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 第 3 部分阅读
腿不可自抑制地颤栗著,传到还接受梓卿器官的地方。
一双温厚的大手轻拍上他:“好了,桑桑,好了,桑桑。”
隐蔽的半张床恢复上来,身上被覆盖上锦被,梓卿抱著已经无力睁眼的清桑轻哄著。听见八位嬷嬷退出对门外童子交代:“仔细侍侯,爷一醒就通知我们。”
脚步渐去,隐约入耳“……肛唇取少了,不够肥厚,力量……”
一纸休书 07
第七章
梓卿因怀里高温而醒来,看窗外,应该已是次日午时。半抬头看清桑满面红晕,如画双眉微颦,曾经花瓣样的唇肿胀,牙痕依稀可见,身体炽热。梓卿明白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他小心地退出与清桑的连接让他趴卧著免得压到伤口,引起他昏睡中吃痛地呢喃。开口唤人,立即有四位童子和一高瘦青年进来,昨天见过的二位童子过来替他披衣准备去沐浴,高瘦青年直接走到床边,在锦盒内挑拣,最後拿出一绿色类似玉势之物。另外二位童子放下手中托盘,掀开被子,掰开清桑臀缝,因为含了一夜梓卿分身,菊口还无法合拢,呼吸间肛唇起伏,内花壁忽隐忽现,yin糜中缓慢吐著的血丝又见肆虐的残暴。
高瘦青年目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物对准菊心一压,绿色没入。清桑身体弹起跌落“啊。”氤氲的眼看清高瘦青年,吃力地说:“清桑见过小冬师傅。”
“恩。”二童子把他翻起,扶靠著立起的枕头半坐著,“退热的药。”拿过一托盘里的碗递给小童喂服清桑。”
待梓卿洗漱出来,床铺已经清理干净,不见清桑。童子说:“几位爷都在雨时轩等您一起午膳呢。”步出内厅,见清桑身盖白色短小披风被那二位小童扶著跪在外厅的门口,说是扶,还不若说是架著。高瘦青年捧著托盘递到梓卿面前:“请爷选花。”盘中正是一红一白俩朵。梓卿想起清桑告诉红、白之意。明明他令自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爽情欲,却手里拿起那株白色。
清桑眼中脆弱呈现,手拉开披风,露出赤裸。艰难的扶起安宁垂首的玉芽,二指拨开顶端,露出小小玉眼儿。“谢爷赐花。” 梓卿这才明白花是要戴在这里的,二小童把他身体反折抬举,梓卿将花枝刺入,立即有鲜血反涌上来,清桑哑著嗓子浑身打颤被架住磕头:“清桑恭送爷。”
步出门厅,听高瘦青年对清桑说:“师傅说若残菊得赏,即刻去北院见师傅们;若打赏的是前庭,晚膳後再传见。可听明白?”
“是,清桑明白。”
梓卿才知道红、白花戴的地方不同。若红色,应该是菊丨穴了,以他现在这样,当然戴在菊丨穴好过前边玉茎那细小通道。心中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麽就别扭地挑了白色的。
到了雨时轩,酒菜已经摆好。因这里是南宫守时自己休息的地方,没有招头牌们来陪。郁风当然不会放过梓卿地追问昨夜的美味,其他几人也笑笑地逼问。梓卿也无所谓的样子,随便答著:“男妓,还不就那个样子,总是比女人的软玉温香差那麽一点。”
“言不由衷吧。昨儿夜里都惊动四位嬷嬷来请守时,怕不是你把那妙人用狠了。”
“不会吧,守时,你们欢馆训弄出来的人那麽不禁干?”朗月问。
“那也得看是谁啊?就梓卿那扒皮拆骨的吃法,我们欢馆里有多少的头牌还不够他废的呢。”
“梓卿,到底味道如何?”朗月还缠问著。
“郁风攀花无数,你还是请教他吧。”
“别问我,我又没吃到这稀世之花。等梓卿让我也品尝了,我再告诉你。”
“还不是一样嘛。” 梓卿回他。
“错,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自己的芳香。不信今晚你品品滑烟这朵菊,比较比较你的名花,嘿嘿,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担得起那名。反正你那花估计这几天也不能采了,正好吃吃别的风味。”
“还是郁风有研究,你怎麽昨夜舍得空房暖帐?难道久未见守时,对他亦有相思?” 梓卿戏谑地问,“你的滑烟宝贝呢?”
