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高干) - 《出轨(高干)》_分节阅读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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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可以试一试。或者,你们去问一下,可否宴会结束后,让我们借走一天回去好好欣赏欣赏。”

    接着没再犹豫,跟着余牧沿着偏厅上了楼。

    余牧看到她对贝亦铭的那抹笑,脸色就已变得惨白。

    他好像……已经失去了什么。

    **

    刚上了三楼,余牧便在佣人的指路下,左转进了最里侧的房间。刚进去,余牧就将苏好抵在了门上。

    将她的两只手举高按在门边,另一只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道:“听着贝爱,今晚,必须和我回去。”

    苏好诧异地看向他,他脸上是不容置疑地霸道,忽然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苏好。

    “为什么?”苏好异常平静的问。

    余牧略微松开了她的下巴,却依旧将她抵在门边,道:“我不能让你见到苏好,也不能让你伤害苏好。”

    苏好不在意地笑道:“你都是在外面找过女人的人,还怕什么伤不伤害她。说到底,伤害她的人只有你一个。只有你,余牧。”

    “闭嘴!”余牧忽然咬牙切齿地威胁道,“贝爱,你别给我耍花招,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和我回去,你哥,贝亦铭,我会让他再没有活路可走!他身上背着几个人的命债,随便谁拿着我给的证据上访,都会扳倒他!”

    告发贝亦铭,翻出工人意外死亡案底的人,真的是他。

    苏好摇头,语句已似呢喃:“余牧……我都要不认识你了。”

    余牧又何尝认识过这样的自己。

    他忽然松开她,毫不留情地一把将她甩进房间,拉开门走了出去。

    苏好反应过来,急急地冲过来要打开门。他却已经在门外锁上了。

    “余牧!你给我开门!你疯了!”

    余牧背倚着门,听着门那侧苏好的吼叫,痛苦地喃喃道:“苏苏,我真不能放开你……”

    **

    自拍卖会之后,从凤淞家回来的当晚,他就知道苏好和贝爱两个人灵魂互换了。

    之前一直都以为“苏好”是在生他的气,所以她才变了那么多,变得安静,也不主动提他做过的错事。每次他要道歉时,她都会岔开话题。

    “苏好”对外依然端庄得体,对内,却会经常安静地在家等他下班,一起吃饭。甚至是“苏好”会坐着轮椅亲自下厨。

    平时的苏好根本是闲不住的人,哪怕是有一天的空闲时间,她都会折腾点什么事情来做。

    所以他怀疑了。

    第一次觉察不对劲时,是在办公室遇到“贝爱”,她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前,倚着那道门,他发觉那样的姿态才是他所熟悉的。

    第二次觉察不对劲时,是在凤淞家里,“苏好”被“贝爱”推倒后,“贝爱”言笑自若地说她认识Mr.Lin,她说会让Mr.Lin帮忙做一套还给他。

    还有当时贝亦铭所说的话。

    “苏好坐的是轮椅,如果我妹妹推了她,向后退的只能是苏好;只有苏好推我妹妹时,才会发生两个人都向后退的情况。”

    他认识的苏好,怎么会去推别人呢。苏好就算是再难过的时候,都会摆出骄傲的姿态。她不会做出如此卑劣的事。

    晚上回家时,和“苏好”的第一个吻后,他就确定和他生活一段时间的“苏好”并不是苏好,而是贝爱了。可他还是和贝爱发生了关系。因为他控制不住,他太想念她了。

    为什么那么喜欢苏好?他还记得初见时,面试考场里,她起初忐忑不安的回答着他的问题,之后越答越顺,到最后离开考察时,在其他人没有注意下瞪了他一眼。

    她活得恣意潇洒,她活得单纯美好。她有她的纯真,也有她的妩媚。

    而这些,在他追上她和他恋爱后,全部都毫无保留的给了他一个人。在外人面前,她骄傲;在他面前,她小女人。

    他太享受她依赖他的感觉了,他甚至相信如果有人拿全天下来和她换他,她都不会换,还会和那人反驳,全天下在她眼里都不值一钱。

    他更记得刚结婚时,他最喜欢她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达到高&潮时的模样,双颊红艳,娇艳欲滴。

