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 第 1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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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韧?”手指去压了压臀缝。

    “嬷嬷说是奉献给爷的惊喜。”清桑点头。

    “很惊喜,非常惊喜。”梓卿的下颌在清桑脸上逡巡,带了几分喜悦:“那待它好些,爷为你解针。”

    “处男蕾与冰魂针是相辅相成的,处男蕾破之夜也是解针之时。”

    梓卿叹服欢馆手段,面上浮现为难、不忍。

    清桑起身跪在锦榻上:“清桑伺候爷。”他寸缕不著,梓卿却有睡服。

    梓卿阻止了清桑为他褪衣的手:“今夜你……”

    “今夜不解,冰魂就会永驻。”清桑脸侧到一边,低垂说出。

    幽幽怜惜顿生:“爷会温柔。”低俯下身子覆盖上清桑。他的反应很热烈,双腿自动的就缠上梓卿,手也大胆地寻到了梓卿的胸前两点。熟悉情欲,声色中游走多年的梓卿,胸前茱萸也不知道被多少花魁名倌唇舌服侍过,却在这一刻,只是清桑的五指掠过,就引发一波波的冲动,对清桑似乎总有无极限的爱欲,即使一个时辰前才在这身体上获得消魂快意,现在又好象毛头小夥一样的期待欲望之巅。

    唇爱惜的在美玉肌肤吻烙上自己的标志,清桑也埋於这伟岸胸膛,第一次品尝男人的丨乳丨樱。他知道梓卿很是喜欢他的双丨乳丨,没有一次不是被他把玩得丨乳丨肉妖豔,丨乳丨珠红肿。所以他也试探的用所学侍丨乳丨的功夫舔啄著眼前的红萸,有趣的看到小小丨乳丨尖立即色泽深晕,听得头上一声吸气,小腹上感觉热气滚滚,一根硬硕顶著自己。

    清桑眼撩了一下梓卿,唇边一个调皮的上仰,看著他,用牙齿轻轻碾磨红萸。一拉一拽,看到梓卿难耐地与他身体摩擦,得意地露出笑面。

    “胆子大了,在爷身上玩火?”

    一纸休书27[中]

    第二十七章 [中]

    “胆子大了,在爷身上玩火?”梓卿一下把他翻抱自己身上,微微高出。嘴叼上清桑一只丨乳丨头就吸啃。一手不忘霸占住另外一只丨乳丨。两具身体越发紧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缠中,清桑逐渐下滑到梓卿腿隙,那阳物早就雄赳赳、气昂昂地高挺著粗壮,顶端一滴闪烁。梓卿拱拱胯,灼热视线几乎燃烧清桑,清桑却只是用手爱抚他的宝贝。

    看到手中粗大颜色加紫红,清桑弯身吻上梓卿脖颈,细细地一圈圈地吻遍,再来到前胸,腋下,无一处遗漏地吻遍每一处。舔著腹上凹陷,舌上银丝直连到高昂。没有给粗大过分的关爱,只以灵巧的手一直包握著它,继续落下点点亲吻左腿、右腿、左脚指间、指缝、右脚指间、指缝,梓卿呼吸声音都如拉开了的风箱,急促、厚重。当那小舌含进右脚大趾,梓卿呻吟的身体抖了一下。

    清桑停止了舔吻,只静静含著,手安抚的拍著他。见他气息渐平稳,吐出脚尖,跪到他身侧为他翻身,梓卿顺势趴在衾被上,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山巅放歌。清桑的手抚上他眼帘,为他合上双眸。他安静地去感觉,感觉娇嫩唇瓣落在肩头,温暖的气息洒在肌肤,如春日下的柔风,从肩吹拂到脚底,又从脚底到臀际,停靠在缝隙上。清桑对著丘缝吹了几口气,梓卿的身体颤栗,臀肉收紧,两边的小凹陷也性感美态。

    双手轻拨,一点红心娇羞映入眼帘。清桑点啄著臀肉,梓卿发出舒服的吐息。突然梓卿的眼睛暴睁,头高扬的一甩,一声长长的“哦……”溢出。清桑的小舌落在了红润花心。梓卿脖子好象僵硬住了支挺著,看见喉骨急速地起伏;清桑的舌点在花心,往四周褶皱里扩散,一条条褶皱毫不放过的打开,细细舔亲。间或在梓卿呼吸烦乱剧烈之时,以挺直的鼻端揉弄花蕊以给他喘息的机会。