“我是独自相思啊,人家想的是展尘兄。滑润自然是倾慕非墨。孤家寡人的我只有和守时度过漫漫长夜了。哪里有你好福气,春宵一刻,消魂蚀骨。”
说得大家都笑。而梓卿也才知道昨夜非墨竟要了滑润。非墨一项冷情冷性,且抗拒男色居然会要了滑润,多少有点惊讶。看向非墨:“昨夜可好?”
“很好,非常好。”
“你来之前我们早就逼供了,就5个字:很好,非常好。”
非墨和朗月的同时回答让梓卿的一口酒几乎呛出,其他人也哄笑。
“非墨这回可是开了窍,知道味道了吧。总说我们滥情,却不知有花堪折直需折的道理,若我们不摘,白白的辜负了花语,独自枯萎,连一个赏花之人都没有得到,才是他们的悲哀啊。你看哪一朵我不爱惜的?你问问滑润,大爷我怎麽怜惜他的?”
非墨自是含笑饮酒,也不理他。梓卿对南宫守时:“你这里几位嬷嬷手段不错。”
“馆里的嬷嬷们相当於半个主子,没有一代代嬷嬷们的调教,哪里有欢馆百年来长兴不衰,繁荣壮大?你看他们称自己奴才,我都要让他们几分的。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唇舌让他们同意卖了清桑?你夺了他们这辈子的骄傲作品呢,若不是你答应一年後来拿人,让他们继续完成这作品,他们怕还不应允呢。昨夜4位嬷嬷就是怕你毁了他们的大作才找我的,这宝贝味道不错吧。这下我们欢馆陈列楼里要有施爷你赏的红花了。”
“我还是喜欢白色。” 梓卿慢悠悠地回答。
“什麽?”
“什麽?你选了白花!”
几声惊讶的质疑,“你也真舍得?真忍心?那麽个人就让你这麽著糟蹋。真不懂,你是真不知惜花,还是真不会赏花。守时,你就真卖给他了?”忿忿不平的郁风。
展尘也摇头“你还真是落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对谁都无心啊。可怜的是不知道他这几个时辰如何煎熬?”
梓卿莫名其妙。选了白色,是伤了清桑的玉器,但比较昨夜里的,根本就不算什麽,收拾伤口时候顺便就可以一起处理。想那些嬷嬷们既专业,又高绝手段,处理这样的伤不在话下的。
南宫解他疑惑:“破菊夜,得红自然是赏给菊花,就是後庭欢,即刻到嬷嬷们那报喜;若得白,代表恩客不满意,只有赏了前庭了。要插花跪等嬷嬷传唤才可。你还真舍得要他跪呢,想嬷嬷们必是要让他吃点苦的了,西院已经很久未见赏白了呢。”
梓卿记得听见高瘦青年说晚膳後传见。那麽,他现在在跪等?想著他发热的身体,伤痕累累的下体,心里一丝担忧,却又不愿表露。只有转移话题:“送花来的是青年人,清桑称他小冬师傅。怎麽他也是清桑师傅?”
