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 第 1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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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以後他就一直坐在床边看著滑润。过了一会无愁奉主人之命送来了俩位小厮供非墨差使,侍候沐浴要他们退下後又来到床边。走了这3个月,似乎都没有想他,可是现在人就在面前,却有点急迫了呢。想他快点醒来,无意中非墨的手就 握住了滑润的手。

    发现滑润的眼皮微动,他慢慢张开了眼睛。一张俊颜入目,居然看见非墨了。滑润浮上温柔笑意,又合上双眼。非墨才纳闷他竟然这反应就醒悟为什麽了,还没来得及说什麽,滑润就又睁开了眼,而且是直盯盯地瞪著他,嘴张开、合上、都无声。相握的手却被他抓紧了,举起来看是俩只手,他才叫出来:“你、雪爷。”

    “醒过来了?还以为你不愿意见到我呢。”

    “我、我、”滑润太高兴了,高兴得解释不出来。刚刚他真的以为是幻觉。

    非墨笑著看他:“是不是以为你在做梦,难道你经常梦见我?”

    滑润梦中倒是没有见到他,经常的思念却是有的。要他这麽一说,也好象说中了无法反驳。滑润满心都是喜悦,撑著身子想起来。非墨连忙扶他:“起来做什麽?不舒服就躺著。”

    “爷坐著,我怎麽可以躺著。”

    非墨扶他靠著,却见他眉头抽动,好象很辛苦吃力的样子,“哪里不舒服?”

    滑润摇头。门外小厮报滑润相公的侍童求见,侍童升儿进来看见非墨以後也是吃惊。无忧传滑润的时候说得是主子传唤,侍童并不知道是非墨来了。现在看见是他,由於上次他对自家相公不错,自动就接受他为“好人”。本来还担心今夜的滑润又要遭罪,见到非墨就放下心来了。

    滑润问他何事,升儿说怕他耽误了摘玉势的时辰,灼了内肠所以来提醒的。非墨直视他,难怪刚才的动作那麽吃力痛苦。升儿说到滑润从早上去刑堂到现在还没有进食,非墨即传小厮上宵夜。要他们都摆在了床边,升儿服侍他吃起来方便。升儿拐弯抹角地打听非墨这次会停留多久,滑润、非墨岂会不察觉。滑润知道他打什麽主义就要打发了他先回去,而非墨要升儿直接说有什麽目的,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为我家相公想的,爷在这多待几日,相公日子好过点。平日奴才是不敢打爷主义的,可这3月来的罚刑折磨相公快熬不住了,奴才这才……”

    滑润阻止他说下去:“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在爷面前就危言耸听?他是逾矩了,还请爷不要责怪他。”滑润可清楚的记得自己为了做非墨的朋友发的誓:做妓就是欢娱他,他是恩客,哪里有男妓求恩客帮自己免罚的呢;做朋友也是,若拿朋友这幌子要求他、企求他,不但违了他不利用、不贪念的誓言,而且也不是滑润认可的朋友之情。滑润珍惜这友情不舍得破坏了。

    非墨正好想问问不是3月之期已经过了吗,为什麽今天还去了刑堂?升儿忽视滑润的反对目光给了非墨解释:本来3天前相公的“雨淋霖”和“器皿”之刑都到期了,因为这3月的恩客皆给了高度评价和厚赏,刑官也向夏嬷嬷强力推荐终於引起夏嬷嬷情趣,所以决定多调制一次,送嬷嬷们每人享用一天。今天是调制的最後一天,明天就开始去嬷嬷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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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上]

    滑润想著自己今夜里是无法承恩的,所以就要回去阁楼。非墨阻了他,还要侍童升儿去了玉势。升儿去掀他被子,滑润却揪著不放,眼睛看著非墨。非墨走了出去,一会升儿托盘中盖著一绢巾出来了,为难地看向非墨:“爷,我家相公身子不便,今夜、今夜怕难……”侍童见他留了滑润在这,自然认为爷是要滑润伺候的,所以有心想替自己家相公求情,却没有胆量说下去。在西院男妓拒绝客人那可是大错的。