    那条神奇的小舌逼得梓卿节节败退,在疯狂中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情欲的吟唱。身体好象在浮云中舒展,灵魂集中到了这一点。清楚地感觉著暖暖的、柔柔的舌在自己的每一条花蕊中如视察阵地的将军一样,对每一个角落都给予爱惜。舌尖来到了中心,点点地刺探。梓卿胯间顶著的被子几乎要洞穿,他本能地扭动为粗大寻找摩擦。一双手安慰著他,花心被吸啜起来,梓卿的头一下抬起,又落回软枕。一股酥流在花心扩到四肢百骸,舌在下一瞬间刺进花心,他的头皮都跳舞似的,双脚禁不住地痉挛,快感狂涌。灵舌竭力地伸探花心,舔过范围可及的肉壁,一边还不忘吞吸花蕊,梓卿的花心都见微微花唇绽放。

    清桑终於放开对花蕊的留恋,花唇的啄啮,伸手打开枕边锦盒。梓卿才缓过一点神韵,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清桑抽出6根透明的针,迅速地刺进自己两个红彤彤的丨乳丨头。看到外面一寸针尾还有寒气冰凝周围冷空气:“这就是冰魂针?”

    清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躺到了他的身侧。依偎著他,眸光凛澈:“爷,可否赐清桑二层雨露。”

    梓卿被清桑对後丨穴花心的挑逗弄得是欲火焚身,多年风花雪月中,他岂能够允许别人、即使是承欢也不可能对他身体进行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对他来说,那不是讨好他的手段,而是对他尊严的侵犯,对他身体的亵渎。可是今夜却在心思了然下,犹豫的瞬间都没有,就顺其自然地发生了。而且他的花心得到了超出想象的快乐。

    注意著不要压在清桑胸丨乳丨处,身体侧在後方抱著他,抬高了他一条腿,看他美丨穴口见红却不见大肿,所以就轻缓的送进半身硬挺。传来清桑的急促呼吸,也不知道是痛苦亦或情火。手摸到他的玉茎,乖巧的伏於柔软毛发中。“这一次,我们一起好不好?”含著清桑的耳垂,梓卿暗示著对他出精的首肯。

    “谢、谢谢爷。”清桑话语艰难,气息极不连贯。身体的温度又见下降。

    梓卿原想翻过他面对自己,却在他平展的时候见到了双丨乳丨上的晶亮之泪,美伦美奂,梓卿从来没有见到过胸前丨乳丨肉落樱醉色、汗道颗颗珍珠泪如沙滩上日光下的点点磷光,烁目不可视。再看清桑,美者美矣,只是神情中只见挣扎、忍耐,找不到一丝快乐痕迹。双珠僵硬,针尾周围可见白雾凝结,梓卿落吻在丨乳丨肉珍珠,冰冷的感觉侵袭,可想而知清桑此刻的至寒。梓卿舔过每一颗珍珠,欲催其融化,冰珠夹於汗道,下面来自於冰魂针时刻供给的幽寒,因此根本就不可融。

    看清桑丨乳丨肉冻得煞白,迷人醉色都在消退,一双湖水样宁静眼眸隐忍地看著自己,荏弱的身体蕴涵著坚强,令梓卿心下不忍:“辛苦你了。”

    梓卿初夜後对嬷嬷们下的对清桑调教指示,以及秋嬷嬷提议中的清桑只有靠梓卿解情欲之法,他因为信任嬷嬷们,拒绝了审阅他们报送的调教纲要和计划。虽然秋嬷嬷曾经提到过养丨穴过程的极端、非人之处,也就是一句话带过,而他也不知道居然会这样残酷,清桑居然承受著这些酷刑一样的调教方法,所以梓卿慨叹出了这一句话。

    他并不知道清桑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些调教计划都来自於他的命令,所以其实是说给自己的,清桑眸光复杂深沈,积聚了力量和淡回话:“清桑不辛苦,服侍爷快乐是清桑的福气。”