“哦,那是冬嬷嬷的弟子,下一代的冬嬷嬷。馆里西院这边八位调教师傅,都有自己的嫡传弟子,在他们引退之後,就即位为新的嬷嬷。他们现在还是‘师傅’,以後就是‘嬷嬷’,而头衔的春夏秋冬,日月星辰是不会改变的。”
午後,去了雅庭,传来滑烟和滑舟,因为滑润和滑晚今天下午都有课,另送来了滑叶相公。郁风和滑烟下棋,展尘作壁上观。朗月在追问滑舟、滑叶如何练就的琴艺……南宫叫梓卿和他去书房,看非墨百无聊赖的样子,也就叫上非墨一起去了。南宫是要把清桑的人头契给梓卿,清桑也就正式属於梓卿了。恰好秋嬷嬷来送下半年将要出堂的头牌们的调教成果报告,守时就要他坐下与梓卿汇报一些清桑的情况。
“爷不问,奴才今天也会来回禀的。昨夜爷有什麽不尽意之处,以及对清桑以後的要求,请爷示下。”
“清桑昨夜初次的反应不象是男妓,他并不主动。二次的时候是主动了些,想来是嬷嬷们紧急调教的结果吧。”
“爷莫怪,爷不知道清桑的培训计划,顾感觉他的生涩和被动。待我们做出新的调教课程,务必使爷满意。爷若有兴趣,可先从主子这里看到清桑原始的培训卷宗。而且,奴才还想订下专门的时间请示爷对清桑各方面的要求。”
“梓卿,不如明天上午你来这里,我叫秋嬷嬷过来和你探讨?” 南宫说著,已经在卷柜中找出清桑的卷宗,递给梓卿。
“若爷没有其他吩咐,奴才还要授课,先行告退。主子既然回来了,也请忙中拨冗有时间去检查一下授课。”
“梓卿、非墨,有没有兴趣陪我去看看秋嬷嬷他们授课?”
“反正这会无事,那就去看看吧。也见识见识欢馆为何如此盛名。”非墨反常地说著一点也不符合他性格的话。那二位都怀疑他哪来这心情。南宫本以为梓卿或许会因为买了清桑的原因而答应去看看,非墨一定会兴趣缺缺地拒绝。
秋嬷嬷引三人向北院而行,边走边介绍著:“北院里面是分菊园、香园、生园、刑堂。菊园是男妓,香园是女妓,生园是配种室,刑堂为刑求室。不知爷想观看哪一园的课。”
“和嬷嬷来,自然去菊园走走。”
“菊园里的男妓分上、中、下三等。男妓不象女妓,自外面买来的少,成色也都大不如家生的,又缺少自小的培训,大多都是下等的星倌。象天上的星星多了就不值钱。保持身姿,学文识字,然後主要修习怎麽侍侯男人。他们接客都比较早,8岁就开始给客人口仕,12岁破身。他们年少时候还有几个好客人因著他们嫩,过了三、四年就多是陪低劣一点的客人。有时候四、五个客人点一个星倌。
家生的男妓出生就放南院聚群一起养著,到5岁了,带到师傅们面前看模样、看骨架、看身姿,评级别。选中了的就按等级分开,分别进入学习培育阶段。一般都在月倌和头牌。
月倌的模样标致,琴棋书画皆有涉猎。12岁见客“吹萧”,13岁破身。
头牌们一般5岁就现出了其优势之处,以後的培养过程中出现意外就淘汰到月、星倌里去。挑出来的头牌保证个个精美绝伦,他们是欢馆的顶梁柱,当然投入也就可观。单单5岁开始的每天洗浴就要浸调配好的专业的浴水来养护肌肤。被选中头牌者,除了调教师傅、师傅手下的专业弟子,任何人的手都是不能够触他们身子的。他们的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要样样皆通还不够,做为金子树,他们注定是达官显贵的玩物,所以高级玩物就是什麽都提供最好的。
他们的情欲在5岁时就开始开发了,调教师傅早就按照计划一步步走下去。幽雅的、高贵的、活泼的、都是依个人特点有独自的培训,但是每一个必须做到完美服侍男人。他们的口技都是专门练习的,师傅一对一的指导,眼神、舌头等等。因为没有男人接触,他们都是以玉势为模型的。而且他们13岁见客也不露脸,开始蒙面,直到15岁卖初夜破菊。也只有到这个级别了,才称菊。”
“头牌比别人接客都晚?欢馆的利润不就相对损失了吗?”
