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出血的红花 - 捏出血的红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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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悸动了,噗咚噗咚的,不知不觉地加快,小脸也冒起一抹瑰红。

    很温暖,很让人着迷的一分温柔…

    却也是她最后一次所得到的温柔。

    纪文不明白,自己过去何以会愚昧至此。

    傻傻的相信了纪凛。

    傻傻的黏着他。

    傻傻的答应了那个比死更难受的约会。小文,我真糊涂,把一分重要的作业留在家了。你可以拿来学校给我吗?我赶着交呢!

    但是,天也快黑了…

    不可以吗?那…就算了…

    纪文还记得当时那声低沉叹息,她那时心中某处,像是被触到了似的。

    不是。我可以拿过去的,凛哥。

    拿着一分作业,急忙出门,没带钥匙,也没带手提电话。

    已是冬季,仅七时左右,天便几乎全黑了。墨黑的夜空中,仅有一轮半缺的月和几颗暗淡微弱的星子。

    银白圣洁的光辉,把月周围的墨变得更光了一点,甚至有点刺眼。一股莫名的感叹在纪文心中生出。

    她走到街的转角位,依着习惯,拐弯走入小巷,打算抄小路过去。

    一只冰冷的手忽然抓住她的臂,以几乎把她的手腕捏碎的劲力,将她扯到暗角处。

    我们等了你很久啊,小文…

    混着烟臭的口气喷向她。

    纪文一阵恶心。

    有点熟悉的怪笑声又响起了。

    纪文突然觉得自己掉进冰窖中。

    捏出血的红花…19(往事)虐!

    纪文急喘一口气,心脏无法停止地剧烈跳动,像是要把她的胸口击碎。

    阴暗的小巷中,只有一两盏破落的昏黄街灯,忽明忽灭,几只蛾扑向灯光,如鬼魅。

    她只看见围住自己的几只兽一般的物体,模糊的几张脸上,两个大得惊人,铜铃似的深黑坑洞,闪着原始的兽欲,那几张血盆大口中,是一排白森森的尖牙。

    当人的恐惧到了某个地步时,原来会连尖叫、话语都无法叫出来,只能眼睁睁的、承受巨大沉重的惊恐。

    她喘气、绷紧身子,明明是只有摄氏10度左右的寒天,一阵阵汗却细细地在她额上、背上沁着,而她只感到不可思议的冷。

    嘻嘻哈哈…这妞给吓傻了吗?动也不动的。有人摸上她的脸,肆意用力搓揉。

    谁知呢,不过这倒好,省了一笔功夫。

    两只手袭上纪文的胸口,用力一拧。

    啧,可瘦得很呢。哪像上次那个,大得一只手也捧不住…

    一阵疯狂的怪笑声又响起,纪文这才懂得反抗。

    她双脚胡乱蹬踢,手忽然来了一股蛮劲,硬生生推开那些手,几个男生料不到她会突然反抗,也叫她划破了手皮,划下几道血痕。

    这表子,他娘的!

    有人揪住她的肩,正要给她打上一拳,一把突兀的温柔嗓子飘然而至:喂,看着点,打坏了,可就没得玩了啊。

    柔柔的一道清亮中性男性,使纪文窒息了。

    不会的…

    不会的…

    不是说想要开苞吗?我这就给你们带了个chu女来。

    饱含惊愕的凤眼缓缓向上看。

    她多希望那时的夜空并没有清明的月辉。

    那她就可以骗自己,那不是他,是别人,是附近一个毫无关系的小混混,或是…

    可是,事实上,那晚确是有个清亮得叫人怨恨的月。

    在柔和的月辉下,也是一张阴柔的俊颜。

    凛…哥…纪文哑声低喃,心痛得她难以呼吸,一把钝锥一次又一次的,捅进她的心,又残忍地一把抽出来,再捅进去…

    为什么…

    为什么…

    眼依然干涩,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原来,人伤心到某个程度,眼会流不出泪来呢…

    喂,凛哥,这妞的性子真他妈的烈呢。

    纪凛督见早已掉在地上,沾上污水的作业,心中一阵好笑,他故意拾起来。

    谢谢你啊,小文。不用力,只轻轻的,把那本作业扔到纪文身上。

    那一刻,某些东西好像随着那一拍,而消失了。

    性子烈一点,玩起来才够味道,不是吗?纪凛走上前,托起纪文木然而受伤的小脸。

    那些人又龃龉地笑起来,纪文凑上前,在纪凛手上用力咬了一记,把她的痛全发泄出来。

    痛!妈的!纪凛叫痛,另一只手往纪文脸上打了几巴,才使她松口。

    他一看,那双原本死寂的凤眼正凌厉地瞪着他,直直的、眨也不眨的浓墨使他一顿,难驯的野性。

    呵呵…好,我看你这分骨气能维持兔久。

    他一连重重掴了纪文四、五记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其它人不甘落后,一哄而上,也都往她身上打着、踢着。