    梓卿手在他丨乳丨肉仔细探掠,发现冰寒之气在他身体里分两股之势在流动,知道这应该也是有指定之处,也不敢随便为他拔针。清桑愈加寒冷,这最後6只针长度多出一寸,粗大一圈,为当年寒玉中心提取,所以後丨穴里的暖流已经不但输送不出,而且凝聚不起来,前庭後丨穴都被冰寒侵入。梓卿的分身在他後丨穴里当然明显的感觉到了,看著那麽孱弱中勉力坚持的清桑,梓卿含住了一颗丨乳丨肉珍珠,牙一搓唇舌一运力,一颗珠子含进梓卿唇中。

    梓卿不理会清桑珠子离体的一瞬痉挛反抗、嘶抑的弱喘,压住他腿、钳住他手在头上方:“桑桑,你没有真气护体,这次的阴寒比你体内原有的厉害百倍,持续下去会伤你一世。”一颗颗把寒珠吸离。清桑疼,却竭力还是忍。看著胸前一次次低俯下的黑发,无色的手在自由後终究是落在了梓卿的背上。随著梓卿吐出的珍珠增多,清桑又感到了温暖回归。梓卿则是发现有什麽羞怯怯地顶了自己的腹下。

    吐掉最後一颗珍珠,梓卿满意地看到清桑的玉茎也骄傲地展示著。大手爱抚上,笑看清桑又见绯红的娇豔。“漂亮的小东西,如它的主人一样倾城。”

    清桑似乎不太习惯他在梓卿面前的勃发,一双美眸都不正视梓卿。

    梓卿抽出自己的粗大与那根秀气摩擦,额头抵著清桑,亲昵地:“你的也不小嘛。”清桑回答不了这样情se的话,满面酡红地转首。梓卿也不勉强他,抓了他的手来到二人双雄之处,把二根都塞进他手里。清桑握了二根滚烫的火棍,清凉手心体会著双龙的交欢,梓卿的抽动摩擦使二龙越加激丨情勃发,都可见顶端吐珠。

    梓卿的手也加入了嬉戏,包裹在清桑的手外,指引著他为二人带来快乐演奏。清桑的玉茎上出现了跳动的青筋,温度火热,连互相嬉戏的梓卿的粗大都被灼了一下,梓卿才要说什麽,清桑已经嘤咛语带啜泣了出来:“爷,要我,我要。”他是身体上拱反弓。梓卿担心情难自禁碰到丨乳丨头冰针,欲要他坐在自己身上。手刚刚搂上他肩,清桑的身体似筛抖,搭在他背上双手用劲的搂压他,身体还往他身上迎。

    一纸休书27[下]

    第二十七章 [下]

    一惊躲闪冰针,可冰针就在眼前消失,清桑蹙眉合目无助地凄苦表情映在眼前。梓卿就见那根秀美可怜兮兮地缩回柔软中躲藏,一时间梓卿呆震。还是清桑压制不住的惨厉尖叫惊醒了梓卿,抱扶起汗湿的身子,无力瘫软在他怀里,一丝理智告诉他和冰针一定有关系,注入真气追踪冰针去向。一探之下,双眼全是不可置信,手不由又搂紧了几分,痛惜:“桑桑,我怎麽帮你?”拍著神智不分的他:“桑桑,快告诉我。”焦急、心疼的梓卿已经“我”字上口。

    清桑艰难地睁眼,混沌不清地看著梓卿:“爷,要我……痛……请要我……求您。”手指抠抓著梓卿。

    梓卿已经猜出冰魂针的去处,试图为冰针开辟通道,清桑惊悸喘息:“求您,要我。”痛得一身薄汗细布,梓卿第一次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进入清桑身体,心底欣慰他对自己的渴求,又在看见他这样哀求下,疼惜不已。心中轻叹,终是记挂著深丨穴处才破了处男蕾,对他连番爱抚,久久不肯尽数深入。

    清桑清楚了然他是胯下留情,无奈欲解冰魂针,只能够对丨穴内勃发抵死侵吞忍耐刀绞之痛。得到他温存对待,心中反而酸楚。清桑的吟哦中带著情欲的撩拨,梓卿难得的先压制自己的本身绮思倚念,在身下之躯耐心地种下红蕊点点,二人结合之紧密地,硕被大吸得更深。主动的清桑妖冷魅惑,明明很痛苦,却又表现出兴奋狂野yin荡之极的样子。梓卿说不清有什麽不一样了,和前几次临幸他的确感觉不同。可看表面,清桑依然那麽纯净得透明,除了更加卖力的取悦他。