“头牌不仅仅是侍侯男人,还有以後的配种。所以不可以太早破了他们的身子。影响以後配种的质量和数量。一般的头牌18岁开始每年配种一次,到20岁熟烂摘牌逐渐降到月、星级,配种次数也相应增加。正常来说,在20岁之前,头牌们给欢馆带来的利润已远远大於曾经对他们的投资。而配种则免费为欢馆提供了优良後继,免了买入新人的巨大花销,男妓就等於是会下蛋的鸡,当然就不可心急杀鸡取卵了。”
一纸休书 08
第八章
说话间,几人已进了北院。秋嬷嬷直接带著他们入菊园。这是层次递进的院子,站在门口,一眼望去,层层门楼,每一层都是门厅向俩侧延伸出去(如汉字“出”)。一路往里面走,在进入第二厅後,就隐约的有yin语之音。秋嬷嬷带他们拐到左侧,站在窗前,但见讲台岸桌上有一漂亮男孩,精致五官粉嫩可爱,以双膝和手肘做支撑点跪趴著,双手捧著一根木制男根舔弄著,陶醉神情仿佛他在舔弄的是糖果,只是发出的yin叫还带著童音的青稚。台下几十个大约10岁左右的虽稚气未脱、也隐见恼人风情的孩子和他一样跪伏著,身上套著蓝色宽松袍子,和清桑在温泉中所穿类似,只是长度勉强盖住半臀,一半露在外面。
三个青年手拿软鞭在孩子们之间走过,不时用鞭柄调整他们的跪姿,力求腰的下沈和臀的高仰。“深喉”青年换著口令。吮舔的喳喳声立即消失,每个孩子都把手中男物尽根吞入。秋嬷嬷解释:“他们将会是下一代的调教师。”引三人进入教室,只是和青年们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来到一孩子面前,手捏开唇,把阳物抽出,转给他们看:“这是他们开始学习就跟随著他们的,一人一根自己保管。请爷仔细看顶端。”那根阳物上顶端微微下陷一小坑,竟也好象真物上的聆口。
“这个马眼是通过他们的深喉形成的,就是把阳物吞吸进喉咙,再以喉咙的闭缩压迫固定住,做吞咽状,用喉部力量控制音垂(悬雍垂)来刺激顶端,在他们真实口仕恩客的时候,音垂就会一下下戳刺挑引恩客的马眼。这男根初配给他们时,还显粗糙,只有通过他们的勤奋练习,才会有今天这样通体的光华圆润。而且,一看马眼的深浅,就知道了他们口仕的功力,”
“做个月倌也不容易啊?” 南宫感慨。
“不,他们是下等的星倌,月倌的练习男根是玉制的,每人配大、中、小三根。”
不得不说他们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这些孩子个个都属於人群中靓眼之色,又练就这样侍人的功夫,竟然只能够做下等的男妓。这欢楼果然群才济济。
他们退出,向深院走进,一路耳侧阵阵呻吟声传来,也皆是旁边教室里的授课。待他们看到日、月嬷嬷,已经进了五层厅院。他们教室里的孩子四排背沿四面墙蹲著,每个孩子头发都被身後墙上对应一环锁的夹子牵引著仰面固定,发髻上都插有二只碧绿,面上覆盖著细纱白帛。有四位童子执水勺,各负责一面的逐一向每位脸上的白帛浇水。 黄袍半臀下,每人的私密处含著一只手指头粗细的莹绿。日、月嬷嬷迎上来,介绍:“这是锻炼肠壁和肛口力量的。白帛覆盖的层数越多,他们就越窒息。窒息会产生爆发力。”
“爆发力?”南宫问。
月嬷嬷拿过一节碧绿,“几位爷请看这就是他们後丨穴所含之物。”三人接过,原来是一节被封死了一端的竹管。日嬷嬷给其中一排每人多添了双层白帛,小童水泽。很快就见这些身躯妖媚扭动,呻吟此起彼伏。不一时,就听见“叭”的一声脆响,小童走到一位身前蹲下取出绿竹,从其发髻上取下一根碧绿又送进去。小童把取出的放在托盘中呈过来,“竹管从中间横向爆裂受折,说明他的肠壁和肛口施力不均,肠壁还欠缺力量,而肛口力量过於莽撞。”说著耳边传来连绵不绝的清脆之声。