    “下去吧。”侍童见非墨看著自己的表情不善,不敢多嘴地退了出去。非墨根本就没有想那些的,看到他才去了刑,更不会有这心。脸色不好那是因为侍童手中之物,再被巾子盖著,非墨也知道是什麽,看形状也看出那尺寸不小。

    非墨再进去,身上轻松了的滑润下了床给他正式地施礼,俩人坐下说话。非墨告诉他为什麽自己又回来了,滑润自是欢喜异常。後来非墨怕他坐久了支持不住,还是扶了他到床上,二人靠著说了大半夜。

    次日,果然南宫下令去了滑润所有罚具,以後数日专伺服侍非墨。因为非墨没有要他回自己的阁楼,侍童升儿也就过来和另外二小厮一起听候差遣。拿掉了最後的“雨淋霖”,滑润行动、饮食再无拘束,又见到了非墨,真的心情豁然开朗呢。可惜的是他提议陪非墨去吃他的最爱“二红一白”的时候,被否决了。非墨已经从升儿那知道他这3月的饮食汤膳为主,虽然补充精血的作用不错,毕竟全是流食,一下子就去吃荤腥,讲究饮食搭配的非墨知道他受不了,所以还是在家里吃的清淡米粥;也禁止他兴致而起的好动,仅在园子里要他走走,坐坐。

    第3日非墨叮嘱了升儿今日的菜肴,就出去了,到晚上才与施梓卿一起回来的。见到这个人,滑润就想到了清桑,也不知道他知否清桑所受的罪?滑润并不知道那是清桑调教方案中的一步,他只是在事後听说清桑得了白赏,又在那个阴森的鬼殿相遇,所以滑润以为他是没有令这位施爷满意,而领受刑罚的。

    晚膳南宫也过来的,知道梓卿见过嬷嬷了:“听说清桑进展都不错,准备好了你今晚就可以去那里?”

    “再晚点过去。”梓卿漫不经心地饮著杯中酒。

    滑润听他还会去清桑那儿,心中替清桑出了一口气。看情况这位爷还是要他的,最怕的就是不满意以後的退还欢馆。好不容易有了这机会,可不要错失呢。

    梓卿迈入清桑的阁院开始,心就似乎有些躁动。白天与非墨先遇见,还可以去二哥那里先交差,然後和南宫他们一起吃酒讨论这一月的江湖变动,都不见心思驿动,现在倒低头看看自己还未及回王府更换一身风尘呢。想自己这数日来舟车劳顿,最後弃船就马,星辰加鞭往回赶路,为的是与嬷嬷们的相约,可听嬷嬷汇报的时候为什麽不见一丝喜悦,却在进了这院子以後,有了期待的感觉。他抬头看清桑的楼阁,身形骤滞,那人就站在那。

    那人察觉到了他的眼光,空气凝固,清月冷辉,花草无音。二人一房内一房外就这麽静静对站。梓卿眼中:白衣的他依然那麽净澈空灵,洁白无暇,光耀夺目。自己这麽长途奔袭若有所盼原来是盼的这一刻。上一次给他破了身子後连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就离开了,一晃就3月了。

    清桑已经知道他今天的临幸,此时也的确是在等他。然而此时的心境与3个月前不同。那时初见自己的主人,破菊侍奉,心里是满满地感恩充斥;今天在历时这数月後,在每到痛至癫狂就想他,几乎次次在去刑堂的筒针调教前,都是想著他才有勇气走进去;抬回来清醒後也靠著下次会令他满意这意念才坚持过来。今天接到晚上伺候他的命令,湖水样的心就被扔进了石子儿乱了那一池平静。不管是因为什麽清桑想到的梓卿,事实就是这3个月清桑世界里梓卿占了重要一席。

    他、来了呢,即使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没有放弃自己。巨大的感动湮灭著清桑,他如此感激这主人的到来。走到他面前见礼:“清桑见过爷。”

    梓卿点头步入,侍童为他上茶就去了卧室准备。

    人都出去後,梓卿一把拉清桑进自己怀里,头依靠在他肩上深深呼吸他的味道,再吐气息到他颈子上,暖暖的也有点痒,清桑安静被他拥著,手慢慢也环绕上他。

    “一身沙土气。”低语,但是也觉得安心,他来了就是安心。

    “你嫌弃?”梓卿拉开点距离地看清桑,似乎不悦。

    清桑上一次还怕著他的喜怒阴暗,现在却不再恐惧:“不,清桑没有嫌弃爷,爷来了,清桑很安心。”说著话,手环绕的紧些,身子也靠得更紧。

    “那、想我了吗?”