    梓卿的隐约担忧渐渐淡去,唤醒的恶劣欲火却在悄悄冒头,无法集中精力去追究自己奇怪的感想:为什麽干净得如白纸,却反而看不透了。後丨穴里的紧、暖、香滑让他想看到清桑更加依求自己,想听到清桑呻吟得更尖更锐。梓卿的粗大由缓缓抽动,变换为激烈的轮番进攻,低柔如情人私语:“要你,给你。”

    含咬尚有寒气的丨乳丨尖,一手去给予萎靡抚慰,无所适从他尊贵的手会在自己玉茎上下轻柔的摩擦、抚摩,在梓卿的生涩中,清桑身体的敏感被调动起来,梓卿手中的阳物精神抖擞傲然而立。他喜悦发现了清桑身体的变化,浓浓的男xing欲望蓬勃,却不知道清桑无法宣泄郁结在胸腔中火烧般难受。清桑的完全勃起,给了梓卿视觉上极大的刺激;加快了自己在他身体上的耕耘;一边还尽情加重对丨穴里内膜摩挲;清桑被体内欲火烧得激动又惊恐-----每次植针都是天崩地裂的磨难。

    清桑再也无法不动声色无波无澜,这欲火肆虐疯涌到了他的俊秀玉茎,他肿涨得挺腰抬臀,双膝酥软。丨穴心里的凶器毫无商量余地的强悍品尝著初夜的花蕾,带给血肉之躯无尽凌虐。针的走迹使清桑感悟到自己又要坠入那恐怖的地狱,整个人置身火山熔岩上烫得痛、一柱擎天冰得疼、涨得恸,情潮奔腾不息被堵塞的折磨超越了他的极限,痛苦无所遁形他土崩瓦解的放弃了,自伤的宁愿背负一世的冰魂针,总好过去针丨穴成。清桑绝望地哭喊了出来:“放过我,饶了我。”

    梓卿害怕清桑再不肯坚忍到针落丨穴成,强壮的手臂环绕上他,顺著他耳廓蔓延下一路浅吻:“射了就舒服了。射了就不冷了,射出来,桑桑。”

    哽咽地喘息急切,尖声呼喊:“射不出,我射不出!”

    “可以,你可以……”梓卿完美的记忆中保存著与清桑的数次欢娱,也锡刻著清桑在枕第间的喜好,知道他每一处情动之处。因此,梓卿在半退粗大的时候,细细啃吻茱萸的时候,他逢迎著清桑喜欢的爱欲方式:给丨乳丨肉关爱後格外的恋著红萸。他记得这个时候清桑总是最羞涩,眼神迷梦一般,後丨穴就激动不已。这是因为经过特殊虐丨乳丨调教的後果,在丨乳丨珠被虐时花心就反响强烈地给予呼应。而且,他周身种下的冰针都是由丨乳丨头总控的,丨乳丨头一发,全部的冰针都将被激活,释放出冰针中的春情药引。

    梓卿嘴里叼了一只丨乳丨珠,手里夹著一只。当他吸咬下去,丨乳丨珠在他唇舌下妖豔起来,他也通过紧密贴合的肉体,收到来自於清桑体内冰魂针的活跃颤动,甚至在臀缝起点的尾骨上,冰魂针蠢蠢欲动的破……都清晰可见,更加不要说环腰而嵌的针,简直就好象春雨後的嫩竹,活跃得恨不得钻出肌肤。可无论梓卿怎麽唤起他的敏感,他的玉茎都是忽起忽卧,无法保持强硬势态太久,所以他也一直达不到she精的高潮。

    困惑,嬷嬷明明在为他申请佩荫茎套的时候说他已经濒於she精的边沿了,若不及时佩戴上套子,他绝对坚持不到催熟阶段就会出精了,自己不满意欢馆里荫茎套的沈重,才特别的命人设计了轻巧不伤损他的套子送来,怎麽今天强烈刺激、发情下他会射不出?

