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高干) - 《出轨(高干)》_分节阅读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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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于程兮的。苏好楞了一会儿神,没回。

    之后才想起来,前两天从凤淞家出来后,就和余牧回家了,都没告诉高玄,连忙给高玄拨了个电话。通知老人家一声,她在散心,不要担心。哪想老人家压根没担心,只说道“别跟着凤凰鸟玩疯了”。

    苏好又拨了凤凰鸟的电话,接通后,她那边乱哄哄的。

    凤凰鸟正在那边高喊,“苏苏姐,打来的正好,救命啊。我再被这帮孙子灌酒,我就得进医院了!”

    二十分钟后,苏好走进了布洛维地下一层酒吧。

    灯红酒绿,气氛热辣。稍微巡视一周,就看到显眼的凤凰鸟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正吆五喝六。但也是单纯的玩叫,没有过火的事。凤凰鸟也并无多少醉态。

    苏好站在一边没说话,向服务生要了杯龙舌兰,就静静地看着疯玩的凤凰鸟。直到凤凰鸟感觉周围气氛不对时,抬头看到了她苏苏姐。

    讪笑的走了过来。

    “说说。”苏好淡道,这姑娘居然敢骗自己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凤凰鸟忽然正了色,特真诚地道:“苏苏姐,你才二十七岁,还有很多路要走,你不应该一直沉浸在过去。你应该试着走出来,比如现在,开心的玩一次吧?”

    龙舌兰为基酒的鸡尾酒,鲜红如血,苏好垂眼盯着那血色酒杯。

    在昏暗的灯光下,凤凰鸟好似看到苏好眼里映射出的火焰,随时会爆发般。凤凰鸟敏锐的觉察到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却看到苏好缓缓抬起头,对她轻轻一笑,仿若暗夜里绽放的玫瑰,美得令人窒息。

    苏好问:“你是说,今晚放纵一次?”

    凤凰鸟忽然一惊:“不是!放纵和放松可不一样!叔知道会杀了我的!”

    苏好摇头,两手指掐着杯脚,再饮一口酒,淡道:“不陪?那我叫程兮来。”

    凤凰鸟本想劝苏好,但无从下手。苏好是个想法通透的人,至今都没有人可以反驳苏好,即使努力反驳,最终都会被苏好反唇相讥压制住。苏好既然说出这样的话,那么,今晚她一准疯定了。

    这一晚,两个人喝了很多酒。连喝了五个小时。喝了吐,吐了继续喝。迷迷糊糊地也说了很多话。却全然是和身边的陌生男人。

    可能陌生男人都是俱乐部里的服务生,倒是规矩,并没有像外面酒吧里的男人乱摸乱碰。所以,苏好所说的放纵终究是个玩笑话。

    宿醉之后,就是难熬的头痛。

    苏好半睡半醒时,头痛地跟要裂开了一样。迷迷糊糊地拍拍床边,却没拍到凤凰鸟的身体,一个机灵就彻底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下巴却险些掉了下来,对面沙发上衣冠楚楚的贝亦铭,正低头玩着手机。

    苏好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小鸟呢?”

    “在隔壁,”贝亦铭将手中的白色手机扔给她,“自己看,是你昨晚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的。”

    苏好翻看着通话记录,不可置信,她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重重的拍了拍脑袋,更发晕地痛了。她忽然记起这几天的峰会,问他:“这两天不是有峰会,你出席了吗?”

    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苏好的眼神不再那么清澈如水了,嫣红的脸颊酒态久久不散,漂亮的眼睛,就像道没有任何防护层般,映在贝亦铭眼里,徒增的是深不见底的迷人。

    “峰会很成功。”贝亦铭淡道。

    苏好迟钝地“哦”了一声,突然整个人炸毛了,指着贝亦铭狂骂:“你混蛋!早就知道我不是贝爱你还跟我装!看我在你面前跟个猴似的,看我被玩弄于你的股掌,是不是特有意思,特有成就感?啊?!”

    说完,就觉着脑袋“嗡”地一声,似乎是自己高音调的声音把自己的脑袋给震到了,捂着头“哎哟”一声,就又倒在了床上。

    贝亦铭好笑地看着她,将一边早准备好的醒酒茶递给她,“有帐慢慢算,急什么?先喝了它。”

    苏好捂着脑袋,“不喝。”

    苏好现在多半是恼羞成怒,之前她问过贝亦铭很多次他是不是喜欢“苏好”来着,甚至还装醉的问他,想是他全部都看在眼里。现在面对面的这么待着,苏好就恼地想挖个坑钻进去。

    贝亦铭又忽然走过去将她拉了起来,把她锢在了怀里,端起醒酒茶,放在她嘴边,“喝。”

    苏好清晰地感受到后背贴着的,是一个有着炽热温度的胸膛,刚才有看到他只穿了薄薄地一件V领灰色T恤,苏好的脑袋突地就被炸蒙了。

    ☆、30出轨 正文

    蒙了之后,就怔怔地张开了嘴。茶杯抵着唇,随着茶水减少,头也越来越向后仰,单纯的受着贝亦铭的控制,最后仰到了他的肩上。

    房间里的茶杯,竹椅,浮雕,吊灯,插花似乎都在提醒神不附体的自己,正倚在一个男人怀里。

    又喝了茶的苏好,瞬间清醒,听到身体里陡然变快的血液流动声,忙也似地想逃出来。

    可在还没推开他时,贝亦铭却率先没有任何预兆地移开,还揉了揉肩膀,好像被压到了一样,皱着眉嫌弃道:“不是都说将要离婚的女人,会变瘦吗?”