小童穿梭著给他们换上新的竹管,呈上换下来的。日、月嬷嬷扫了一眼,摇头,还没有成手的。“只有通过体内肠壁和肛口力量的熟练配合,竹管才能够通体布满纵向裂痕。也就是肠壁在竹管开放首端开始施力,同时肛口拦截下压力量,使其困於肠道压入竹管,而这个时候就需要一股爆发力来迫压竹管。竹管腔内、外压力不平衡使其爆裂,爆裂产生的冲击力的传导,又令外悬的竹管也不可避免的被震裂。这竹管就相当於恩客的男根,练成这一技术,即使男根只浅入丨穴一半、或仅仅一个顶端,他们也可以给恩客欲仙欲死的快乐,或者吞吸进全部的男根。若是百年难求的名器,是可将竹管均匀裂成几片的。”
梓卿想到了清桑,想到了昨夜他为了“夹”而受的针刑。看了梓卿一眼:“加以时日,清桑的丨穴是可以均匀碎裂管竹的。”
带著点震撼,他们跟随著秋嬷嬷离开。
南宫对秋嬷嬷由衷的攒佩:“现在我可明白欢馆屹立不倒的原因了。嬷嬷们的手腕是点石成金啊。”
秋嬷嬷也不自禁的有点得意,却还是恭谨的答:“这都是平常的授业,每一个月倌男妓的必修技艺。”
“那些个头牌可都经历这些?”非墨问。
“头牌们的训练稍微不同些,他们没有破菊前的菊丨穴是不容外物和外人手接触的。但是这个技艺却是必须要掌握的,当然这要依靠特殊的调教。一旦破了身,他们就不再金贵,没了什麽菊丨穴蕊心,只有後丨穴肉眼儿。这些个功课对他们来说太初级,他们的课业要繁重些。奴才这就带爷去看看春、夏、星和辰的课吧,他们四位今天都是头牌课。”
进到最深一层门厅,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呻吟,媚叫。几人走进内室,房间非常宽敞、甚至有点空旷。星、辰嬷嬷坐於房间的一张可容6、7人睡的大床上下著棋。见他们来了,急忙下塌拜见。几人坐到桌前,角落里面走出小童端茶倒水侍侯,那三人才往角落看去。一路而来,菊园处处皆美色,眼睛几乎开始麻痹。却在转头後,依然被眼前不著一缕的一群美肉吸引。
角落里有十位绝色丽人,排成一排,静静闭著眼的半前倾身体,两手搭在前者肩上,向後挺腰送臀紧密贴合著身後的人,以密丨穴咽进後者的玉茎,依次成串。他们十位皆侧首面对著嬷嬷这边。十人十种美丽,梓卿想到郁风的话“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味道、自己的芳香花语。”
串在首位的是一位年龄偏大,看起来已经过了18岁的英挺玉颜的男子,墨色眉毛不羁上仰,闭著的眼线细长斜挑,手抓於前面一横杆上。一般人望去他们如睡梦中安逸,但是这三位仅凭他们的呼吸就可以看出他们的隐忍,何况有的额头都沁有珠汗。
秋嬷嬷说:“主子和二位爷来巡视,你们还不快介绍介绍。”
星嬷嬷:“今天的功课是‘入定取精’。他们都是上流贵族的玩物,难免要求苛刻、完美一些。而这些达官显贵之中不乏特殊嗜好、特别要求、年龄偏大者。越是年长,越好这口,都说把元阳浸在少年男子的後丨穴中,可以吸补他们的阳精。所以不少年纪稍长,体力稍弱的客人喜欢连包3、5天的温丨穴来浸放他们的阳物。为了给客人带来最大快感,他们必须要有这样‘入定不动中使客人到达快乐颠峰’的後丨穴。同时,因为他们的配种功能,不得提前批准是不可以随便泄精的。每次泄精都要上报记录在案,以确保配种的质量。”
“现在他们的後丨穴就在努力‘入定取精’,又要确保自己前庭的精关不失。辰,老规矩,你赌哪只丨穴?”
