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 第 1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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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爷请千万固住此丨穴不可移动、亦不可断欲。”

    梓卿在薄锦下已经褪下了玉茎的保护,二指正在圆润的顶端摩擦,感觉著指尖的跳跃,梓卿俯首含住了清桑的耳垂,牙齿不轻不重地撮捻。薄锦下的清桑发出yin靡气吟。

    冬嬷嬷找准时机,干脆的一针下绣,清桑喉骨嘎嘎做响,所有的痛呼都凝哽在这里,臀缝里肌肉遽然硬如磐石,夏、秋嬷嬷感觉到手下臀肉强烈收缩合拢的企图,所以都加大了力量绽放著丨穴瓣。

    清桑疼得穿心入肺,他本能要弯躲、心房上连连打颤,可是却传递出疼痛的自由都做不到,一双手总是在此刻进攻红萸,以痛攻痛,清桑分不清疼痛究竟在哪里,只觉得自己迷失在十八层地府。

    冬嬷嬷的绣针陷落在紧张肌肉里,无法抽动。只有抬头求助地看施爷,梓卿按压了清桑在怀里,含咬入整个耳廓,伸出舌尖吻过每一处精巧,突然收唇的吸吮起来,寸间难移的清桑脚趾钩卷,手掐进了梓卿内衣,疼地啜泣、发出快感的呻吟。一松软冬嬷嬷及时手下旋转走针,呻吟才化尖唳就被梓卿以唇喂回。清桑发沿被渗出的珠汗水洗过似的,蔫蔫地覆盖著,关闭了曾经璀璨映月的双目。

    这丨穴缝里的皮、肉都与臀丘上的略有差异,所以不可和先前一样绣针进去直接带了上色,而是第一层下绣针,把清桑汁液绣进,由於皮肤在此本色稍沈,针远比先前的要绣得深,更需旋转钩刺把汁液晕散;到第二层的时候才可以上色彩,这样一出一进两次实际上等於四次的针刑,清桑生不如死承受著。

    梓卿一直都不放松地对他胸蕊和玉茎的爱抚、薄虐,怀里身躯已经湿淋淋,渗透了梓卿的衣衫。清桑本来因为情欲冲击的粉色也在褪去,脸色渐现苍白。在梓卿都要觉得时间停滞了的时候,冬嬷嬷终於起身。

    “好了?”梓卿焦急地发问。

    冬嬷嬷呼了一口气,刚才他也是憋住了气息一点不敢分神的绣体。夏嬷嬷递了刚才一直为他拭汗的巾子给他,一边擦一边回话:“禀爷,尚未完成,尚余蕊心点碧。”

    “还需要多久?”

    “不到一刻锺。”

    这答案多少还是让梓卿满意的:“那就再接再励,快快绣完。”说实话,梓卿的手臂也有麻痹的趋势。

    几位嬷嬷看看面色惨白的清桑,摇头对梓卿道:“爷,请稍做休息片刻,也请爷调换一下手臂。”

    梓卿敏感地望向嬷嬷,见到他们肯定地点头,抽出手换了一个方向地抱住清桑,揉捏著:“就快好了,一会就好。”也不知道是说给清桑呢、还是说给自己,这是由嬷嬷们的眼中知道了接下来的才是最艰难的工程。

    等夏嬷嬷配出青翠如竹的色彩来,冬嬷嬷把玉瓶中的九枚绣针都抽了出来。梓卿看不见看夏、秋嬷嬷的动作幅度,但是由清桑呻吟可以听出臀丨穴应该是被拨开到极限了,春嬷嬷再三检查清桑腿下的锁铐,梓卿也不敢马虎,把他抱得紧了又紧,手撸动茎体上、下翻飞。夏嬷嬷不眨眼地注视著清桑的神情,红晕又悄悄袭漫而上,微张的唇里小舌鲜红,鼻翕急促的瞬间,冬嬷嬷出手出电,连连落针,转眼手中已空。

    再看那花蕊之心,小小方寸密密插著九枚长针,清桑发出落队孤雁被箭矢穿透之音,一直闭敛的双目骤然翻起,不顾被死死锁住的身体弹挺,春嬷嬷对夏、秋急喝:“压住,不可动!”梓卿也搂得力道巨大,几乎把他挤进自己身里,针尾由於蕊心的急速抽缩,尚在震动。

