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 第 2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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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下翘迎青涩的戏谑;随著八少爷“咂咂”有声地吞含,吸啜有声的深喉,王爷雄性气息扩散,沁入插菊每一寸肌肤,令他不自觉地沈溺进对情欲的渴望、对王爷的求乞。一双秋水眩人目,半张如醉,梓卿俯首衔住媚惑唇瓣,不再满足於方才的浅尝辄止,逐渐加深的吻好象要深入到插菊无人所及之地,被窒息住的插菊胸腔闷疼,哼然鼻音才令梓卿恢复他吸取空气。

    梓卿对八少爷先发令:“不许抬头!接好本王龙液!” 然後稍微掀起被角,已经被揉捏到立起尖尖角的两颗入眼,梓卿久别的红萸真如相思豆一样唤起心底的相思。弯颈采撷,一手并不冷落腿间的风情,插菊上、下都被眷爱,这长久没有经历情爱的身子经受不住这样的厚爱了,快感抵挡不住汹涌冲下,却双双受阻,插菊前後各有洪流如三千尺飞瀑高空坠落,却嘎然一道水闸横空拦截,插菊被反噬的洪水震到脏腑移位,狂嚣嘶喊不成调。

    梓卿本手心感觉到玉茎颤动,才因感觉他精涌的骚动而自己也勃发冲攀呢,就见插菊脸色促变,身体抽搐著,表情扭曲著。

    “怎麽了?怎麽了?”按住插菊。

    “射,让我射,疼……”

    “射,射出来……”梓卿连声安慰:“出来,出来就不疼了。”为了帮助他,梓卿还粗暴啃噬那对红萸,因为依然记得那里的特殊训练,虐丨乳丨而生的快感。可是插菊无论如何努力也射不出点滴之露。一次次高潮来临,他就疼得一次次全身颤抖,凄厉的声音变为低哑呻吟,插菊却愈加惨烈。

    八少爷早惊呆了,忘记了侍侯主子。梓卿正在急怒之上,抬脚就踹倒他:“死人。”八少爷连滚带爬回来,赶紧小心含住王爷的雄阳深入浅出的抽插。

    梓卿根本顾不上自己的感觉了,眼也不眨看插菊,手下撩拨著他的身体推送高潮颠峰。掌心里再一次楚楚躁动,梓卿狠下心来如采集肠液那次,二指碾夹一边丨乳丨尖,嘴中吸进一边丨乳丨肉,两边同时启动,红嫩嫩的丨乳丨尖瞬间指下形变,冰魂针开辟过的通道里沁出一滴滴鲜红。嘴中一边则是被梓卿逆流灌入真气,勘比植入冰魂针的残忍。

    插菊如果不是被梓卿固定住,这个时候恐怕要疼得满床翻滚了。丨乳丨头逆行的真气好象冲破声带一样,梓卿在插菊发出了最後一声、最尖锐的鸣音中精关大开,八少爷一滴不敢遗漏地杯盏盛接。插菊眼珠定定地空无、唇尚未合。

    一纸休书03-29

    外厅上等候的一群人除去三位嬷嬷,余者这个时候脸色才正常点,耳听得毛骨悚然令他们怯步於眼见。而春秋嬷嬷并没有受到太大干扰,有时凝神细听,就又与午嬷嬷交谈。无声息之後,春秋嬷嬷内室门外等待王爷宣见,修翊、修翎也跟随其後。

    梓卿劈头盖脸地就质问插菊无法出精的缘由,秋嬷嬷上禀:“王爷,依奴才所闻,这算不幸中的大幸,插菊(和午嬷嬷交谈中得知)依旧保有了王爷专丨穴的功能,这是王爷之福。”

    “本王现在想知道的不是什麽福气这样的无用废话,本王想知道他为什麽不可以享受鱼水至乐?”梓卿心情极端恶劣,打断秋嬷嬷恭维的屁话。

    “王爷息怒,奴才们并非阿谀之词,方才奴才们外室闻声听诊,确定插菊後丨穴虽然受损,却尚有补救之术。插菊刚刚对王爷的亲近表现强烈反应,这就是说插菊後丨穴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程度,他的身体还是离不开王爷的恩泽。是以插菊一近身王爷,就春情蠢蠢。他原就是为王爷精心打造之丨穴,没有王爷的怜惜是万不可能出精的。也就是说他後丨穴无王爷垂顾,前庭本就是死物。如今在王爷身边也不可出精,这是因为近二月来,内丨穴涸泽精损,精血本就不足,精路又荒废不畅所致。”

    秋嬷嬷接茬:“依奴才判断,医治及时,插菊三日後即可与王爷同享鱼水之欢。”窥探王爷表情果然拨云见日,二人趁热打铁地请求立即施救。

    梓卿这次不再轻心,要求二人详细汇报医治方案。其实并不复杂,他们根据刚才的症状,可以推断处男蕾还“活”著,治本就要从根由治起,只要激活了处男蕾的生机,後丨穴得到灌溉养护,不难恢复满庭芬芳。问题就在於插菊目前的身体情况,别说王爷的尺寸,就是最小号的玉势也不能承受,王爷如何亲自浇灌呢?