“又赌,主子和二位爷在呢。”解释著,“他们在赌谁先取到精呢。”
“无碍,你们赌你们的,非墨、梓卿,咱们也挑一挑谁赢?”
“我可不敢在嬷嬷面前班门弄斧。”
“爷这话折杀奴才了。爷,奴才就告诉您个窍门,您只管去摸摸哪一只腰紧,哪一只那丨穴这会也吸咬得後面狠呢;哪一只腿松,这就是精关快开了。”秋嬷嬷走近那串美丽肉体,低头检查著吞咽玉茎的情况。回头招呼他们,三人及星、辰嬷嬷过去,已经飘溢出淡淡肉欲香。
“这是有发情的了。” 辰嬷嬷说。
辰嬷嬷直接要他们先试排在第二位的腰,摸上去光滑细腻不说,腰紧实得很。“爷摸摸他小腹,就知道了。”梓卿把手滑向小腹,面浮诧异。看上平滑的小腹,手心下的腹肌在剧烈有力地跳跃滑动。辰嬷嬷啪啪拍著雪臀,使其紧绷稍缓:“这只丨穴才狠呢。”,然後双手掰开他的双丘,对正站在身边的南宫说:“主子看这只丨穴。”但见那肉丨穴把肉茎缠绕得密密实实陷入丨穴心寸步难移,偶尔丨穴口如婴儿吮吸般翕动就立即将肉茎吸入得更深。
秋嬷嬷要他们试其他腰的松紧度,果然摸过几个发现是有不同。走到倒数第二个,是滑润。非墨无意识低叫了“滑润”。滑润闭著的眼抖动几下,还是没有睁开。只是脸上出现微红。非墨有点发呆地站在滑润面前。梓卿走过来,才发现墙上伸出一只机关手臂,前端没入最後面一位密丨穴。辰嬷嬷以为非墨在看滑润的腰力,揉上肉臀掐捏著,“爷眼力准啊,这只丨穴虽然不及刚才那只,也不错。”突然,辰嬷嬷低笑:“赢了。”
原来那只他们称赞的丨穴果然取到了精。排在第三的出精男妓从肉串上出来,跪到一边,第四位的玉茎顶入那只狠丨穴。而串在首位的到了队伍最末端,进入原来排在最後的体内。再有小童过来,换掉墙上机关手上的玉势。套上一个新的,调整好高度、角度把玉势插入。
“开眼。”所有美人睁开了双眸,真如点亮夜空的点点繁星。
“滑离,叫吧。今儿主子和二位爷驾临,好好拿出本事来。”辰嬷嬷拍拍现在已经串在首位的那只狠丨穴,他立即发出yin声浪语。身体不能动,头依然微侧,唯有眼睛和唇是他的武器。眼神水汪汪的递向守时,唇微启一小节红舌伸出,舌尖在空中画圈再一勾一进唇腔出没。“真是个妖精。” 南宫笑道。
“合声。”这些训练有素的男妓们对口令反应极其敏捷,在三位外行还没听明白之前,其他的所有男妓都开始放浪的yin叫。但都只是为滑离伴叫的迎合。yin叫声中,又有二人出了精被淘汰下来。那只狠丨穴也就依次排到了队尾。几次淘汰之後,最後只余下滑润和滑离。
“滑润今天表现不错嘛。行了,不要再‘入定’了,你们二人就69棒仕定输赢吧。”
二妓听命,即以69的姿势抱躺於地毯上,几人都坐回到桌边。辰嬷嬷招手唤过一小童,低声吩咐:“去翻一下昨夜记录,看滑润接的哪位客人,可有出精?”