    清桑被疯狂的疼侵略进身体每一丝神经,後丨穴里的针每一根都那麽清晰、都好象直接扎到了心尖上。梓卿察觉手中玉茎失去生机,这时还有负责督察的春嬷嬷也发现了清桑痛极消欲,急忙提醒梓卿:“爷,请赏这丨穴出精一遭,务必要维持住发情。”

    梓卿庆幸方才换了姿势,清桑的头是枕在自己肩颈,方便他现在一低头就品尝到茱萸。手握住了玉茎拨开顶端的聆口,指腹婆裟绕著娇嫩内孔打旋,长年握剑的指腹有著流利的茧,粗纤维地触感又刺激起聆口湿润。可是伴随著冬嬷嬷九针同步旋转深绣,疼痛总是欲淹没快感情潮,梓卿不得不经常以虐带动、操纵他的快感。

    绣到深丨穴,冬嬷嬷开始撤针,九针同出。清桑是先有高空中箭坠落的痛,现在则是活生生摘除後丨穴蕊心的感觉,连著分离撕扯自己的内腑。

    “啊、啊、啊……”清桑哀雁鹤唳:“爷、啊、爷……”长长凄惨鸣叫在空广的刑房绕梁回音。梓卿都有汗迹出现,嬷嬷们也是个个面孔严肃。

    在清桑实在支持不住的时候,春嬷嬷端过来丨乳丨夹和荫茎钗,梓卿看到丨乳丨夹嵌著锋利的锯齿,也看到钗身的粗糙,终於二指还是狠心地虐上了丨乳丨粒,另外加紧对玉茎的摩擦。在暴丨乳丨、红萸泣血的瞬间,九只绣针被冬嬷嬷撤出,清桑在尖锐冲破嘶哑喉音中射在了梓卿手里。

    梓卿才想抽出手,春嬷嬷阻止:“爷请继续,还有一层色彩待绣,不可间断。”

    而she精後余韵未消的清桑也听见了这话,失控地在梓卿肩头:“不、不要再。”

    春嬷嬷没有等待清桑把话说完,已经抬了他下颌一样东西塞进系上带子,这是一个带玉势的口塞,把他头按回到梓卿颈窝:“爷,点翠乃为画龙点睛之绣,爷的徽记若功亏一篑奴才们都可惜。”

    春嬷嬷自是体察到了梓卿的矛盾挣扎之心,王爷分明是有不舍再下绣之意,可是嬷嬷们哪里舍得这麽完美作品留有遗憾。

    “爷只需再赏这丨穴出精一回,奴才这里就可完针绣成。此丨穴经历一年培植,断不会伤於奴才针下。”冬嬷嬷也保证著。

    清桑夜下孤鹤的啼叫令梓卿迟疑了,但是嬷嬷们又说到点子上,不是不可以开始就断然拒绝,没有绘下那幅木芙蓉也就没有了现在这绣体的折磨,可是白天还在想,他出自欢馆,自然没有例外应该遵守馆里的规矩,所以才没有多干涉。眼下就差这一针色彩,再多的无奈也只有继续下去,梓卿对冬嬷嬷点下了头。

    上彩比绣清桑yin液配制的药液时间上稍长,但是梓卿却好过了一些,因为清桑的口唇被阻塞,根本无法泄露出一点的声音,而且清桑脸上没有表情,因为找不出什麽表情可以表达出他正在承受的超出承受范围的痛。梓卿根据手里性器的活跃程度推断他的痛苦,及时地把他拉拽在情欲海洋中。冬嬷嬷果然说到做到,针法精妙,梓卿的手在九针入幽蕊时将清桑推上颠峰,解脱了饥渴到要窒息的欲望。喷射的津露要清桑狠狠地打了个颤,梓卿以及嬷嬷们都心头一跳,幸好针已经被绣进丨穴深处,只摇摆针尾虚惊一场。冬嬷嬷的收针宣告了这一绣品的竣工。

    数时辰的欲海喧yin,再加上两次暴虐下的she精,清桑周身缱绻虚软,一点力气也凝聚不起来。臀、後丨穴火灼一样,丨穴心里好象还扎著那几根穿透肺腑的长针,不时抽搐的丨穴蕊产生一阵阵刺痛。嘴里的玉势被取走,轻咳气息带有血腥,喉咙、唇腔受伤了。

    春嬷嬷拿了准备好的一只细长的东西送进後丨穴吞没:“来自深海的血珀既可以定色,又有利於丨穴内的滋补,清桑,後丨穴知觉恢复以後,要尽快‘吃’完血珀,听明白了吗?”