    二人把原理解释清楚以後,梓卿脑海这个问号同时浮现。

    “王爷不要担忧,奴才送插菊的济相思可解此难,而奴才见血珀尚有剩余,用以辅助,事半功倍,插菊一定可以尽快康复的。”修翊讨巧地把济相思和血珀端过来,王爷怀疑地看著简单的两根东西,难以置信依靠它们就可以解除插菊痛苦。

    春嬷嬷也不辩解,只拿起那根血珀命修翎去研磨得细细来,而自己用绢巾取过济相思两端一抻,众人眼前的济相思一端凸出一寸颈嘴,另外一端延伸出七、八寸,春嬷嬷竖起查看内部,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转对一直盯住自己的王爷:“这是奴才研制的济相思,奴才曾经在内里中空埋入插菊後丨穴所需,以补王爷公务繁忙……现在看来,已经为後丨穴吸食干净。”

    秋嬷嬷都刮目相看,但不是发问的时候,原来春嬷嬷私下这一手,其他人竟然都不知道。招手唤过还捧著玉杯的傀儡样的八少爷,从怀里拿出玉瓶倒入已经半凝固的情液,轻轻摇动化为纯液态,把济相思长端压套进去,颈嘴端置於情液,慢慢抽离长端,情液被吸取进济相思。

    “王爷,可否安放插菊?这十二时辰他不可以中断滋补,恐影响王爷休息。”春嬷嬷对抱著插菊不放手的王爷建议。

    此时早已更深露重,梓卿经过这一晚上地折腾,也是身心困乏。但是对嬷嬷们心生芥蒂,明知道他们不敢再有隐瞒、擅自主张,却对接下来的不放心。他们说得轻描淡写,丝毫没有提及到插菊会有的感受,梓卿不知道是否如精道堵塞般让插菊再遭折磨。怀里的人这麽久了,没有移动过,空茫的眸心好象一口枯井,波澜不兴。梓卿今夜目睹了自己有意或者无意忽视造成的恶果,心高气傲的他从来不懂珍惜二字,却尝到了莫名地涩痛。温柔似水地俯首含舐,插菊身体一哆嗦,眼中飘上悒郁色泽,垂阖眼睫。

    “别怕。”抬头问二位嬷嬷:“能不能要他先入睡?”

    嬷嬷明白王爷是担心治疗过程要插菊受难,欲点他昏睡丨穴,可是保持清醒配合救治,效果远远大於被动接受。看王爷的焦急心态,不早早治愈插菊後丨穴,难保不追究他们胆大妄为的“买一赠一”。

    “王爷,奴才保证只是片刻之苦,相信有王爷爱惜,插菊禁得住。”

    梓卿除了相信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在插菊耳畔低声:“听见他们的话了吗?就忍一会,一会就好了。”

    插菊无声,僵直得厉害,梓卿继续在他耳际呢喃,把他双手拉到自己身前以免抓伤。春嬷嬷已经把济相思的外面也以玉杯中液体润滑过,放在红巾托盘端过来。秋嬷嬷眼神请示王爷,得到颔首,掀起锦被中段,插菊的臀部曝显。梓卿感觉身前一紧,插菊双手死拉著他衣襟,头往被子里钻。梓卿抱牢了他,把他头压在自己胸前,不住安抚。

    二位嬷嬷蹲在了插菊身後,看了一会面有难色。春嬷嬷刚才劝议王爷离开,也是为这会考量的。王爷那态度,再有午嬷嬷那听来的消息,插菊当真是不容他人触碰的王爷禁脔,他们怎麽敢在王爷眼皮低下在那处动手。可是插菊匿丨穴之下,单凭这麽看,已经看不准丨穴心所在。

    梓卿见他们不动,正要发问,对上嬷嬷欲言又止的模样,也就知道什麽问题了。手来到插菊臀缝徘徊揉摩,低头亲吻:“乖,给本王引路。”慢慢深入密裂,一根手指在试探寻找,胸前的衣服被揪得更紧,梓卿只是柔声安慰,手指反复在幽谷巡回,终於胸前的压迫略解,手指敏锐地发现某处翕动著凸出。眼前一亮,梓卿示意嬷嬷,二指撑开臀裂,一指压指著丨穴心。

    春嬷嬷以绢巾缠手拿起济相思,梓卿一指让出,春嬷嬷没有半分停缓济相思垂直丨穴心处扎下,人人耳听噗的一声,春嬷嬷喜道:“成了。”