    清桑在欲海中浮浮沈沈,频繁的高潮前的跌落,给他的眼染上了忧郁。他不再掩饰他的所求-----感官的释放,一切都屈从了心底对快感的追求,急切而又悲苦地吸附著丨穴里的肉身,阻止硕大的离开。清桑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另梓卿充满挫折感,骄傲受到伤害。他不满意清桑的不投入,所以他指下丨乳丨肉首当其冲地承担了不满,被抓捏得青青红红、淤淤紫紫,茱萸也逃不掉的落於齿间。

    梓卿开始了冲刺的动作,压抑的轻吟,微微的迎合使梓卿的动作越加暴虐。初夜的回忆再一次勾起噬虐的魔鬼,他嘴中出现了血腥,红樱碎了,另一只也没有幸免於难,在梓卿二指下变形,刚才入针的奶道里反沁出点点血珠,清桑破碎的声音从指缝里透出,可惜梓卿体会著甬道中的温暖、紧窒的压迫,要冲压出自己的急欲解放的爱液,脑中浮现的都是初夜的甜美(对他来说),所以他看不到那一双明眸直直穿透顶帐,触目惊心的黯然伤痛浮现。

    梓卿如受雷殛在一串狂风暴雨的抽插後,失陷在残破花蕾中喷射自己的快乐,不知道这些爱液可否救起那些悲伤落花。清桑隐藏了自己-----情绪、感觉,目光清亮地看著他,柔煦的绽放笑容。窗外一轮明月高悬,穿透窗棂洒落一地一榻满满清辉,梓卿抬头,看见的就是沐浴一袭白月光中送出淡渺笑意的清桑,他的心猛然就这麽一动,赤裸著的少年,送给他一抹旷古难觅的摇曳的笑。那麽璀璨耀空,梓卿却看见……那麽冰凉透著泪光。他的心就绞拧起来。

    寂静、空灵之後,梓卿握著怀里清桑又硬起来的分身:“爷一定会解了你的冰寒!”

    第二十八章

    清桑的头埋在了梓卿胸膛前,梓卿手拂开汗浸在他脸上的发丝:〃为什么这样?是不是戴久伤了你?〃

    〃爷恕罪。。。想射。。。射。。。〃回话的声音模糊不明,清桑疲累到眼皮都沈重地抬不起。虽然后丨穴里一阵阵的刺痛,前端也不时就硬得如铁棍,他还是渐渐坠入半睡眠状态。和他肌肤相亲的梓卿随时的感受著他体温的变化,每当他玉茎抬头,体温就会降低,浅睡中他会往自己身体上贴挤以寻求温暖;玉茎安伏,体温就会恢复正常。

    梓卿审视著怀里的躯体,遍布自己制造的痕迹,原本无暇的身体尽现狼狈。又一袭氤氲情潮卷涌,清桑身体蜷了蜷,手缩回到胸前搂住自己,却在睡梦中〃嗤〃

    的抽了一口气,手弹开,眼睫翕动好象要醒,梓卿大手在他背上轻柔拍抚,他才安静下来。把他的手移到自己腰上,免得再触碰到红涨如女人的丨乳丨头,拉过轻薄锦被盖上他,梓卿的眼瞳逐渐收缩,隐讳、幽深,陷入沈思。

    次日清晨,依然是晚入睡的梓卿先醒了。从昨天起,清桑就没有喘息的要先灌酒,然后酿酒几个时辰、为梓卿表演喷泉,再到破了处男花蕾,最后的解6只冰魂针失败,一系列的折腾使他体力极度虚脱,他一直都在不太安稳的冷热交替中半睡半醒。

    听到院子里出现了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梓卿点了清桑的昏睡丨穴,扬声:〃嬷嬷请进。〃

    门口果然出现了秋、冬嬷嬷的脸,后面还有2位小童。二位嬷嬷见了礼先出去安排传早膳,而梓卿由小童伺候著洗浴。待梓卿坐下早膳,才看著站在面前的嬷嬷不紧不慢地问:〃冰魂针当真与花蕾相辅?过了昨夜当真无解?〃