    清桑应答。

    被卿清抱回去以後,清桑很快就入睡了,因为後丨穴里的血珀不仅仅是贵族的滋阴补肾良品,只不过他们当然是磨为粉末口服,亦有安神之功,所以他才得到安枕。

    梓卿出了院落,因为府里还有许多事物等待、非墨也在府里,所以他晚上不在这里过夜。秋嬷嬷等著他呢,请示明日的纹刺针法,以及是否需要王爷指定的刺图。梓卿只回答他明日自己过来再开始,就离了欢馆。

    早晨春嬷嬷过清桑这里来查看昨天的杰作,一夜“吃”进一根血珀,果然他的後丨穴只有轻微的红肿,依然一点瑕疵不见,春嬷嬷对这效果很满意,又喂了一根血珀,但是究竟有多成功,还需要明日要清桑情潮上涨,才可以欣赏到木芙蓉的妖娆。

    晚上清桑再被服饰沐浴的时候,昨夜的残酷又逼近了,到躺在玉岸上,玉茎里插入了比平时大一号的阴钗,为了保持茎体的挺立,他的胸珠和丸卵都被擦了含梓卿体液的药。

    “秋,施爷还是要刺木芙蓉吗?昨天那一幅我听春说是绝品,今日必要见识一下前面下绣了。”月嬷嬷是被春嬷嬷的形容吸引来的,辰嬷嬷也来的。

    “施爷昨天还没有最後定下来,我想不是爷的名字就还是木芙蓉了,只不过,今天要刺在yin柱上,名字容易,若是木芙蓉恐怕又是一艰难工程了。”

    “我倒宁愿选艰难的,施爷的丹青已是惊才,再绣入这难得器物上,不知是怎样一翻光景呢?” 月嬷嬷当然希望是亲眼见证。

    “施爷的心思咱们可猜不透,说不准爷还要根据yin柱的性能设计绣图呢。” 秋嬷嬷是由心而发的佩服昨日的构思精妙,不确定今天还有什麽大胆的设想。

    清桑在案子上平躺著,耳中是嬷嬷们的评价,心里麻痹了一般无感觉,只企望一会肉体也可以进入麻痹状态,虽然现在後丨穴里外都不见痛苦,可过程中的苦难不是言语可表的。见他荫茎钗显现一寸-----这是因为玉茎被刺激了太久,略有软缩,所以月嬷嬷给了玉茎几耳光,打得又吞进钗体,只余端顶珍珠。

    他们久等都不见施爷,正考虑是否请示馆主的时候,有王爷的侍卫来传口谕:爷已经为清桑上徽,不再添加。命嬷嬷们明日为清桑准备出馆事宜,後日巳初出馆。

    嬷嬷们失望尽显,尤其昨日因为馆务工作没能前来的,错过这百年经典,却又不得不领受王命。王爷既然下令了,谁敢再在清桑身上绣下一针?唯有先看看由於上了王爷雨露而清浅浮现的昨夜之绣,方一日光景,血珀尚在定色,况清桑也没发情,所以仅仅是略飨心愿。换了差役送清桑回去,交代他明日八位嬷嬷会审、做最後的总验查。

    一纸休书33[4]卷二完结

    清桑在欢馆的最後一天,是在黎明染窗的时候就醒过来了。早膳以後一个时辰八位嬷嬷就到了齐齐的。已经连吃两天血珀的後蕊溢发显得娇美,蕊心处吐蜜一样的凝挂一颗晨露,这是因为才上了钗的缘故。

    嬷嬷们其实对自己的功力都是很有自信的,这一年中只有超额完成王爷下达的任务,而没有任何的懈怠和差错不足。今天所谓的会审,不过是对他们十年成果的一个告别,多少有为别人做了嫁衣的不舍之情,要知道这是他们一生的职业生涯中最名贵的丨穴。如果不是王爷强行买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每人都被这极品丨穴伺候过的,因为他们早就等著破菊後的一偿夙愿的。

