人家大门前碰头。”

    男孩忽然来了勇气,要坚持到底。

    像西方中世纪的骑士,侠肝义胆有点滑稽。

    她虽然还在坚持“这……不好……”但脸上表情显然是已经答应了。

    “就这么定了,明天午饭后就走,乘车转车要半个小时才能到,不能拖拉。”

    男孩现在是彻底的男子汉的气派了,这气派令她欣慰,她终于默许了。

    三偷吻第二天中午,吴克雄带着张鸽来到了百万富翁家。

    两个人一进门就被室内的豪华气派吓住了。

    穿过铺着红地毯的走道,他们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女管家领到了二楼的小会客室。

    小会客室里装着空调,很清凉。

    米色的墙壁上挂着两幅仿制油画,茶几上摆着鲜花,绿色的地毯像春天的草坪。

    俩人很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张鸽看见女管家对她沾满灰尘塑料凉鞋望了两眼,她心里很难受,把人家的地毯弄脏了,现在她打退堂鼓了,到这样这样豪阔的人家教学生太压抑。

    女管家给他们倒了茶,说:“你们事先没有打个电话来,胡先生正在酒店陪客,他过一个半小时会回家,二位请稍等一会儿。”

    女管家说罢便准备告退,吴克雄说:“我们下午还有课,中途还要转车。”

    女管家看了看表,说:“那我再与胡先生联系一下。”

    女管家出门在走廊上拨电话,不一会儿又走进来,说:“胡先生说他五十分钟后就到家,请你们稍等一会儿。

    见面之后,他会派车送你们回学校,保证不误你们上课。”

    两人都楞住了,派车送他们?看来这胡先生对子女的教育是极为重视了。

    “胡先生不在,我们与他太太谈也一样。”

    吴克雄渐渐恢复了自信心,女管家说:“胡太太去庐山休养还没回家。”

    女管家说这话时有意无意露出笑容。

    “我们可以先见见学生吗?”“小姐正在午睡。”

    张鸽心中不由得好笑,有钱人家的女孩连称呼也变了,一个初二学生,可是仆人管家得尊称她为小姐。

    那么她上学也是车接车送?不到五十分钟,户主来了。

    这是个相当魁梧的中年男人,黑脸膛,额头上有铜钱大一块疤。

    模样叫人有点害怕,但衣着得体,身材高大。

    看得出,有钱之后正学习斯文气质。

    他说话直来直去,不讲客套。

    “你们谁教?”“我。”

    张鸽心里很紧张,连忙掏出学生证,但被对方摇手制止了。

    “不用看什么证件,我相信你能教好。”

    百万富翁看了看吴克雄,他一直不正眼看张鸽。

    “外面有人叫我胡百万,家里佣人叫我胡先生,恨我发了财的人背后叫我胡疤子,你们叫我什么?”吴克雄和张鸽忍不住笑了。

    “我们称您胡先生。”

    吴克雄说。

    “不配。

    我只读到完小毕业,你们是大学生,是先生。

    怎么能称我做先生呢?”吴克雄不知对方说这些是什么用意,但坚持称他胡先生。

    张鸽叫不出口,抿着嘴笑,她心里只想叫他胡疤子。

    “你们多少钱一小时?”“四十块。”

    “太低了,教我的孩子,每小时两百元。”

    “呵不,教授每小时才一百块。”

    张鸽一阵惊喜,她万没想到胡疤子会自动把价格提这么高。

    她很害怕这中间有鬼。

    “教授我不管,教我的孩子,就是这个价。

    教好了我还有奖励。”

    胡疤子财大气粗,也许是故意要在他们这些穷大学生面前摆阔。

    吴克雄对张鸽使了个眼色:他有钱,两百就两百!张鸽便不再推辞了。

    “教学的时间怎么安排?”吴克雄问,胡疤子说“白天她要上课,只能是晚上八至九点这段时间。”

    “每周几次课?”“这全由老师决定。”

    “每月十次怎么样?”“行。”

    张鸽听着吴克雄与胡疤子交谈,心里一阵阵激动。

    每月十次,就是两千元呵,比她妈妈的工资少不了多少,这样她就可以部分自给了呵!这当然会耽误她的晚自习的时间,但她可以挤时间补上来。

    “管家,把小姐叫来见见老师。”

    胡疤子这时才正式打量了张鸽一眼。

    不一会儿管家领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来了。

    “叫张老师。”

    “张老师。”

    女孩好像还没睡醒。

    “好啦,去洗脸,叫司机送了她快来。”

    女管家又领着女孩子走了。

    “张老师,这个月你准备安排多少次课?”“我还没……”张鸽心里没底。

    “就上十次吧。”