    “想。”

    梓卿就势抱他坐下:“都想我什麽了?”

    清桑依偎在他怀里不答,梓卿捏起他下巴,审视著他双眼。

    “想这一次要爷满意。”

    梓卿抱他大步迈向温泉:“那就看看你会不会要我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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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中]

    梓卿抱他大步迈向温泉:“那就看看你会不会要我满意吧。”

    到了温暖水边,清桑挣扎著要站起来:“清桑服侍爷。”

    梓卿没有理会,抱著他就进了泉水中,二人衣物一下就浸透了。梓卿迫不及待地就著湿衣含上了清桑一侧丨乳丨首,清桑“嘤咛”一声,身子就软了下来。梓卿留恋的吻著,一只手去褪他衣袍,清桑拱腰身送自己丨乳丨肉迎合他。白玉般的身体终於尽现,梓卿见他半扬头,雪色睫毛半掩,身体因为自己对他双丨乳丨的吮吻战栗著,双手紧紧巴著自己肩头,情se萌动。一根手指悄悄游动到他臀隙,滑进臀缝顺著那短短曲线爱抚,快速擦过丨穴心却不留驻。清桑被弄得气喘连连,连嘴边都湿润了。

    “舒服吗?”梓卿用自己的灼烧热硬顶顶他问。

    清桑眼睛中迷朦稍退,勉强有力气给梓卿的湿衣服都脱掉,拿过洗浴丝巾为梓卿擦洗。让他眼神彻底恢复了清明的是梓卿的动作,他居然也拿过一块丝巾轻柔地擦著清桑的身体。清桑吃惊,身体一避:“爷,清桑不敢,清桑……”

    抓住他的闪躲,“我喜欢。”

    清桑不再躲避,默默地给他清洗,也接受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他显然是不会为别人洗浴的,动作生熟不过力道却一直是轻的。

    清桑要拿泉岸上的衣服为梓卿披上,他却扔在泉边,赤裸著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清桑就走进卧房。放他在床上,梓卿的身体就压了下来,这个时候,清桑才有了点慌乱,他眼光回避著梓卿。

    梓卿逗弄他丨乳丨头,舔一舔,再吸进去,牙尖轻磨,清桑的丨乳丨头迅速挺立。“有奶香味呢。”梓卿嗅一嗅,夹起一颗红萸挤了几下调侃:“这也出奶吗?”

    清桑臊得侧过头去,梓卿扳过他脸轻笑:“告诉我,怎麽会有奶香?”

    “这2月每天戴奶罩,所以、所以,”清桑说不下去,梓卿其实已经从嬷嬷们的汇报中都知道了。灯光下,见他丨乳丨肉都已经樱粉之色,甚是喜爱。“爷喜欢,喜欢你的奶香。”

    清桑扶他躺下,曲身在侧地吻著他耳际,手在下握住了已然威风凛凛地男阳上下搓动兼用指腹按压玉顶,那温暖掌心是如此要人依恋。突然指尖划拨玉眼儿,梓卿倒吸了一口气,那手却停下了。耳畔就听见“嗤嗤”之音,看他墨眉舒展、水目蕴情。心中思忖:嬷嬷们的汇报果然不假,这尤物已经可以动情了呢。口里却言:“戏弄我,看我不要你知道知道他的厉害。”挺著粗壮向他示威地抖抖,清桑低头俯身一口深含他入吼,梓卿的低吼脱口而出。