    所以侍童以清桑跪伏仰丨穴来迎接嬷嬷们的。无论这一年中多少次调教眼前这一具肉丨穴,却没有人可以否认仅那一点含露就心醉,矛盾著结合著欲望与怜惜。春嬷嬷是最先到的人,一直等别人都聚全了,才撤了分拨臀夹的侍童,抱过赤裸的清桑,不过依然是以头下丨穴上开放之态揽在怀中。

    就要送走了,虽然不能够说是送嫁女儿的心,可却有不舍之意。所以春嬷嬷的手下还是温柔的。把眼前的美丽不放过一丝褶皱的看了一次又一次,终是递给了身边的夏嬷嬷。受春嬷嬷的的影响吧,接过美丨穴的夏,也变得轻手轻脚,就要失去了吧,夏揉著两瓣香腴:“天上人间,只此一丨穴,却被独霸,可叹,可叹。”

    清桑在数位嬷嬷之间传递,第一次嬷嬷们的手不带有惩罚、调教的意味。最後嬷嬷们放了他在一张圆桌上。以为又有什麽难堪的检查,结果仅仅是完成几个以前上课时功课,而且嬷嬷们只是安静地欣赏,没有指正,也没有赞美。其实,在这个最後的验收中,他们也只是想好好欣赏自己的作品了。

    午膳嬷嬷还留话要清桑多吃些,告诉他晚上除了汤膳不可以再进食了。想到明天就可以出去了,从此脱离欢馆、不再是妓,就是忐忑前方的未知,清桑的心绪还是明媚居多,所以觉得吃进去的东西味道也和往常不同。侍童收拾清理的时候,清桑提出想去看看滑润,侍童出去後回禀:滑润相公下午有课,已经去北院了。

    小憩之後,清桑就觉得小腹里暖暖的,一团团的热气流渐渐强烈起来,才惊讶自己的腿间怎麽也热了起来,侍童就走进来了,带著了然的笑:“相公可是已经发情了。”

    “你们、”清桑想起来饭後那一碗甜汤。

    “那是施爷的甘露和相公的yin汁调制的,嬷嬷们片刻就会来欣赏施爷丹青,顾赏赐了汤饮。”侍童知道他会想到,干脆著告诉了他。就上来开始为他脱了才穿回不久的衣衫。

    嬷嬷来时木芙蓉已经全部浮现,初见的辰嬷嬷等只见臀丘绣色,已赞秒笔生花啊,拨离了夹缝,碧绿若嫩竹的蕊心,亲密相偎的木芙蓉徐徐开启,伴著角度的张致极限,木芙蓉扇面完整呈现,想象随著王爷宝物的出入,缝夹和丘臀上的舞动摇曳,已经被脑海中的浮想刺激得每人一根硬炽。

    “不得入丨穴,用口仕如何?”夏嬷嬷是已经硬得难受了,手都插进了清桑唇里,面对辰嬷嬷申请。因为这8位虽然在调教上不计什麽排名,但是总管却是压尾的辰嬷嬷。

    辰嬷嬷唤过侍童,吩咐下去。一会就见来了9位相公,滑烟、滑舟都在其中,但是已经排不上前位,新人宁字辈里已经一半出堂,目前宁桐摘了丨穴魁,正是风头劲的时候。欢馆里面等级也是分明的,所以滑烟他们都是走在後面的。有几位清桑都没有见过,但是看见他们,才联想到滑润也不再是新人了。

    不容多想,几位头牌给嬷嬷们请了安,连看也不看一眼一丝不挂的清桑,不是没有看见或者不屑,而是没有命令不敢。他们刚才来的路上,知道是进清桑这里,没有见过他的就已经是满怀的好奇心了。

    嬷嬷命滑舟去抚琴,余下8位每人服侍一位嬷嬷。见他们脱去衣物,都端正跪好行进,头埋在嬷嬷的腿间。

    辰嬷嬷命人再喂了清桑饭後的甜汤才道:“舞尽精出芙蓉泪,点点滴滴落半辰。”对著滑舟打了手势,琴音出。

    这一碗可是加料浓稠,一下肚就见前面别钗的玉茎颤巍巍地弹跳。随乐而舞加速了药效地发挥。辰嬷嬷这是要清桑在半个时辰里跳一只舞,舞尽精出是指允许他到达顶点,芙蓉泪是指出现後丨穴虚精-----密丨穴里的yin液。嬷嬷是要尽情享受木芙蓉的美丽,却也是考核他对出精的控制、丨穴汁的充沛、丨穴壁的力量。