    他爱惨了她那幅美丽娇羞的模样。

    他没节制的在她身上索求,早上,晚上,只要他有精力。家里的每个位置都做过,每个体位都尝试过,她的身体是那么柔软,她的呻&吟是那么美妙。

    只是直到他看到她用的消糜栓后,才后知后觉他已经对她造成了伤害。

    她会痛。再房事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紧握成拳的手,和眼角掉落的泪,他再也不那么强硬了。他真的心疼。

    可就这样毫无保留爱他的她,他还是伤害了。还是在外面找了女人。和贝爱的第一次,是在醉酒之下完成的。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他每在外面找一次贝爱,他就会在回家后加倍地对她好。

    他爱极了苏好对她冁然一笑的眉眼,那是他的苏好。

    可在他发现苏好和贝爱互换了之后,也发现了贝亦铭的别有用心。

    再之后,贝爱从楼梯上摔下来、苏好被程兮倒吊在海上的第二天,他敏感地觉察到她们换回来了。

    不仅如此,程伟告诉他,在布洛维见到贝亦铭搂着一个女人时,他就猜到了,那是他的苏好。

    他在他们的家里,无意识地坐了很久,久到一根又一根的烟燃到手指。被烫的一个红点又一个红点,在指缝间悄然出现。迷雾般地青烟袅袅而上,笼罩着原来清新甜蜜的家。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苏好,如果他去求她回来,她一定不会回来。她不是委曲求全的女人。

    所以,他选择了最笨的方法。

    他要当做她依然是贝爱,他要把她抢回来。

    就算是要关她,关她一辈子,也要让她只待在自己的身边。

    只要稍微想象几分,她以后要在别的男人身边度过下半生,他就痛不欲生。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有点小囧,因为后面大段都在写余牧的独白。还是有点白的形容。

    但我还是觉着很重要……

    也不算是洗白吧?嘿嘿,就是也想让大家看到余牧悔恨的另一面吧。

    之后的余牧可能就是明着和贝亦铭抢了~。。~

    ☆、24出轨 正文

    宴会大厅,高雅美人、俊朗君子依旧在举杯畅谈,燕语莺声不绝于耳,气氛怡然,美不胜收。

    西侧的圆弧窗下,一架纯白色的三角钢琴后,坐着一位优雅的男人,一身白色礼服如王子般,正在投入的弹奏着《爱之梦》第三首。素雅纤细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缓缓跳动,每一个优雅的音符都让人感受到如拂面春风般的诗意,令人陶醉。

    每个人的嘴边都情不自禁地带着浅浅的笑意。

    著名的钢琴演奏家,年前受邀在XX国宴上演奏过的人,此时却坐在这里,随遇而安地弹奏着。周围有几位名媛精英停下交谈,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他却始终闭着眼睛,脑袋和身体随着音乐轻轻摇晃。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恬淡韵味。

    凤凰鸟痴迷地看着,“这样的成熟男人,真是太完美了。我仿佛听到他在说‘啊,上帝!无法述说的爱意!我失去了灵魂,我怎样生存!’”

    程兮弯起手指给了她一个爆栗,“没文化真可怕。勃朗特说的是‘无法述说的痛苦’!”

    “哎呀,一样嘛。唉,叔,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嘛?”

    “你能不能有点追求,他都四十好几了。”程兮睥睨着她讽刺道。

    “四十男人一朵花,你没听过?”凤凰鸟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揉了揉脑袋转头继续痴迷地瞧着,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色眯眯地说,“老男人都知道疼人儿!要是被他搂在怀里和他四手联弹一首《梦中的婚礼》,之后他用他那双灵巧漂亮的手,抚摸我的发,说声‘I love you’,真是太令人幸福了!”

    程兮:“……”

    “好啊,想要他联系电话?等着。”说着,程兮将酒杯放在佣人的托盘上,长腿一迈,就要走过去。

    程兮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没长眼睛的都能感受到这气场的突变。

    凤凰鸟忙双手拉住他的胳膊,嬉皮笑脸的承认她叔才是最有魅力的。开玩笑,她叔要是真生气了,啥事做不出来?!