    清桑并没有一直深喉地伺弄他,逐渐转为唇舌上的调逗,以小舌追逐嬉戏著圆硕肉柱,舔沟堵壑。梓卿被他弄得是跨下高举,激丨情欲喷。看床头果然有准备好的锦盒,拿出滋润的滑膏。把侧於身边的他腿拉开跨过自己胸前,吻著自己宝贝的他私密就完全绽放眼前,美不胜收。手指挖了不少在清桑丨穴口涂抹,冰凉膏体一接触丨穴心,那丨穴口就仿佛含羞似的收缩闭紧。到梓卿已经进去二指,把内壁仔仔细细都涂遍了,翻身把他压下。

    “爷、爷。”清桑不明所以地低唤著,梓卿的肉刃顶在了丨穴心,他心底的记忆就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梓卿缓慢地进入,注意著清桑的神情与反应。每当他眉头颦起了,抓自己的手紧了,他就略略退出一些。所幸欢馆的膏都是上品,他又做了充足的润泽、扩展,几次以後在他头上都渗出汗时,分身一半埋入密丨穴里。

    清桑感知著肉刃的灼热与坚硬,焉能不知他的体贴,虽然後丨穴饱涨撑痛,但依照肠内含入也知道没有尽根而入。清桑主动腿环上他腰,手抱住他颈,抬臀夹丨穴地去深含分身。梓卿咬牙忍住,身体压下来,却控制要肉刃只一半入丨穴。挺动中,鼻端奶味萦绕,加深yin糜气息。把他身子抱起来,嘴叼住一团丨乳丨肉啮啃。清桑的声音流水般潺潺而溢,梓卿发现,每到啮吸丨乳丨头,後丨穴的丨穴口就夹收得厉害;内里花壁则咬吸自己精口。试著用手指头捏掐丨乳丨樱,也有这样的效果。梓卿掌握了这个规律,操纵著清桑的丨穴口和花壁在几次自己险些喷射的时候丨穴口脱险-----他真的舍不得这美妙滋味,想尽可能地、无休止地在花丨穴中沈醉。

    性事上成熟了不少、调教进展也迅速的清桑毕竟不如梓卿这样的个中老手,所以他不懂是梓卿自己控制延迟了she精时机,他以为还是自己的侍人之术不够才导致了梓卿的不泄。清桑不仅仅催动丨穴口一松一紧地绷缠肉刃的柱身,还以花壁揉、搓、吸地循环对肉刃顶端敏感进行轮流进攻。梓卿被吸得分身精孔酥麻,体外半根上可见青筋都蹦起跳落,失了心神地在香滑甬道中发动总攻。几下凶猛地对花壁的狠击以後,梓卿怒啸声起,清桑的後丨穴失守溃败,一次次激射出的精浆铺打花壁,直至随肉刃刺进刺出溢染臀丘。

    翻转身体要清桑卧於自己身上:“喜欢吗?”

    “喜欢。”

    “身子敏感多了。”

    “爷喜欢敏感身子?”

    “嗯。”

    连日的劳累,在身心都得到舒爽之後,梓卿睡著了。清桑怕压著他不舒服,想睡到他身侧。才想俩人相连的部位欲吐出他分身,他的手臂就拦腰抱紧了他,清桑再不动伏下,听得他有力的心跳。数月来的折磨就好象远去,听著他、看著他,安心。

    今夜的临幸从始至终没有粗暴、没有凌厉,只有温柔体恤,好象眼中也没有了厌恶、不屑。俩人的情事似乎默契了许多,旖旎温情充斥其间。清桑有疑惑、还是上次没有问出口的疑惑:为什麽买下自己?不过他不会去问,或者施爷有一天会告诉他答案,或者是自己去发现答案。总之施爷在没有见过自己之前就买下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对施爷有什麽用途,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感谢主人选中了自己。

    清桑在思虑中入睡,再醒来眼前一张卓而不凡的脸。他闭上眼有一丝尴尬因为清楚地感觉分身还在後丨穴含著。梓卿把他身体竖起下压却小心托举著不要他完全地坐下,自己再度的激昂小心上挺。情潮又一次席卷吞噬二人,比昨夜的配合多了份自然的契合,清桑被梓卿带著在波涛汹涌中破浪乘风,信任他、跟随他起伏。