    饭後情欲引子下进去,如今已经是情涌欲烈,再下重剂量引子,还需要半个时辰方可登颠峰泄欲焰,这样控制出精的清桑怎不被焚烧?而丨穴里汁液不足,就不可能产出芙蓉泪;而只有汁液,若没有丨穴壁的截流,也会在漫溢之後就渗出密丨穴,无法做到点点滴滴,所以清桑舞得辛苦,几次手欲除钗,都是滑舟通过琴语制止了他。

    尚余一刻锺的时候,滑舟才由压抑他的欲念换为yin声糜乐的催发,几位嬷嬷都开始脸色转红、呼吸渐紧。头牌都是多伶俐之人,谁都是掌握节奏、附和著清桑这边的发展而吸吮挑逗著嘴里的阳物。平日里其实嬷嬷有欲望的时候也享用他们口欲,但是并不频繁、也不喜欢使用後丨穴,尤其当红夜夜爆满预约的时候,嬷嬷们从来不在夜晚占用他们。因为在每年的考核中、授课中就已经品过他们了。

    舞蹁跹的清桑随欲逐流,慢慢跪倒双膝,旋转中弯伏腰身送上娇豔的木芙蓉。妖冶yin荡的表情要嬷嬷们按压头牌的嘴去深喉,或者开始拧扭他们的敏感身体,头牌们吃痛一边迎合,一边在空隙中发出配合的叫声。清桑的腰一挺一收,高翘的臀上粉嫩的木芙蓉摇摆眩目,两片交合处的夹缝添上迤俪色欲。

    灵韧象随波水草单肩做支点,收缩了腰腹尽力挺拔起臀丨穴,缝隙中的春色恼人的半隐半现,勾得人魂魄无依。清桑是双手在前面入钗的玉茎上揉弄、抽插,逐渐由顶点下滑到密丨穴附近,一只手绕到背後,找到夹缝的起点,一根手指按上,对著周围媚惑一眨,手指在漂亮悠弧里如拨动琴弦一指而下,虽然速度快,每位嬷嬷的利眼还是窥看到他弹开的芙蓉,倏然的翠绿一现即隐,清桑也舒服得呻吟脱口“哦……。”

    他婀娜多姿行进、旋转,继续弹奏著沟壑缝夹之弦,而另外一只手也不闲著的满足著前庭的勃然。一次次指掠木芙蓉,清桑的声音里也出现快感地递增,他在激丨情的火焰里越烧越旺。终於前庭快爆炸的感觉要他抽出了钗子,带出几点香露出现在冠首。一左一右打开了缠绵许久的芙蓉扇,不慎跑出的yin汁在两叶分离之间拉出了情丝,愈显难舍难离之态。扯断了情丝的木芙蓉张扬地怒放著,已经是翠色的蕊心跟著琴乐忽而聚闭忽而散开的充满诱惑。

    当音乐节奏凳高至癫狂,密丨穴翠色凸出,极点峰顶时遽然开启,一柱yin雨喷出,清桑玉茎颤抖著同步发射出青浊浆液。

    “啊……啊啊……。”象饮入烈酒的高潮要他浑身颤抖高吭放声,分离的两片丘瓣中间激丨情洒下,喷射的yin雨霏霏全部落在了盛开了木芙蓉上,点点珠泪,在太阳的光线穿透下,如白露初绽闪闪发光。春色惹上醉色,无论是舞者还是嬷嬷都沈溺无尽的陶醉而难以自拔。嬷嬷们或高或粗哑地怒射在各自的口丨穴里。

    晚膳进了以後,清桑被里外通洗,然後喂食後丨穴血珀,就要他早早休息了。这一天的检查过去了,滑润那里也是服饰客人的时候了。那天回来分开以後,清桑要受纹体、滑润要在外放堂受检,都没有相交的时间。想来他们连最後的告别也没有的,清桑担心著滑润的心事,却无能为力。