这三人都听见了,见非墨没有表明,南宫也不说话。梓卿、南宫在刚才就发现了非墨的目光多次掠过滑润。
那边,俩个头牌在斗法。缠绕交叉在一起的身躯,唇舌百般挑逗玉茎。跪排在边上的男妓们发出粘媚媚的叫床声为他们助阵,滑润感觉得到含住自己分身的舌使出多年培训出的绝技,甚至手指悄悄按压自己的促精丨穴。这一切没有使自己精潮失控,相反自己嘴中之物到是危险地躁动。
滑润状似投入的在品萧,却总是无法集中精力。那环绕自己的视线令他心底有一丝异样。嘴里一股腥气,所含之物冲了自己一脸精浆。一瞬间恍惚不知所措,童子扶他起来擦去秽液,滑离高潮的冲击刚过,立即担心、害怕的表情映入眼帘,滑润知道他是担心令辰嬷嬷输了赌注而带来的……但是滑润已经无暇多想,因为旁边一道不屑一顾的锐利的目光如刺在骨。
一纸休书09[上]
第九章 [上]
“滑离、滑润、云思、子夜。”四妓来到辰嬷嬷前站立。後二妓是最早出精的。“亮丨穴。”
四人转身,双腿略分,弯腰腿笔直与胸腹相贴,手分开左右肉臀,露出後丨穴。因为不久前都含过玉茎,云思、子夜的丨穴略微泛著湿润,而滑离、滑润的丨穴因为喝到过多人的jing液,还向外冒著青浆。辰嬷嬷拿过童子递上来的教鞭------一尺长、後粗前细、尖端手指粗的圆润白玉棒------敲打上子夜的後丨穴。“主子和爷请看这只丨穴,”子夜保持这姿势移步转向他们三人,“颜色深酱,褶皱开放,弹性力量虽然很努力地养护、锻炼,但是过度使用,使丨穴口和肠道长期处於疲劳状态,所以尽力挽救,只是减缓并不能够阻止弹度的松懈。虽然对已经21岁的丨穴来说相当难得,但终是一只烂熟,马上就开败了的丨穴。而这只,色泽浅粉,褶皱细密,弹性力到……”
把手中教鞭就著浆液刺入滑离丨穴口几寸放手,教鞭先是摇摇欲坠,丨穴口急忙蠕动又吸进去几分,接著就见教鞭微微倾倒,在空中如一个舞者般旋转,打著圈。伴随著丨穴口一分分地向外吐教鞭,倾倒的角度也增加,那一圈圈的旋转痕迹就象涟漪般散开。真是一绝技。 “若没有肠壁的强大吸附力,是练不成的。这是一只虎狼之丨穴,凶猛得又饥又渴,对男根的抽插反应强烈。”声音转厉“云思、子夜,”二妓跪下,“荫茎鞭 十鞭。”
“是。”
二位小童上来,为他们套上鞋子,分别把一个打好圈的一米来长丝带套在荫茎根,收紧,手握著丝带一端,牵著除了脚赤裸裸的二妓离去。
“滑润你过来,让嬷嬷看看今天的状元丨穴。”滑润就著这姿势移步,让辰嬷嬷一把抓进双腿间卡住。辰嬷嬷手指刺入後丨穴“夹。”
滑润急忙按照所学发挥“夹”的……辰嬷嬷对雪非墨说:“雪爷,您眼光好,挑的这只丨穴赢了我的呢。”滑离吓得立刻举丨穴到辰嬷嬷前:“滑离请嬷嬷责罚……”
“滑离,嬷嬷没有要责罚你。你的丨穴近来确实功夫精进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扩张,点头。星、秋嬷嬷见状各伸一根指也挤进丨穴内,戳几下“是成狼丨穴之形了,不错。”二人又插入滑润的丨穴,片刻脸上出现奇异神情。辰嬷嬷拍打滑润:“来,告诉嬷嬷,昨夜主人是谁。”
“是雪爷。”
二嬷嬷略微沈思片刻,脸色阴下来。
“滑离听赏。”辰嬷嬷对滑离。
滑离急忙跪下,“赏插射一次。”
“谢嬷嬷赏赐。”滑离本来以为令嬷嬷输了赌,等待自己的会是刑堂。却是这样的厚赏。殊不知,这些个头牌男妓在恩客身下婉转承受,提供欢快享受的同时,还不如星、月级别的男妓,他们送客人到了顶峰,也可以自己得到最後的宣泄。而头牌们则因为每月出精次数所限,没有得到批准都要闭著自己的精关,多数都是一次次要把自己从高潮边沿拉下来,极少能够有到达那美妙境地,这是要逼疯人的折磨。现在就是得了准可以在侍客的时候she精,滑离在其他男妓羡慕眼光中跪回队伍。
“好了,现在我们该赏什麽给今天最有贞操的状元丨穴呢?”