    胡疤子大包大揽地替她定了,她不好再说什么。

    胡疤子从西装内插袋掏出几张崭新的百元钞票,放在张鸽面前的茶几上。

    “不,我还没开始教呢。”

    “收下。

    明天我要去上海,办完事,还要上庐山接太太回来,要下月中旬才回来。

    孩子就拜托你了。”

    她只好收下了。

    吴克雄在一旁为张鸽高兴,这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家教!一切顺利,顺利得出奇。

    小轿车开走了,张鸽掏出那几张大额钞票,要分给吴克难一张,吴克雄一下变了脸。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一个人得,心里不安。”

    “这算什么?”“你不要让我欠你的人情。”

    “你什么也没你我。”

    “这……”“你今晚要准备准备,明晚就正式开始。”

    “你还陪我去吗?”“当然。”

    “我这是有点紧张……”“假如你愿意,晚上八点我们碰碰面,商量一下。”

    “上哪儿?”“就到学校的花园里怎么样?”“好。”

    张鸽不假思考就答应了,她才十八岁,从没有独立生活过,从没有单独与社会打过交道,她需要吴克雄的帮助,今天的一切都是由吴克雄操办的,她只是个收获果实的人。

    她为此从心里很感激这个帮助她的男孩子。

    他要喜欢她,就让他喜欢吧,只要不被爸妈知道,只要不越轨,又怕什么呢?十月的南方依旧很闷热,张鸽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学校的花园。

    吴克雄早等着她了,他一进园他就走近了她,把她领到了无人一角。

    她的心不由自主了,周围是一对对谈恋爱的同学,有接吻的,有依偎着的,还有更为过分的学姐学长在树林里摸摸索索。

    她抬头望他,他也正好望她,目光相碰,如电似闪。

    她慌忙低下头,心跳得厉害。

    她感到他正在靠近她,她正准备退后时,他突然搂住了她。

    她慌忙挣扎,“不,不,”她嘴里连连说着,可是当他的嘴唇强行压住她的小嘴,她扭动几下没能挣脱,就不再抵抗了。

    四跌入禽兽的罪恶圈套从这一天起,张鸽真正步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

    她觉得自己幸运之极,幸福之极。

    她完全摆脱了前段孤独失望的情绪,在她的眼中世界突然变得充满希望,充满欢乐。

    她每周去胡疤子家三次,每次晚上七点出发,十点钟到校,与吴克雄在花园深处亲热一阵,然后再回宿舍休息。

    同宿舍的女生当然是以为她全身心地走进了爱情王国,她也不加辩解。

    她每次与吴克雄同来同去,一路都装着不认识一样,这谁也不会发现。

    进了胡疤子家,吴克雄就在底层的大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等她,她便上三楼女学生的房间进行辅导。

    女学生出奇的老实,很喜欢她去,并向她倾诉心中的不快。

    她告诉张鸽,她的生母已和爸爸离婚,爸爸只许她一个月去看她母亲一次。

    爸爸新娶的后妈只比她大十岁,是一个越剧团的演员,结婚三年了,一直不肯生小孩。

    女管家是爸爸的远房表姐,厨娘是爸爸当年下放时的户主的女儿。

    爸爸常年做生意很少回家,回家了也要应酬客人。

    她没有人玩,她不喜欢新妈妈,也不喜欢女管家,只好有时去找厨娘玩;可是厨娘是个乡下的中年妇女,跟她玩没意思。

    张鸽每次辅导功课之余,两个女孩儿无话不谈。

    张鸽忽然又觉得还是自己幸运,她有天下最好的父亲母亲,她家穷可她回到家里很亲切。

    当然,她现在多了一重矛盾,她正在违背爸妈的戒律偷偷谈恋爱哩。

    每次周末回家,爸妈都要问她的学习情况,她只得哄他们说抓得很紧。

    从另一方面说,她确实抓得很紧,又要上课完成作业,又要家教,又要恋爱,她的时间已紧得透不过气了。

    她哄爸爸妈妈,心里也能平静,她是为了减轻爸妈的负担才搞家教的,然而现在她挣到了钱不敢交给爸妈,不敢对他们说,怕一旦暴露爸妈生气不许她再搞家教。

    她只好把钱全都存入银行,一分也不动,心想到了二年级再说,也许那时父母的思想会开放一些。

    “鸽子,咱们到山上去。”

    从胡疤子家回来,吴克雄对张鸽提议。

    “干吗要上山呢?”她知道他的意思,最近他越来越放肆了,嘴和手在她身上一再突破禁区,胸部也让他摸过了,最后一道防线她可得守住,决不能让他突破。

    “树林离寝室太近,搞不好被你们寝室的女孩儿们看见。”