    以前没有男妓出馆,所以这次也参照了女妓赎身的步骤。本来离馆也有几分嫁女之情,所以妓女通常要拜别她们的总领妈妈的,而清桑照例就是拜别辰嬷嬷。不过如今南宫守时既然在馆里,辰嬷嬷也就领著他去拜别。见了主子,辰嬷嬷立於侧等候。

    南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清桑,一年前的他还是少年蒲柳,现在不仅仅身材长了,举手之间的不经意的风情是远胜一年前的青涩与羞涩。尤其那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利器。而周身还多了一种说不出来,却是自己很熟悉的东西。

    听说梓卿把他前庭的妓徽免了,南宫了解梓卿,这一定是有了不舍之念。对梓卿是福是祸?南宫与梓卿颇知心,他也为清桑的天人之姿惊叹、也为他风采瞩目,可梓卿却绝对是至高无上的主人。所以,南宫威凛地命令:“你的主人以後就是施爷,馆里的规矩你必是清楚,若我听闻你有忤逆主人之行,同期以馆规处置!”

    清桑叩应。辰嬷嬷突然插话:“禀主子,奴才建议即日起,滑润划归宁字丨穴。”

    清桑眼色一僵又低首,南宫已经看出门道,同意辰嬷嬷请示。沈思一下,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份东西要清桑看清楚。

    原来欢馆里面有一个“同期连坐”的规矩,这是为了控制住头牌们安分、知足而自小就灌输的原则。就是同一期的头牌,如果一人背叛了欢馆,则所有同期的诸丨穴全部以凌虐之刑阉割以後做为实验药品的药器。这也是为什麽那麽严格苛刻的训练,以及没有未来的日子,欢馆里没有发生头牌自尽的,而都坚持下来,因为寻短就是背叛之一。

    5岁就开始选拔,然後同期的男妓长年生活在一起,没有外界接触的他们在嬷嬷们的刻意培养下,怎麽也生出兄弟之间的情意,他们多是象亲人一般,谁又忍心为了自己连累所有的亲人陪葬,因为成为药器,是比做男妓还痛苦千倍的事情。清桑虽然没有以“宁”字为名,他还是归属於“宁字丨穴”这一期的。现在辰嬷嬷是看出主子维护施爷之心,所以献上的这一计,自然是早知道清桑与滑润交好的缘故。

    由清桑的细微反应,南宫知道他多出了什麽?一年前的清桑很淡定,是无欲无求的一种悠然,而今天的则是沈稳。不管怎麽说,无欲则刚,那代表著一个人无弱点;而再是沈稳的人,也会有弱处的。相对来说,南宫宁愿是今天这样的清桑送与梓卿。

    拜别了南宫主子,就要回去换装等候吉时,此时滑润的恩客方才醒过,滑润也不可能前来。除了契约期满,非家生的妓可以带走自己财产,被赎身的家生妓按规矩是不可以带走为馆里赚得的一分一毫,就是净身出馆的意思。

    清桑本也没有挂牌接客,是没有什麽客人的赏赐的,但是馆里提供的衣衫同样不可以带走。因为梓卿是王爷身份,又是特别订制给清桑的护奶罩、荫茎钗和荫茎套,材质都是罕有之物,有的镶嵌和篓刻更是价值贵重之极,所以嬷嬷们是不会克扣下来的。挑选出护奶罩和珍珠链的荫茎套,侍童为他穿上,把两个卵球都扣紧锁好。

    已经好久都只是带钗,性器也发育完成的清桑被荫茎套勒得玉茎高高揪起,走动之间牵扯痛感,嬷嬷倒是见此情景很满意。清桑坐在床榻边不敢走动,这时候也有了点迷茫、无助。众位嬷嬷看著他,心情各异。有感慨他薄命的,欢馆悠久历史上的美丨穴从走出这里开始,嬷嬷们就清楚他注定了凋败的命运,谁会玩弄一只丨穴达十年之久呢?就算现在看著好象施爷对他有怜惜,可怜惜能坚持多久呢?何况施爷还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梓卿要求提前一月养丨穴计划是因为迎亲,所以嬷嬷们也知道他就要大婚了。春嬷嬷走到了清桑面前:“主子既然是看中你的丨穴,就有义务保护好、爱护好自己的丨穴,多以血珀补丨穴,可保你丨穴润多得主子爱惜。”春嬷嬷在袖子中拿出一小把东西,递给侍童:“为你家相公收好。”