    梓卿的气爽对应著清桑的疲累,退出他密唇包围欲起身,清桑赶紧强迫自己先起来好侍候他梳洗、更衣。梓卿手压住他:“我唤人来就好,你多睡会。”

    清桑还欲说什麽的起来,梓卿不容他反驳地给他盖上被子。双手支撑在他身体两侧:“这3个月吃了不少苦吧,今儿多睡会好好休息。”

    清桑什麽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居然从施爷口中听见?多少的磨难值得了。

    次日梓卿给清桑带了一顶纱锥帽掩盖住容颜,带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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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下]

    次日梓卿给清桑带了一顶纱锥帽掩盖住容颜,带他出去。进了饭店清桑并不知道这里是汇客居,直到步入了包厢梓卿才要他摘了纱帽。已经有三人在了,清桑都认识:可除了欢馆主子南宫,另外爷的朋友和曾经与自己三遇的头牌他都不知道名字。他施礼後落坐。南宫居中,梓卿和非墨在他两侧,清桑和滑润也就坐在了一起。

    菜肴上来,看著就令人垂涎欲滴,清桑试过几道以後,真的美味可口。可是身边那位头牌面前却只有一碗薄粥,什麽菜式都不动。清桑不明原因,看到他另外一侧的非墨并无反应,也不敢帮他布菜,猜测他後丨穴不可用才这样饮食。

    “我名字滑润,”滑润对他温和一笑:“身体不太舒服,这几日只能够吃这些,你多吃点吧。这里的菜很有名气的。”

    清桑点头,也要介绍自己名字:“我是……”

    “你是清桑,你不知我,我可是早知你的。”滑润截住他的话:“馆里谁会不知清桑之名啊。上次见到蒙纱下的你(3月前,梓卿和清桑初遇),我们都叹服呢。你真是不属於……”

    小二再添菜色,非墨把其中一碗羹汤拿到滑润面前:“把这个吃了。”

    滑润3个月来喝汤真是喝到怕,不由自主的就为难地看非墨。

    “吃完,下午我就带你出去走走。”

    滑润的眼睛立即亮了,拿起羹勺盛起一勺咽下。这是非墨专门为他点的,如果他别把它当药一样喝,其实味道非常不错。

    清桑奇怪的听著他们二人对话,他就算没有挂牌接客,也确定这不是男妓和恩客之间的说话方式,倒好似朋友之间的交谈。看非墨,这位予人冰冷的爷看滑润的眼全然不见寒意:“你这吃法,象是难以下咽的苦药。”

    滑润反瞪他一眼,低头奋战羹汤。

    “吃不完就剩下,只是给你补补精神的。”

    清桑不知怎麽就看向了梓卿,他还在和南宫说著。接受他目光梓卿回头对他笑了一下,清桑移开双目,梓卿都听见了非墨他们说什麽,心下是了然的。

    待出了酒楼,非墨和滑润就与他们分散走了。清桑看著他们,梓卿搂了搂他:“想出去走走?有什麽想去的地方?爷带你去玩。”

    清桑想了想张嘴要说什麽,却又摇了摇头:“爷做主吧。”

    “你没有想去的地方吗?” 梓卿奇怪他怎麽又改口了。

    清桑在纱帽下皱了皱眉,看看天:“现在去,可能太晚了。”

    “什麽地方,很远吗?”

    清桑点头:“在城外呢,山上有一座庵宇,我想去那儿。”

    “这有何难?想去就去。”

    “大概要2个时辰呢,这会儿去迟了。”

    梓卿估计一下时间,坐车去当然是有点迟,不过可以不坐车嘛。拉了清桑就跑回欢馆,命人牵了自己昼夜兼程的功臣,宝马坐骑“云龙”抱清桑於胸前就出城去了。清桑第一次骑马,即使是被抱在怀里的,刚刚开始也紧张地抓紧梓卿的衣襟。到出了城云龙飞驰起来,耳边风声掠过,他缩在梓卿怀里合著眼。