    看他不变表情、悠然进食,可是深查人心的嬷嬷就是在问话中感到了一丝凛冽寒意。知道眼前这位王爷不悦,而且还是相当是不悦。

    秋嬷嬷立即回话:〃王爷恕罪,没有王爷之令,奴才们哪里敢下无解药具。奴才们一直秘而不宣却是想给王爷一个花蕾之喜,处男花蕾一破,清桑也就开始进入熟丨穴阶段了。为了怕王爷怜惜他,耽误了催熟,顾才告诉清桑花蕾破时也是解针之时。〃秋嬷嬷偷眼看王爷,他只是听著,没有任何的表示。

    〃花蕾开放以后,王爷每天至少要幸他二次才可以保证丨穴成,而且这个时候,王爷每日赐给他的雨露越频,这丨穴以后对王爷的依赖也就越深。〃冬嬷嬷接了下去:〃冰魂针本是镇馆之宝,贡献出来也是为了给王爷添加情趣的。〃

    〃想必二位嬷嬷清楚知道,他昨夜是解不掉冰针的。〃不是疑问,而是威严的陈述。

    二嬷嬷都有些心底冒寒气,王爷的声音背后明显的不是满意,不是对他们这份额外奉送大礼的赞誉,却象压制著怒火。嬷嬷想不明白原因,王爷要一个调教到离不开他的男妓,他们使出绝技加了料地调教,使这只丨穴更加离不了王爷,而且在值入冰魂针的躯体里驰骋,王爷会得到欲仙欲醉的超然快感(依据馆史记载)。为什么王爷的脸色却不见晴朗?难道清桑又如初夜般生涩,惹怒了王爷?嬷嬷忐忑不安的时候,也气恼清桑,若这只丨穴这么不争气,必然要让他后悔生出来。嬷嬷忿忿的想著。

    〃什么时候冰针可解?〃

    〃奴才说不准。〃

    〃。。。。。。〃梓卿拿筷子的手半空中僵住,瞪视二嬷嬷的眼神转为犀利,眼底火焰升腾。

    秋嬷嬷急忙解释:〃爷听奴才详细为您解释,这冰魂针本是阴寒之物,植入体内是为锁情之功,根据前辈嬷嬷留下的史料记载,当年实验中被下针的那些头牌丨穴都被冻锁情欲,一生不得出精,这对于不需要配种的男妓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如果发生了一丨穴只侍一人的情况,就如爷您今天要这丨穴,这样的针自然不可以。所以前辈嬷嬷们在多次研发下,才制出了三套这样针对独丨穴的冰魂针,此针中下了引,能否出精以后就由被下针的丨穴自己掌控了。〃

    梓卿听得这翻怪异解释,知道嬷嬷们是没有胆量欺骗他的,可是真难以相信欢馆会把出精与否的决定权给了男妓自己,对规矩严格到苛刻的欢馆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昨天夜里清桑在自己身下的祈求,情事上的亢奋主动,都说明了他是急迫地想得到解脱的,清桑是以为昨天必须要解冰针的。他如果自己控制,为什么会出不了精呢?

    〃爷不明白,依照嬷嬷的意思,清桑昨夜是自己不愿意出精?但是他可不是这样表现的。〃梓卿指出疑点,清桑曾经告诉梓卿〃情发精射〃是解针的方法,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二位嬷嬷对视一眼,踟躇著斟酌语言。梓卿看得分明,也不催促他们,只是起了身背对著他们站到了窗前。秋、冬嬷嬷眼神传递、交换著什么,最后还是秋嬷嬷说话:〃回爷,冰魂针可以传百年至今依然是宝物,只因为这冰针的奇妙。冰针继承了原有的锁情并不锁精。此针既然专门为独丨穴所备,也只有此丨穴认可方才解得了这针。〃

    〃哦?〃梓卿转头,眉微微上扬:〃何为认可?〃

    〃奴才刚才提到出精已经被此丨穴自己控制,就是因为被植针者认可了谁,谁才能够催发他精脉畅通。〃

    〃这么说,要他最后养成,方可解针了?〃梓卿想到他还要有一月的冰寒之苦,自己就算可以日日输给他真气驱寒,他没有习过武功的身子也经受不起,不由双眉锁起。

    〃爷,奴才们不敢断言月后他就可解冰针。〃看到王爷目光如剑,秋嬷嬷无奈地坦白著:〃入针者,情发精射。可是这个情不是发情的情,冰针中的引子只随心走,只有入针者自己的心催发了情动,此针才会解。或者说,入针者只有和自己心爱之人交欢,才是解针的方法。〃

    嬷嬷回话时,一直细致偷窥著梓卿的反应,王爷的不痛快是已经没有质疑的了,可是也猜不出什么地方不顺这王爷的心意了,听了自己的话,王爷的脸色简直可以和盛夏暴雨前的乌云覆顶相较量,因此回话总是有所保留,略显战战兢兢。冬嬷嬷心头闪过一念,王爷会不会是认为冰针不解,不可以尽兴云雨啊?