    低沉的笑、高亢的野兽叫声、皮肉绽裂的声音、血流出来的无声…

    这是纪文沉入黑暗前,最后所感受到的。

    解脱了吗?

    意识远去,天真的她以为这就完了。但这不过是开端。捏出血的红花…20(往事)虐!慎!

    纪文看到很多东西。

    看到小时候和爸爸妈妈一起住的那幢小洋房,就小小的一间,可在冬天也足以挡住刺骨的寒风,暖洋洋的。

    暖洋洋的…

    文文,呐,要拿好啊。那带有一种朦胧美感的美丽女人靠近自己,还有一旁斯文俊雅的男人。

    女人一双纤巧的手把一杯小小的热可可递给纪文。

    虚幻的、甜腻的温暖香气升着、升着。

    谢谢,妈…

    一阵墨黑陡然冲过来,爸妈的脸、洋房、热可可也一并破碎了。她彷徨,她盲目地逃跑…喂!醒醒吧!!!不是这么快就给玩死了吧!

    你别装死啊!!!他娘的!!!

    平坦的小腹忽尔遭到猛击,纪文张开眼,却发现仍是一片黑暗…双眼被黑布蒙住了。

    四周虽是微冷,却比刚才要暖一点,纪文凭感官判断自己应身处室内。

    她直觉想起身,但腰腹、脚传来的尖锐痛楚,在一瞬间一并袭向她柔弱的身子,使她闷哼。而手则是被粗刺的麻绳给紧紧绑住。

    纪文意识到自己已沦为刀俎上的鱼肉,她强忍着痛,不停扭动身子,想要逃避,但只换来四周兽鸣似的大笑声。

    她还想走呢,真不知应说她有毅力,还是说她白痴。

    嘻嘻,主动一点,玩起来才够过瘾的,我才不要玩死鱼!!

    可不是,你看,她的奶子还这么小,瘦瘦小小的,定是chu女吧!!!

    她那里玩起来应该够紧的,一会儿爽死老子!!!!

    纪文再是不谙世事,也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听声音,应该还只是比她大几年的少年人,可说起话来,比那些中年大叔还要下贱。

    你们…不要乱来!!!要钱,我身上也有三数百…

    纪文想,他们年纪还轻,心肠不会差到哪里去吧,便试着和他们讲条件,可是她还未说完,一记耳光便猛地摔到她脸上。

    呸!你当老子我乞丐吗!!!

    啧啧,还跟她说什么,直接来吧!另一道声音响起,纪文彷佛想象到那种垂着口涎的淫邪模样。

    她的手忽然被扯着,摆高于头顶,按压住,双脚被硬生生的捌开,几只手已在撕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的身子上胡乱揉搓。

    不要!!不要!!!放手…!!!!!

    纪文这刻切切实实地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只能像砧板上、刚脱离水的鱼般扭动、挣扎,希望逃过死亡。

    妈的!!扭来扭去,烦死了!!!说着,有人一拳打到纪文的腹部,使她原来已疼痛不堪的腹部再次受创。

    这婆娘小是小了一点,可应有的还是有的,挺弹手的…

    两只手粗暴拧着纪文尚未发育完整的小巧胸部,还恶意扯着那青涩的粉红尖端。

    爸!!妈!!!!

    救我…救我!谁也可以,来救我吧…

    混乱之中,一个炽热坚硬,散发呕心腥臭的东西往她嘴里塞着。

    那人用力一扯纪文的长发,逼她抬高头。

    含住它!!!给我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要是敢咬下去…他紧捏纪文的脖子,使她几乎窒息:我就叫你好看!!!