    到了山上,因为梓卿也没有来过,他们下马又打听了才找到庵院。把马栓好,砖红的庵墙里探出繁密枝叶,二人进去。梓卿很纳闷清桑怎麽会要来庵堂而不是寺庙。梓卿颇觉这里冷清,清桑请他在院子里石椅上休息,自己就进了侧殿。一会儿就见他拿了几只香烛出来,走进院角右边一个不显眼的小侧门。

    梓卿直接就找了椅子上落坐,看这个庵堂好象有不少年头了,大殿外面已经班班驳驳褪色,两边各有一小侧殿,蓝天下殿峰掩映在苍翠古木中,看样子香火并不盛的小庵堂。就梓卿所知清桑是欢馆家生的,不可能会有什麽亲朋故友需要他祭拜,何况他生活中也没有女性,和庵堂怎麽也联系不到一起啊。

    叫住一位经过的女尼指向清桑进去的地方询问。原来那里面是放置欢馆小馆骨灰的地方。梓卿一下跃起,不知道怎麽就心头沈闷。推开那扇小门,一条细径的尽头就一间不大的小房,梓卿无声地走进。里面很阴暗,3面墙上都是一层层的架子,上面放满了一只只布满灰尘的罐子,蜘蛛网点缀。屋子中间一张桌子,没有供奉的神灵,只是几只火光微弱的蜡烛。清桑跪在桌前双手抱著一个瓦罐闭目无言。

    梓卿蹲下,双手环抱住清桑。清桑一惊睁眼见是他,想说什麽白色羽睫又敛掩双目。低了头:“爷,对不起。”去把罐子放回架子上。

    梓卿没答话,拉他出了屋子才松开。“为什麽来这里?看自己以後的地方?”

    清桑沈默。

    “你以後不会在这里,太阴暗不适合。”

    “?”清桑疑问。

    “你是爷的人。爷说在那里就是那里。爷不会放你在这不见天日之地。”

    清桑本来灰暗的心一下就明朗了,他知道不可能,可听梓卿这样说,还是万分感动和感谢。遂展了愁绪:“爷,我们回去吧。馆里不少前辈在这里,我就是有机会才来拜祭他们的。”见他消了愁,梓卿也就不多说,忽略了“不少前辈”。

    清桑的确是来拜祭他们,兼看自己以後进入的地方。非墨曾经以为滑润有期翼如清桑离馆的命运,是冤枉了他;实际上他的奢望是在这里呢。他希望自己可以在这里有一席之地,以後有一只瓦罐是属於自己的。这里是欢馆给予杰出头牌男妓的重赏,每一个头牌都希望自己能在这里安身。

    那麽多一代代淘汰下来的头牌,不是每人都可以进来这里的。欢馆会根据他们生前做出的贡献,来给予奖励。死後奖到瓦罐的,不用被棍子穿了後丨穴送去乱坟岗便宜了野狗,还可以住进这里被庵火供奉十年。都说棍子穿了的马上投生还是妓,而经过香火洗礼的灵魂下辈子则会是个正常人了。男妓们出生就不可更改的今生除了接受,没有什麽指望的,谁还不期待来生的做人啊。

    男妓一生都算不得是男人的,因此也无法在寺庙中寻求安身之地。不知道哪一代起,就是在庵堂里的。男妓们都知道这里,除了清桑却无人在生前来过这儿。清桑因为在10岁时做为特批在这里就有了自己的瓦罐,他每年会在馆里清理10年之期的瓦罐时也来一次。所以除了欢馆这里是他唯一来过的地方。他也一直想不是和欢馆差役来,可以拜祭早先的男妓们。

    下山回去,不再需要紧赶。梓卿也放任云龙悠闲地驮著二人,把清桑跨坐马上,缰绳交到他手里。清桑不敢拉,梓卿握著他手指挥、教他如何驾御马匹。

    “这样的宝马都有灵性的,由你缰绳的松紧就知道主人要它快或者慢……你……试试……它很听话……对……夹紧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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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所有点击偶的文和投票的亲们,摸摸。有你们给的动力偶会勤劳的天天更的。

    第二十三章 [上]