    侍童接过放入盒子,他们是要随清桑出馆的,因为南宫直接送了他们以後服侍清桑的,手里拎著的盒子装著梓卿订制的其余的护奶罩、荫茎钗和荫茎套。

    有通报施爷派的人马已经进了巷子,就快到欢馆正门了。为清桑披上白披风,戴上施爷指定的面纱,一一给嬷嬷施礼,被扶进院子停放的轿子中,一声起轿,清桑知道自己从此脱离欢馆。无论明天是什麽,这一刻他激动万分。

    来迎接的是梓卿首席近身侍卫安一,就是同登长城时的护卫。侍童扶出清桑,入眼一辆华丽的马车,车身8为骑士分列左右,此时已经下马肃立,而後面还跟著整齐的仪仗,清桑早知施梓卿不会是寻常人,可是今天这气势却已经不单是富贵。只看那8位骑士已是人中龙凤的出色,却恭谨地对自己半躬一礼:“见过公子。”後面仪仗之人则曲膝震天之音:“见过公子。”

    这宛如沙场誓血的嘹亮要嬷嬷们都惊骇,真想不到施爷如此盛大迎接。与辰嬷嬷交接以後,安一在身後的马车里拿出一件浅粉色大麾,覆盖上清桑,然後手一抖就见白色披风已经落地,弯身抱起清桑跃入马车:“爷有令公子乘车。”

    在四面都封闭的马车里,清桑踏出了欢馆,听车轮鼓鼓,听马蹄声声,仿佛听见耳际的轻呼“桑桑。”

    -----卷二完-------------------------------------------------------

    《一纸休书》卷二写完了,感谢朋友们陪偶走过的这後来的“艰难”,不得不说写到卷二中间,由於《唇诺》的起笔,耽误了休书不少进度,使偶第一批的朋友们都饱受追文之苦,或是坠坑之忧。甚是应该说一句:小妖道歉,鞠躬了。

    有朋友提到这两次都是简体看起来不方便,因为鲜提供的分简体和繁体连接。现在发上两个繁体的,请自行调换。如果依然无法解决,通知偶,将会重新发。谢谢!而且如果你只发现了这两次,就说明偶还没有把你拐进《唇诺》,因为这个才一直是简体发表的。请支持偶的强打《唇诺》^=^

    一纸休书 第三卷(上)

    一纸休书03-1-1

    人物:施梓卿、雪非墨、南宫守时、卓韪砚、 绿缔郡主、

    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施紫语、嬷嬷

    男妓:清桑、滑润、宁枫、宁桐、滑烟、滑舟

    01-1 大婚之夜

    回归朝廷一年的端瑞亲王大婚,迎娶的又是洛阳王的爱女,洛阳王夫妻亲自来京,这一皇家盛事早在数月前就开始准备。而风临公主施梓羽也是同一天出嫁,皇家一娶一嫁都不可轻慢,所以各相关人员著实忙碌了一阵子。

    因为和哥哥同一天大婚,风临公主无法在那天见到未来嫂子。在众人繁多事物时,公主倒是除了试新装、接受哥哥们各种礼物,闲得直喊无聊-----这个时候连以前偷偷来找她的驸马,司马朗月也由於婚期逼进而无暇抽身了。

    风临公主就那麽灵机一动是前去探望已经入京的未来三嫂-----绿缔郡主和风临公主年龄相若,性格活泼,而且毕竟是王爷之女,比风临公主这关在深宫里的少女多一点外面的经历和见闻。两个待嫁新娘相谈甚欢就这麽著互生好感,分别时候已是依依不舍。

    迎亲,梓卿早一日已经是在皇宫里的,晨起按吉时出发前去洛阳王在京城的府邸,接了新娘要回宫谢恩、拜见母後,才一队人马回到亲王府。前来道贺的宾客多是朝廷大员,公侯王爵;武林人士因为知道他身份的不多,依然也就是那麽数得上的几位。

    雪非墨和骆展尘他们挑了不显眼的角落坐一起,许多显贵都和南宫守时很熟悉,而且对这位无爵位却凌驾一些爵爷之上的霸主非常客气;其实他们对雪城也是如雷贯耳,可却不知道雪非墨就是这本尊。非墨也不喜去应酬见礼这麽一套,了解他的南宫更不会为他去引见介绍。所以南宫无奈要答对许多贵胄和卓景侯府的小候爷卓韪砚与公候们同席。