    纪文摇头,她不知道要吸什么,只知若是反抗,自己将更痛苦,便忍住恶臭,把那恶心的阳物含进口,依那人的指示吞吐着,听到一阵含着舒畅的喘息。

    她快要吐了。

    蒙住眼的眼布被泪水沾湿。

    喂,真狡猾,霸了上面那张嘴,那我们唯有要下面那张小嘴吧,哈哈…

    裙子被一把拉下来,白嫩的大腿、只穿一条薄棉质内裤的下体接触到寒冷的空气。

    下一秒,仅穿着的内裤也被扯去了,灼热的几只手碰上她稚嫩的下身…纪文真真正正感受到绝望的滋味。捏出血的红花…21(往事)虐

    纪凛和那群猪朋狗友,是把纪文带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家中。

    看到纪文被打,还一副倔强的模样,他心内就一阵怒火。她…怎么总是一副冷淡自若、事不关己的模样,她爸妈死了,好像也没有多悲伤。

    纪凛讨厌那种冷静。人怎能不为所动至此?小时候的她,不怎么可爱,但也像个人,可大了就…

    不知亲手撕破那分冷静的滋味,是如何的呢?

    但当他看到那分冷静背后的惊慌、绝望,心情还是那么烦躁?事实上,纪凛一直待在同一间房中,默然思索、观看。

    那只手伸到纪文腿间时,纪凛陡然握紧拳头,指骨发出勒勒声响。

    阿新,停手。

    那个叫阿新的少年闻言,立时抬头,掩不住的讶然,手仍放在纪文的私|处。

    凛哥?但是…

    不只是阿新,其馀几人也不大情愿的样子,不肯把吃到嘴里的肥肉吐出口。

    纪文已无任何反应,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如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任人宰割。

    纪凛走上前,身上一股肃然气势,他揪住阿新的衣领:我叫你放手。

    那张俊美的脸庞只充斥着冷凝冰冽,让人看了打从心底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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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混混吓得松手了。一个个冲出房,不敢再留。

    房内只剩下纪凛,与躺在地上、几乎全裸的纪文。

    呵,都走了吗?现在轮到纪凛了吗?

    打又好,做什么也好,没所谓了…

    反正她又无力阻止。

    纪凛打量纪文的身子,原来白嫩的肌肤,到处都是红红紫紫的瘀痕,触目惊心。

    他不禁伸出手,胡乱揉着那些痕迹,似乎这样就能抹去那些不应有的东西,手上的劲力愈来愈强。

    几声微弱的哀吟逸出纪文青白的唇。

    纪凛解开黑布,看到她一双紧闭、哭得红肿的眼,小脸上泪痕未干。

    他暴躁起来,一巴打上那张可怜的小脸。

    烦死了!!!后来,纪文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黄昏。

    凤眼一睁,四周一片朦胧死白,上方有个模糊的人影,干涩红肿的眼眨了几下,才看清那张俊秀,却使她极端恐惧的脸。

    爸,妈,小文醒了!纪凛坐在纪文的病床旁边,一看见纪文醒来,欣然往外面叫父母进来。

    龚秀英一个箭步冲上来,一双原已不小的眼夸张地睁得大大的:暧也!!!小文,你总算醒来啦!可苦煞我们了!特别是小凛,多担心你,就因为要照顾你,他今天竟然请假,没上学啦,真是的…

    纪文下意识想掩住耳,那尖细刺耳的女声,听在耳里,委实难受,而且她也没蠢到听不明龚秀英话里的意思。

    纪凛…?

    纪文瞧向身旁的大男生,他原本清澈的棕眸竟见着些红筋,这人…

    到底想怎样?

    她更不安了,抓紧棉被,心内一阵剧跳,直觉想远离身旁的纪凛。她最后…到底被那群人给怎么了…?纪文不知道,也不敢求证。

    纪翔宇看到纪文一副惘然忧虑的样子,伸出手,拍拍她单薄的肩:你没事啦,也没被那群禽兽沾污,总之,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孩。

    禽兽?他们知道了什么?

    凛儿都告诉我们了。他说昨晚夜归,拐小巷回家时,看到你倒在巷,又一身都是伤,便立即把你送来医院了。

    后巷?医院?

    文,你也是的,女孩子嘛,夜了,就别外出,外头那些人疯起上来,可没人性的!你真要感谢一下你堂哥。

    感谢?谁?

    最没人性的,不就在你们面前吗?

    要她感谢那个把她丢入魔崫的恶魔?