    梓卿在欢馆停留了三天,除了那天下午去了庵院,他并不怎么出去,就是和清桑厮混著,夜夜的迤俪春情,缠绵激荡要清桑在他身下辗转、颤栗、燃烧。

    他是在清桑的睡梦中离开的,接连三夜的欢爱他累坏了,疲惫地连梓卿走也不知道。梓卿临走前还是和嬷嬷们会晤了一次,又交代了些。

    非墨住到王府,却经常性的来看滑润。不知道是否是南宫下了令,他暂时还没有恢复挂牌,只是在非墨来的时候陪他。非墨或者在馆里、或者带他出去京城特色的地方游玩。每到饭时,必是找了经典之店点尽名肴。这半月吃得滑润都可以叫得上不少馆子里的名品菜肴。这一天外面回到馆里,非墨命侍童准备沐浴,滑润知道他今夜是要留下了。自己去刑以来,他还没有要自己服侍过呢。现在知道他不走,心里淡淡喜悦浮上。

    第一次俩人水中裸诚相见,刚开始竟然双方都有尴尬气氛升腾。还是后来非墨拉过为自己清洗的滑润,双手在他身体上点起火焰来。上一次二人之间的情事,滑润虽然是赤裸的,非墨却衣冠整齐。而且除了性器的相连,肢体上根本就没有交集,因此这是滑润首次看见自己依偎了多次的胸膛。和自己的专门调养偏白皙身体不同,面孔俊美略有女相的非墨身体却结实挺拔,一身蜜色肌肤包裹下,蕴藏著力量之美。肩头水珠如莹润珍珠点缀,连滑润都承认非墨的美远胜过自己。

    手触到了水下灼热,猛缩手遇见非墨满含情欲的眼。滑润俯下身子欲水下亲吻,非墨抱高了他,双目对视:〃可以吗?〃

    滑润手环上他脖子拉近二人:〃嗯,奴家愿意。〃

    借著水的滋润非墨缓慢顶进他身体。动作由最初的轻柔逐渐变为猛烈,水花激起,肉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滑润动情的吟哦和非墨低哑的喘息交织成催发高潮的二重奏。身体的炽热使他们忽略了水温,抱滑润出来时水都凉了。擦干了身体,回到床上。那一场情爱太剧烈,滑润还想和非墨说话呢就进入了睡梦。不过他却在午夜醒来,一双手扣在腰上,自己就枕在他胸前。

    滑润的手悄悄来到非墨腿间,手轻触又闪开、游弋几次后终于握在掌心。小心翼翼地套弄,本就半硬的家伙很快就立挺,滑润在他怀中转了身背对他,握了坚硬来到后丨穴分拨臀瓣迎上去含进头部。腰上的手突然就攥紧了,非墨的头就靠到了滑润的背,一串亲吻落下:〃好暖。〃

    这句话几乎是叹息著说出口。

    非墨睡前在水中与他温存的时候,就发现了滑润后丨穴里温暖异常,以为是水温的原因。他知道滑润受了3个月的刑而导致饮食上的特别,并不知道具体什么刑罚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已经离开了水。这紧窒幽丨穴中竟然如此充沛著暖流在其中,分身在热气的包围下极度涨大。他才忍不住要动,就感觉顶端被小小咬了一口,半边身子都麻酥,一股热流顺著分身注入,非墨竟然发出一声闷哼。仿佛受到鼓励一样,那密处吸嘬分身深入再送暖流入体,非墨手寻到滑润的秀气玉茎挺身欲发。

    〃爷,忍忍,让奴家伺候您。〃滑润阻止非墨。

    非墨仰高了头,张嘴深吸气。到密丨穴吃进全部分身,整整暖阳一周,非墨的腿都绷直了,被欲火逼得满面桃色,翻抱了滑润就开始在甬道中摩擦已经紫红的分身。滑润是累的,累极了,却带著笑悬挂于非墨胸前,腿圈夹在他腰上,听著非墨的声音,不时伸出舌尖刷过眼前茱萸。非墨激丨情呵出,尽情浇灌于密丨穴内。