    “不会的。”

    “走吧。”

    她还是被吴克雄拥上了山。

    校园就建在山脚下,走上一百米就到了山中。

    他们到山中时,山中已有一些情侣躲在树丛中做自己想做的事,诱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们刚在一丛灌木边站住,吴克雄就紧紧抱住张鸽,舌头伸进她嘴里寻找她的舌头,弄得她混身酸软,站不住了,吴克雄就势把她放倒在草地上,撩开了她的裙子,在她大腿内侧摸索起来,张鸽脸颊滚烫,下面暖烘烘的,涨得厉害。

    吴克雄沿着她大腿根摸到了内裤,发现她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内裤都浸透了,少女禁地黑茵茵的三角地带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吴克雄再也控制不住了,翻身上去,紧紧压住张鸽深吻,一手撩起她的长裙,另一只手沿着张鸽平滑的小腹伸进她内裤松紧带里。

    “不!”张鸽感觉到入侵的手指正向羞处大胆进攻,急忙并紧了腿。

    “为什么啊?”吴克雄不得其门而入,气急败坏疯了一样往下扯她的内裤,她双手死死抓住内裤不许吴克雄往下扒。

    “鸽子,我爱你,我会想死,你就让我……。”

    吴克雄不敢用强,低声恳求。

    “不!”“真的只是摸一摸”“我们毕业就结婚,到那时候再说”。

    “为什么要白白浪费现在的美妙时光呢?”“不!”她说不出任何道理,她就是不!虽然她心里也蠢蠢欲动,想揭开生命神秘的一页,可是她决不!她是个好孩子,从小就听爸妈的话,这最后一道防线她不能不守住,不管现在别人怎么开放,她在这一点上不能开放,这是她的生命!张鸽猛地一把推开吴克雄。

    “鸽子,都怪我不好!”她这样坚定,吴克雄只好退让了。

    他爬起来,坐在草地上,连连用拳头打自己的头。

    她忙抓住他的双手,不许他打自己。

    她想对他说:克雄,请原谅我,我爱你,我也想,可是我才十八岁,才读一年上学期;你也才二十岁,才读二年级。

    我永远永远只属于你,你耐心的等待吧,只不过两三年的时光!可这些她说不也口,她是个不善言辞的害羞女孩。

    她只是喘息着说:“再也不来了!”“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就昏了头了”吴克雄也是第一次恋爱,他在知识分子家庭长大,父母都在另一个城市的设计院工作,对方的反抗让他臊眉耷眼,不敢正视。

    “鸽子,星期三和星期五这两个晚上我恐怕不能陪你去胡疤子家了,我舅舅从北京来,我要陪他看看。

    你一个人去可以吗?”“没问题。”

    的确是没问题了,现在张鸽熟悉胡家了,和女学生相处很好。

    胡疤子已外出,他太太又不在家,很清静。

    “星期六晚上见。”

    “你忘了?星期六晚上我要回家。”

    “只能星期一晚上见了?”“是的。”

    “太漫长了,有五个夜晚。”

    “五天算什么!”张鸽觉得刚才有点对吴克雄太过严厉了,把他的手拉过来环在自己腰间,又轻轻吻了吻他。

    星期三晚上,张鸽单独去胡疤子家,女管家问她怎么男朋友没来,她说这几天男朋友有事。

    女管家见她一人来去,担心她晚上回去转车不方便,于是硬是派车把她送回了家。

    她心里很感激。

    星期五晚上她去得稍早一点,可是女学生不在,厨娘带着去看一场通俗歌星演唱会了。

    女管家希望她能等女学生回来上课,然后她再派车送她回学校。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因为给的报酬太高了,对她又那么客气,她不能不努力尽到自己的责任。

    女管家把张鸽带到了二楼一间休息室。

    这个休息室不仅装有空调,还有彩电和录放机。

    沙发特别宽大,茶几是用黄铜制的,金光闪闪。

    这要花多少钱呀,她实在被主人的财富吓住了。

    “您是要茶还是要咖啡?”女管家打开了电视机问她。

    “咖啡,”她还没喝过咖啡,想试试。

    不一会儿,女管家端来了一杯咖啡。

    女管家走后,她边看电视边喝咖啡。

    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她的眼皮抬不起来了。

    她想,反正学生还没回来,那就休息一下吧。

    她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在梦中见到了吴克雄。

    吴克雄又要找她做爱,她竟然答应了。

    她会羞死,也会幸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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