    〃奴才还有一点补充给爷,他虽然无法出精,却不影响后丨穴的熟透以及今后爷的使用,他越无法出精,爷得到的越会是神仙般享受。此丨穴成了以后,每每爷的体息都会激得他发情,而情欲愈旺,寒气愈阻塞精脉不通,榻上他必乞求爷的更多。〃

    〃他就这样日日在冷热中交替了?〃

    〃爷,目前是因为这一年养丨穴的反应。待爷所要之丨穴成了,就不会冷热交替了,他会一直在幽冷状态下除非解针。〃看看王爷:〃爷不要担心,奴才们自是知道不可误了爷兴致,平日里只要一直为他佩戴上荫茎钗,他不发情就可以抑制幽幽冷寒。前次上禀爷要为其戴荫茎套,实也是为了他体内寒气原因。〃

    梓卿遥望窗外沈吟不语,嬷嬷们恭谨地站著。没有看他们,仅挥手要他们退下。

    当梓卿脚步无音步到卧房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身形。侧耳聆听片刻,踩著大步直接走到了床边,清桑依然安静的睡在被子中。梓卿直直看著清桑睡梦中的眼睛,终于清桑的呼吸渐渐露出浊重。

    〃醒了!〃梓卿原本是考虑清桑从来没有接触过武功,又刚刚如女子破身一样的虚弱,所以怕伤他血脉只是轻轻拂点他睡丨穴,结果导致了他早早醒来。刚才在门边,梓卿通过他的喘息频率就知道他是醒了。让梓卿不快的是他竟然在自己进来以后装睡,本来推断出他一定是因为身体上的伤痛才会提前清醒过来的怜惜,也化为郁闷。

    不可能再装下去的清桑睁开了双眼,梓卿观察著他,想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听到了多少?却见他和以前每一次清晨起床一样,对自己献上如朝露一般的明媚一笑:〃爷。〃

    梓卿并不询问他,点点头:〃好些了吗?饿了吧?〃

    这以后的几日,梓卿白天出去,晚上就回欢馆来,但是他并不太放纵自己,每晚尽量早早回来,欢爱缠绵开始的早,结束的也就早。一般2次以后还都可以在丑时(午夜1:00)之前要清桑入睡。清桑的阳物中插著王爷新赐的荫茎钗,不算王爷以前送来的那6个荫茎套,王爷再一次大手笔添了数十只荫茎钗,和十几只荫茎套。每一款都是做工考究,材质更加罕见昂贵。拿来的那天,清桑默默地收下了,到晚上在纱帐里,梓卿在雨露之前为他摘掉钗子,他才道谢。不过每到临睡前,梓卿都会再挑一根钗为他戴上,这样他的睡眠质量正在逐渐改善,不再夜夜因为寒冷而醒来几次。

    匆匆5日就过去了,清桑的针还是没有解,这真的如嬷嬷说过的话一样,梓卿对清桑的后丨穴催熟没有遭遇过来自于冰针的一点干扰。这一日嬷嬷传唤清桑,原来是梓卿派了人来接清桑出去。嬷嬷要清桑收拾得明艳动人才由梓卿派来的人带走清桑。

    坐在马车里,还蒙著一层纱巾-----是梓卿下的命令。清桑没有对外界表现出什么好奇,安静的坐在马车内,连窗帘都没有拉开过。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们到了目的地。清桑这时候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眼前一院府,不大清桑却从墙体上的设计看得出内部一定更加精彩。

    在这个如江南园林的院府里,清桑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仆人们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会猜到欢馆的出身,因为负责他最最贴身的伺候之人是他在欢馆中的侍童,不知道是梓卿还是嬷嬷的意愿,反正这2个童子跟随了他来到这里。仆人们都很喜欢这位如天仙一般的主子,他们称呼他为〃公子〃,经常说著话,就会失神地看著他。每到梓卿看见的时候,就开玩笑要他在家也要蒙面纱,不过并没有真正地执行。二位侍童连带著身份都不一样,对清桑也显露巴结、逢迎之态,暗自高兴还是跟对了主子。