    私密相接,能够带给非墨消魂的享受使滑润含著喜悦头脑昏昏,非墨的手抚过他身上的薄汗,亲吻著他。片刻起身把滑润趴放自己大腿上,双手分臀缝,滑润手支撑床铺欲躲。非墨安抚他:〃那里不一样了,

    我想看看那妙处。〃

    打开的缝隙中,那一点红心还因为刚才的激丨情而洞丨穴轻启,细细的浊液在中心时隐时现,非墨的手指温柔地覆盖上那美妙景色轻揉慢撵,一指一压偷袭进去。滑润身体一震,两手紧握压抑冲上来的快感。其实刚才的欢爱中,他就已经有冲动了,但是一直压下去;现在上一波的还没有完全消退,非墨就这样地挑逗,立即有热流往玉茎涌。

    非墨察觉到了安静服帖自己腿上的东西有热度、有硬度上来,脸上呈现满意之色。见他适应之后,又加进一指,二指同时在滑润体内:〃这里如何这样温暖?又是因为上刑?〃

    滑润气息沈重,摇头:〃是新学习的功课。爷喜欢,奴家多给爷暖几次。〃

    非墨的手指灵活搅动,两腿分开使滑润的膨胀悬空有发挥的空间,一只手还来握住上、下套弄。滑润心里可是受宠若惊,却已经被非墨的手、手指弹出的乐章迷惑得无法停顿、无法思考。跟著快感跑的滑润在非墨手指加速度下高高抬起了头,发出欢快呐喊,射在了非墨的手里。

    滑润但觉身体都飞起一样的轻松时候,一句话入耳:

    〃明天我要出门了。〃

    滑润的眼睛应声睁开。转头直直看著非墨,眼中的不舍显而易见。

    〃我和梓卿要去江南。〃

    第二十三章 [中]

    〃爷还会回来吗?〃

    〃正月吧。梓卿正月内必须要回来的。〃时时已是深秋的11月,滑润算著大约3个月冬季他们就会回来了,喃喃著:〃正月,大雪的时节呢。〃

    〃回来带你去赏雪。〃

    滑润重重点头。明白他们都不是一般人,这样的男人要!翔凌空,休息是短暂的,怎么也不可能天天到妓院报到啊。

    清桑与滑润还真是有缘,俩人每十天中有两个下午的课是在同一组里的。由于清桑不会挂牌了,他去北院上课并不需要在更衣室脱光,除非在课堂上有需要,这样其他男妓因为他的特殊待遇和以后大家命运的迥异而与他保持距离。滑润却拿一颗平常心对待他,二人之间生出了一点友情,清桑发现滑润很善良而且为人体贴,他做为滑字丨穴开身菊仅次于滑烟,却无任何盛势之妓的傲慢。滑润则领会到了清桑的出色,天人之姿的外貌或者可以归为天赋,但是那一颗水晶剔透的聪慧心谁赋予的呢?不接触还不知道,他居然有一颗洞察世事之心,却被绝世的风流掩盖。

    滑润知道了清桑虽然没有受到刑罚,可每隔三日的调教实不逊于各种罚刑的残酷,从初次进去到现在,无一例外地都是被抬送回来的。同时也看到了清桑身上的变化,他有了思绪,偶然他的眼如蒙了纱,恍如雾蔼缭绕在眼底;另外他还长了个子。

    这三个月,清桑调训双丨乳丨的中心地位已经让给了臀和前庭玉芽,保留了清晨的喝奶、侍童为他带丨乳丨垫。只是每隔

    10日丨乳丨教技师才来一次,上午已经由新的荫茎技师替代了。清桑的荫茎漂亮、秀气、安静地伏于毛发中。技师把他周边软毛剔除掉以后,量了他的身高、臀围,荫茎的长短粗细。记录完以后要他站自己面前再开始撸动他的荫茎,到完全挺立起来才量了勃起后的数据。而后清桑看见他拿出了一根非常细、非常长的尾端带有半个指甲大球状的银钗。〖1〗

    〃有点疼,忍著点。别动,几下就好。〃

    清桑握紧拳头闭上眼,一只手握起了自己的荫茎,弹弹聆口,在他还没有反应之前剧烈的痛窜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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