    酒席至酣,眼看著小王爷梓卿脚下已经驾上了浮云,仍然兴致勃勃地与众人周旋,洛阳王的人马自然开始为他挡酒。一干人等明白著眼色,也就哄笑著看内侍扶了他去新房。

    韪砚才得出空闲跑来非墨他们这边。白郁风看著喧嚣的酒宴:“还是去南宫那里吧,和这朝廷官员在一起还是不舒服。”

    韪砚笑骂:“郁风你和谁在一起舒服?你是惦记著南宫那里的温柔乡了吧?出来这麽一天就惦记著往回跑。”

    “哦,在下倒是忘记了这还一尊贵小侯爷呢,侯爷还要恕我失言之罪。” 郁风抱拳打混,这次来京欢馆确是代有新人出,他当然老毛病又犯了。白郁风虽然好男色,也只有在欢馆里才嫖宿男妓,而在外向来只是软玉温香女色中采采。

    “我一过来,你就说走,也不与我诉诉离别之情,还当你对我有什麽不满呢。”

    “南宫那里有好东西等著招待你,……”

    “梓卿大婚,我们还是不要提早离席,不如要海棠(王府副管家)在偏院凉亭内备上酒菜,咱们就去那里把酒临风,正好叙旧。”非墨竟然发出提议。

    大家都先离开去往偏院,而南宫和韪砚又和宾客们寒暄了一会儿,二人才寻他们而去。才过了第2扇院门,他们就听到假山上唯有交合才会发出的肉体碰撞的声音。二人想著不知道哪一位显贵喝多了,纠缠了府里的丫鬟在激丨情四溢。相视一笑,就待提气飞身而过,入耳一句,“贱货,叫!给本王大声叫!”他们全滞住了脚步。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应该在新房里的端瑞亲王施梓卿!

    “梓卿!”韪砚暴喝!身形一闪,已经落於假山上,南宫也只有跟上。

    皎皎浩月下,果然是还穿著新郎服饰的梓卿。应该说除了衣服的下摆被掀起别在了腰带上,还算是衣冠整齐,只是眼前跪趴著一个赤裸的人。而梓卿的昂扬正在不停地出入那密缝之间。

    看见他们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笑著打招呼:“怎麽那麽快就退席了?韪砚,我可是记得你最爱青花雕,还特别为你准备宫里的御用青花雕。”

    “你还有闲情关心我的酒,” 韪砚全身都燃烧著怒火:“你究竟搞什麽!大婚之夜就如此羞辱郡主,她的脸面、洛阳王的脸面、你皇家的脸面何存?”

    梓卿惊愕住:“韪砚,你这是何意?我怎麽会羞辱我的爱妃?我疼爱郡主还来不及呢。”

    冷眼旁观的南宫一瞬间就明白了。皱皱眉:这家夥和著非墨把我也暗算了。

    “你放郡主独守空房,大婚夜与这贱人苟且,还不够她耻辱吗?”

    韪砚斜眼鄙视地扫了一眼还在随著梓卿抽查摇摆的人。她一身肌肤被月光披泽,青玉般莹润无暇。缎子样青丝流泻而下,遮盖住了容颜。是个尤物,但是仍然不可以谅解梓卿的行为。“既然是你的侍妾,何时不可以宠幸,偏偏在今夜给郡主难堪。郡主以後的正妃威严何在?你要多少美色没有,就这会等不了?你的侍妾,连这点规矩也不懂吗?”

    “哈哈、哈哈哈……韪砚你误会了。郡主金枝玉叶,娇贵不凡,本王是怕情难自禁太莽撞伤了郡主,先找个奴才泄泄火,才好与郡主轻怜密爱”。

    “这、这?” 韪砚迟疑著问不出来。这话的道理是如此的别扭,却又找不出反驳。“她不是你侍妾?”

    “当然不是,这就是个奴才。你还真把我吓一跳,我还当你对郡主有难忘之情呢。”梓卿又狠狠地撞了那奴才一下。

    “郡主退婚是我们一致的意愿,但我还是把郡主看做妹妹一样的,梓卿你莫要委屈她。”眼睛又瞥了那个奴才。

    “韪砚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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