    被骤然摔在床上的苏好:“……”

    谁会愿意嫁给毒舌男?苏好在心里腹诽。

    苏好捂着后脑勺,咬牙切齿地说:“怪不得你一直娶不到老婆。”

    贝亦铭弯腰放杯子的手一紧。

    几秒后才松开,转过身来,像没听到她诅咒的话一样,淡道,“既然都醒了,一会儿一起回莱安吧。高先生让我顺便把你接回去,不是明天过生日?”

    苏好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嵌着恼怒的眼睛。她头发睡得有些毛糙,前面的头发帘像个炸毛的刺猬,可偏偏脸上白嫩如婴儿般吹弹可破。

    再是怒瞪着的目光,也被削弱了几分。

    像被柔风吹拂过心尖。

    贝亦铭递给她一摞衣服,笑道:“去洗洗。”

    苏好扭了扭脖子,看都没看他拿得是什么衣服,接过去边向浴室走边问:“峰会结束了吧?最佳品质楼盘是哪家公司的?”

    “桐城余氏。”

    “怎么不是程氏?”苏好猛然停下脚步,转身惊讶的问。

    余牧出事后余氏股票的跌落,都是程氏援手,甚至贝亦铭他公司资金周转有问题,也是程氏解囊相助。程氏的实力有目共睹。

    苏好猛然抬起头,“余牧以权谋私?”

    “你说呢?莱安毕竟是省会,最佳楼盘却被桐城拿走……不过也有特例吧。”贝亦铭难得的说了句废话。说完便倚着窗偏头看向楼下,半侧的脸阴暗不明。

    明显的知道实情,又一副懒得说的模样。

    “你为什么会这么闲?今晚不应该有对接商务酒会?”苏好似乎察觉了什么,皱着眉喃喃自语,“死的那三个人,即使被揭露应该也不会对你产生影响。非天灾人祸至少二十人伤亡你才会被审理,可也只是会平调,但同时背后的连带关系很多,包括贪污受贿,都会被连根查出……我帮你处理的是最表面也是最基本的问题……可你从北京回来前,是不是就已经暂被调离了?莱安的事现在余牧正独当一面,如果峰会成功,他就会调升,同时会有代理书记派过来。那他以权谋私,是为了在你下台后独占一省两市?”

    苏好说得很乱,想到什么就脱口说出来了。贝亦铭却听得很清晰。

    她很确定余牧以权谋私。

    从窗外收回视线,再转过头时,笑意只增不减。

    “想象力不错。”贝亦铭赞道。

    正说着,床上苏好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屏幕上正闪烁着程兮的名字。贝亦铭看了一眼,起身去叫housekeeping。

    苏好快步走回来接了起来。站在床边更是边思索余牧的用意。

    “苏好你昨天怎么不接电话!”另一面的程兮,怒不可遏的咆哮。

    “对不起。”苏好不想解释,又问,“我刚听说峰会上你们企业没拿到奖,是你收到余牧会做手脚的消息了吗?”

    “噗,”程兮忽然一声嗤笑,本来是怒意四射的声音,变得吊儿郎当,“怎么可能是他做了手脚,都是我让着他的。我堂哥程伟你知道吧,怎么也是个常委副省长,这位子已经非常牛了吧,可偏偏老爷子就是看不上,一直都把我当宝似的。我这次再来个卓越辉煌的小成就,我堂哥就又该被老爷子批了。我就在里面做了点手脚,让余氏顺利得冠,省得老爷子又有话提。”

    苏好松了口气。程兮做事一直都是神鬼莫测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毫不令人惊讶。

    可她刚才的念头只一转,就将责任推到了余牧身上,直觉是余牧在里面动了手脚。现在,苏好却忽然惊觉,她已经不再信任余牧了。若是从前,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会确信——余牧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苏好头痛地揉了揉脑袋,倚在床头盯着那只茶杯问:“那你这么急着找我干什么?”

    “凤凰鸟呢?她电话怎么始终打不通!”程兮的语气又狠了起来。昨天下午听到朋友说看到他经常带着的短发女生,还是在布洛维酒吧。更是在连着给她打了几十通都没人接,最后居然干脆关机。程兮的火气就跟三味真火似的蹭蹭地升了起来。这可真是玩野了,再不教训还不得翻了天。

    “哦,她睡着了,我旁边呢。”还以为什么事把鼎鼎有名的程二气成这样,苏好,面不改色的撒谎。

    “那叫她接电话。”

    “我说她睡着呢。”

    程兮:“……叫醒她。”

    凤凰鸟就像美味巧克力的原材料黑松露。不仅甜,更难得。黑松露长在欧洲森林区,无数人寻它未果,却只有猪能找到,因为猪的嗅觉是专为它而生。可猪却往往不自知它独有的能力,很多人更是也不相信它独有的这种能力。

    猪……

    苏好笑道,“程兮,你可不是她亲叔啊,你就没觉着你管得太多了?”

    程兮“啪”地一声将电话挂了。

    程兮当初为什么找贝爱?因为贝爱在他面前表现得非常乖巧。而凤凰鸟,是她的反例。

    猪……苏好低头沉吟着,一边捏着手中贝亦铭递给她的衣服,

    手中的熟悉感,就和她是“贝爱”时,贝亦铭给她准备衣服的感觉一样。

    良久,自嘲道,“真是猪。”

    **

    奔三的人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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