    口唇掀了掀,张张合合,也说不出半言片语。

    纪凛的眼神沉了沉,又不动声色地隐去眼内的阴狠。他微笑:爸,妈,我看小文也累了,让她休息一下吧。要不你们先回去,我再陪小文一会就回去。

    龚秀英自然不同意,但纪翔宇应允了,她自然不能作声,也只好悻悻然地走了。

    看到他们快要走,纪文想出声挽留,但不知为何,嗫嚅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来,只好眼巴巴看着他们离去。

    小文,来,要吃水果吗?纪凛拿着一个苹果,笑得像个友善的大哥哥,也只有纪文才能看出他笑容中的那分狡猾。

    纪文别开脸,没作声,把床单抓得更紧。

    纪凛没趣地放下苹果。

    不想吃吗?那来喝水吧。

    纪文头也没抬起。

    下一秒,一只手粗暴扯过纪文的脸,两片温热的唇不由分说地理下她的嫩唇。

    捏出血的红花…22(往事)虐

    清新的冰水就这样涌进纪文口中,她一时来不及咽下,呛得咳起来,水溢出唇,极端的冰冷自她的颈滚到锁骨。

    纪凛仍不放开她,疯狂咬着、吮着她的唇,搜刮她口中的每个角落,清爽的气息霸道地涌入她的感官。纪文想咬他,他总能灵敏地躲开,她只能不断搥打纪凛的胸口,却反被他擒住一只手,把她扯到怀中。

    纪文灵机一动,把心一横,用另一另手在纪凛的颈侧狠狠抓了一记。

    shit!纪凛放开她,抚着被纪文抓到的伤处,吃吃叫痛。

    纪文看着指甲上的些微血迹,忽然庆幸自己有留长指甲的习惯。

    呵,小猫发恶了吗?纪凛托起纪文的小脸,审视那分木然。

    你…为什么要救我?也许是刚喝过一口水,纪文能出声了,只是声音出奇地沙哑。

    你认为呢?

    纪凛温柔地笑了,以指腹抚着纪文红艳渗血的唇瓣。

    我舍不得让小文哭嘛。

    放手!你这神经病!!!纪文出尽力甩开他的手,明明是想武装起来,但眼圈却已红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遇上这些事!!

    为什么…泪,无声落下。

    那分冷静早已瓦解。纪文哭得跟个几岁的孩子没面样,凌乱的黑长发,盈着泪的凤眼,红通通的脸颊、鼻子,还有那被纪凛蹂躏得红艳的唇,衬上她单薄纤巧的身子…

    看起来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可爱、可怜,却让人更想破坏,就像一朵含苞待放、娇嫩脆弱的花,惹得他心痒痒的…

    他期待花长成的那天,所以要先克制那种想狠狠摧毁花苞的丑恶欲望。

    我不会碰你,亦不会再把你丢给那堆人。大男生把女孩拥入怀,安抚似的轻拍她的背,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副多么温馨的图画。

    只要你乖,听的我话。

    小文会当个乖孩子吧,对吗?那是一抹艳丽的微笑。玫瑰总是带刺的,愈美丽的事物,本质就愈恶毒、愈可怕。

    纪文就像个踏入泥沼的人,任她再挣扎,却也只是陷得更深,那不堪的泥终于盖过她,挂山倒海的堵住她的感官,无孔不入。

    她是否已被丑恶同化了?

    她没能选择,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就像现在一样,纪凛莫名其妙地来找她,在伊朴面前对她这样、对她那样,她也只有忍气吞声。

    纪文恨自己的懦弱。小文,你不为我介绍一下吗?纪凛在她耳边低喃,伊朴不太听到他的话,可两人喁喁细语的亲密姿态,刺伤了他的眼。

    纪文!纪文!说句话吧!跟我说,那个男人与你只是普通朋友,没什么特别关系吧。伊朴奢望。

    纪文从纪凛怀中转过头来,面向伊朴,小脸犹豫不定,一咬牙,还是豁出去了:这位是我的堂哥,纪凛,这位是…伊朴。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还需要什么介绍,纪凛也知道眼前的秀美少年是谁吧。

    这场戏是要做给谁看?是以,她没再说下去。

    纪凛从后环住她的肩,笑容中那分自信、成熟,是伊朴所无的。

    唉,我们家的小文总是那么木讷的。她提过学校有个水灵灵,比女孩还要标致的学弟,我刚才看到你,就立刻猜你是伊朴了。果然是很秀气的男生,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美的人物。?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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