    梓卿似乎很忙碌,却也一抽出时间就来陪他。二人花间对弈,月下小酌,琴瑟合鸣,再到肌肤相亲。清桑接受著梓卿的一切宠爱,甚至是溺爱。就这样,梓卿还担心清桑闷坏了,一直都想带他出去游玩,不过喜欢安静的清桑对这样的日子很满足,并没有太大的热忱走出这所庭院。他真的不觉得闷,这个不大的院子其实对他来说,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需要去认识、去接触,绝对不会要他感觉寂寞与狭小。因为他的生活本就是学习服侍男人,除却与诱惑男人有关的东西,他的世界就是空白,这就难怪他见到李伯伯(园丁)修剪花枝、树枝,都可以津津有味地看著。

    这里的仆役让他总是感觉到温暖,是他以前生活里没有的一种感觉。他们叫他公子,看著他的眼光总是和煦,对于他生活中明显的〃弱〃、〃匮乏〃,没有质疑、没有轻视与惊讶,有的就是细心、耐心地教他,解释给他。

    而梓卿也是对他疼爱有佳,无论衣食,事事安排的周到细致,就连情事中清桑无法宣泄的苦,他也体贴入微地轻哄著他熬过辛苦。虽然一发情,清桑就会被激活的冰魂针打进森冷,可有梓卿的温暖胸膛去帮助,他还是不可逆转地习惯、依恋睡在梓卿怀里抵御寒气的侵入。白天就是依靠荫茎钗来抑制冰魂针了,由于设计和做工的精致,并不会造成他身体的损害,没有为他每一个白日的行动带来不便。

    只是在一次小解后,被梓卿知道侍童要为他换上一根新钗,梓卿发了令以后都由他为清桑入钗,他不在的时候,也只能够由清桑自己做。让他把新换的钗为清桑插入,这让清桑始终羞涩不已。但是梓卿仿佛非常乐于、享受为他簪钗,结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每次小解后侍童为他清洗玉茎时,梓卿几乎都会出现。

    初次走进人群,清桑过上了人的生活,他都要忘记自己曾经是一只丨穴。清桑的表情丰富了、那世间无双的雪羽明眸更加的清澈,令人沈沦,不可自拔。

    这一日午睡才醒,侍童就告诉他施爷已经回来了,在前院待客,让他起身以后也去前院。清桑不知道什么客人,施爷居然要自己出去,他自从住进后院以来,几乎不去前院的。可是没有时间去想,侍童就服侍著他赶紧的洗脸更衣,拉著他往前院大厅而去。早有仆役通传他来了,所以一见他到,就领了他进去。清桑低垂著头进去,被带到主位前施礼给梓卿,被他一把拉了起来:〃你认识的,去给非墨请个安吧。〃

    清桑这才抬头,看见雪非墨坐在侧首,于是请安问礼。因为这段日子梓卿的呵护,清桑学会表示自己的意愿了,他转头再看周围的时候,梓卿已经回答他了:〃你找的人马上就到。〃话音才落,已经通传南宫爷到了,果然南宫带来了滑润。

    自从破了花蕾前夜的准备开始,他们二人就再没有见过面。这短短十几天已经觉得想念了。滑润本以为主子带自己出来宴客的,一见到清桑朝自己跑过来,高兴得也忘记了分寸,拉住他的手上下的打量他,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悦,神态较在欢馆里的清冷完全两样,充满生机的少年神采逼人,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绚目。看到这样的清桑,滑润眼前湿润了,一叠连声地说:〃真好,这样的你真好。〃

    一只手拉开了清桑:〃没个规矩,见了你过去的主子连招呼都不打了。〃谁都听得出话语中可没有任何责备,全是浓浓的爱宠。

    清桑对南宫请安,滑润才急忙拜见梓卿,抬头间非墨正含笑坐在侧首。滑润惊讶、惊喜,就几步距离几乎是跑到非墨面前,硬生生顿住自己身形问礼。

    晚膳以后,三位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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