滑润一听见“贞操”,膝关节一软,若不是被辰嬷嬷腿卡住著,就会摔下去。其他男妓也都感觉了事情严重性,低下了头。对男妓来说,贞操当然是没有的,夸奖一个男妓的贞操,就象对一个尼姑赞扬她够骚一样。
“滑润知错了,求嬷嬷……”
快如闪电,秋嬷嬷揪拧起滑润的发一耳光煽飞他在地。滑润立即跪起爬到秋、辰嬷嬷脚边。
“一个头牌男妓竟犯如此低下的错误!!!”
“滑润知错了。”
“你是什麽?”
“男妓”
“男妓是什麽?”
“玩物。”
“男妓的功能?”
“侍侯男人,取悦男人。”
“怎麽侍侯男人?”
“用浪叫、用口仕、用肉丨穴。” 滑润回答得战战兢兢。
“回北院,入生园。”
“嬷嬷饶了滑润,滑润错了,再不敢犯了。”滑润连连磕头。
一纸休书09[下]
第九章[下]
南宫他们他们三人不明白怎麽滑润最後也没有出精,却是要被打发到生园,他们来时才听秋嬷嬷说过生园是配种的地方,而头牌们要18岁才开始进行配种。滑润是今年上半年滑字辈里面才挂牌没有多久的妓,怎麽就去配种?
“恩,在下著实困惑,这滑润相公不赏反罚?” 南宫看不见非墨眼中有任何情绪,却又总觉得不似那麽回事,只好开口询问。
“主子当他的丨穴厉害,精关稳。是被这贱人骗了。他是起了耻念,射不出。”
“难怪刚才‘合声’的时候,他比别人都慢了半分。”
“一个娼妓会有羞耻,那是他们第一课时就必须根除打掉,一生都不需要认识的东西。让他去配种,是让他知道知道什麽是娼妓。”
梓卿见非墨还是不说话,暗想难道我看错了。看了一眼南宫,发现他也在偷看非墨的反应。非墨目光与他们二人相遇,还是一幅平淡无波。无奈南宫开口:“才听非墨说滑润相公不错,本想著今晚要他侍侯你的,梓卿,看样子你是失之交臂了。”
梓卿立即应和:“是啊,是啊。在下还回味著滑润相公那倾城一舞呢,真是余韵无穷啊。”
“这3天给他们几位预留的就滑烟他们4个,这其他的头牌的约早也都排满著,关了滑润生园,夜里还真缺人暖床。不如换个罚吧,别耽误了晚上侍侯人。”南宫转问嬷嬷。
几位嬷嬷看出主子是要给滑润开脱,别说这配种之罚,就是一般的罚有哪个可以三天下床就侍客的,还不要耽误今夜,这明摆著要逃脱刑罚。
他们一贯以严厉调教,铁血规矩、魔鬼刑罚著称。今天却要违了几十年坚守的原则,所以自然不愿意赦了滑润,但是这少主人已经说话了,也不可直接驳回。
辰嬷嬷开口:“既然主子说话,就免他配种。摘牌、封前庭。待伺候几位爷後‘器皿’三月。滑润,若不是几位爷等著用你,就是废了你的丨穴也不可饶,明白吗?”
“滑润明白。谢主子、谢嬷嬷。”
有童子摇铃,下课时辰到了。辰嬷嬷问秋嬷嬷:“你来总结?”
“你的课还是你做。我们还是看看。”八个男妓站在嬷嬷面前,按刚才被叫出来的先前4人的样子排成一排亮出後丨穴。辰嬷嬷拿起教鞭,依次戳著、点评著每只丨穴的毛病、不足之处。逐一评完,宣布下课。有小童递上鞋子,男妓们安静穿好,给嬷嬷及三位福身施礼告退。
星、辰嬷嬷还要留下来写今天的授课记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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