    俩人正争闹时,贝亦铭的电话响了起来。贝亦铭摆摆手,示意不要说话。程兮和凤凰鸟立刻禁言,双双用着毫不掩饰的星星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变严肃的贝亦铭。

    肯定有猫腻……

    贝亦铭一边听着电话,却是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有浓眉缓缓蹙起,最后眉间的“川”字犹如刀刻,深深地刻在眉间,久久未散。

    程兮敏锐地觉察到事关苏好。果然,在贝亦铭挂了电话后,他开口问发生什么事了。贝亦铭回答说“苏好被余牧关了起来”。

    听到这话,凤凰鸟顿时就炸了毛,撒腿就要拨开人群向楼上跑。亏她还帮余牧说好话,这会儿就不争气地做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她凤凰鸟再忍的话,“闺蜜”俩字就只剩一个“龟”字了。

    幸而贝亦铭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没让她鲁莽地冲上去。今天宴会上有身份的人太多,引起骚动可不太好。

    贝亦铭抬头横扫了一周宴会厅,保镖并不太多,大部分都被分配到别墅外了。

    贝亦铭暗自忖度了少顷,对两人道:“你们俩继续玩吧,我去看看。”

    听此,凤凰鸟还不太愿意,想再辩驳一番,被程兮牢牢的拉住。有贝亦铭在,就没有摆不平的事,程兮也不知道这趋近于崇拜的想法从哪儿来的。

    程兮诱惑她:“乖,听叔话,安静点,叔给你买糖吃。”

    凤凰鸟:“……”

    贝亦铭一身白色燕尾服的穿着,剪裁合体,又气质非凡,像是真正的欧洲贵族伯爵,也更像是这座别墅真正的主人。一路畅行,走至三楼时,他平时的贴身保镖便走了过来,沉声道:“先生,最里面的一间。余副书记也在。”

    贝亦铭点点头,突然转身叫了一名女佣过来,温言问道:“白小姐在几楼?”

    “在四楼。”女佣答道。

    “嗯,那就帮忙邀请她过来一下,就说贝先生想和她叙叙旧。”

    贝亦铭在原地站了五分钟后,走向三楼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雕花实木门紧锁,余牧正负手站在窗前,仰望天上的半轮明月。浅淡的月光从窗外倾泻而入,洒在余牧的西装肩上,周身被围拢在浅浅的暖黄色柔光下。仿似与月夜合为一体,带着淡淡的伤悴。

    贝亦铭的右眼眯了一瞬,站在他身后,淡淡地看了口:“余副书记,似乎对月光很偏爱?楼下的宴会要开始了,晚些时候再来欣赏也不迟罢?”

    余牧闻言转身,看到贝亦铭独身站在他面前。他上来的原因,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但两人都没有说破。

    余牧恢复了他原有的温文尔雅的模样,笑说:“听月楼头接太清,依楼听月最分明。月色太美,真是平时不常看到的。像我们这样常在办公室坐的人,月色难得,能看到这样的月色更难得啊。”

    “哦?”贝亦铭面无表情的挑起了个音,“我倒认为,月色常有,能珍惜这月色的人不常有吧。你说呢?”

    余牧手握钥匙的拳头一紧,俄顷,缓缓松开手,笑得温和有礼,“书记说得对。看着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一起下楼吧?”

    说罢,余牧绕过贝亦铭闲庭信步地走过去,贝亦铭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余牧顿下脚步,转头问道:“书记难道要在这里继续赏——我赏过的月?”

    贝亦铭哂笑一声,目光从他半握的手掠过,漫不经心地道,“月之美,余副书记若是不爱再赏,我倒是心甘情愿再赏一番。哪怕是错过这晚宴,我也甘之如荠。”

    两个人面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仔细看去,却能看到每个人的眼中都平淡无波,没有任何笑意。

    二人正僵持不下之间,忽然一道严肃的声音响起,“两位书记,好久不见。”

    坐在轮椅上的萧若飞,在白丫的推动下,出现在两人面前。

    贝亦铭和余牧之间的暗涌,顿时消失无影。贝亦铭转身对萧若飞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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