    插菊身体只是小小弯弹几下,连哼也没哼一声,梓卿憋著的气总算可以松下来。手指收回抚拍插菊:“好了,好了。”

    一纸休书03-30

    春嬷嬷小声对王爷道:“王爷,尚需片刻,现如今依靠插菊後丨穴自动啜饮精华,困难了些。所以暂时要通过济相思把滋补直接送到男蕾之上,激起男蕾活力。”

    “轻慢点。”梓卿看到外面那麽长,还是忍不住嘱咐一次。

    “王爷放心,表面已经浸润过精华,只是开辟挤压之苦,不会剧烈痛觉。”看到王爷点头,後面的话干脆咽回肚子里。以插菊的习性,也不是会找王爷哭诉的人,不说也罢,免得在王爷才见灭的怒焰上又煽风点火。

    春嬷嬷开始推送济相思,插菊是不舒服,但比起那一年的调教和这两月的煎熬,春嬷嬷是没有欺骗王爷的,这简直称不上折磨。济相思由於抽出内置,周长上小了一圈不说,又带有王爷的精华外涂,与王爷手指同样粗细的济相思前进起来可比手指顺利得多。梓卿见插菊没有太大不适,联想到是因为自己的爱液的原因,说不上地欣慰。

    把原本的尺寸几乎全部送进,春嬷嬷估计要到男蕾的位置了,手下越发地放慢,插菊身子一抖,春嬷嬷知道到达目的地了。大麽指压向济相思尾端,插菊“嗯”了一声,春嬷嬷手下停止。济相思一路算是畅通无阻的,只是碰上那处的时候,插菊吃痛了一下,钝钝地痛还没有发散到周边呢,一滴雨露突然降临。这天降甘霖要枯瘦的花蕾如嗷嗷待育的幼雏,伸出的小嘴里终於得到了母亲的哺喂。插菊後丨穴里忽逢美妙遭遇,才会失声。

    梓卿听出插菊这一声含著满满的媚音,而不是持续了一晚的压抑、痛苦之声,终於接受嬷嬷们的说法,看到插菊对自己爱液这样地需求、可以给予他这样的快乐,心生无限满足感。凝望著插菊情不自禁地收拢手臂,贴合得更密切。

    感受到插菊在自己肩头的吐息温热,然後就是不安地小幅度扭动臀部。梓卿拍拍他後背,安静下来。片刻又故态复萌,而春、秋二人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怎麽了?”梓卿柔声问插菊:“难受?疼?”

    插菊只是细细喘息,不予回答。所以梓卿眼问嬷嬷。

    “他是想要王爷精华呢。”

    “快给他!”

    “王爷勿急,饿久了的人肠胃不可一下饱餐。他的後丨穴也是这样的,只有逐步补养,才可充分吸收。而且他後丨穴现在甬道硬化,若不及时锻炼恢复,以後的弹性、韧度都大打折扣,这一代极品丨穴也就名不副实了。”

    “现在如何是好?”

    “需要插菊的配合。插菊,现在济相思里面充满了你渴望的甘露,用你的男蕾自己试著吸吮,你已经尝到了是多麽美妙滋味是吗?想继续体验那感受,就大口去吃。”

    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插菊臀缝中的济相思上,无人注意的八少爷衣衫单薄地也没有退出去。其实修翊、修翎还是扫到过他的,有心炫耀吧,反而没有请他出去。谁要这主子以前不敢拿插菊出气,刁难过他们呢。

    男蕾喜得滋润,然後就好象吃到了母亲唯一一次的喂食以後,食物就摆在嘴边,却无人哺喂了。王爷的精华如一顿丰盛的宴席,令插菊垂涎欲滴的诱惑就在眼前,只待开动。贫瘠的後丨穴难忍饥肠辘辘,试图得到佳肴地努力著。甬道上刺痛直冲脑髓,插菊呻吟一声松开了对济相思地吸吮。只是轻微地收缩甬道发力,丨穴嬖上就要皴裂般撕疼,插菊失败地铩羽放弃。

    梓卿不明所以,嬷嬷们都清楚,之前送入济相思根本不足为惧,真正的挑战等在这里呢。插菊内丨穴僵硬枯干,要施力必然会痛不可言,少不得要撕伤内嬖。其实也可以选择人为地一直注入滋补,以活跃起来的男蕾再结出晶露的时候,以男蕾修复内嬖。可是这种方式功效缓慢,内嬖要柔软又有力到以前的水平,差不多需要整月的时间,无论是为王爷,还是为他们自己著想,嬷嬷们当然都首推效果明显的,反正又不是他们的身体。

    “一点点疼是正常反应,插菊必须要靠自己,後丨穴才可能恢复。” 嬷嬷抢在王爷前,把王爷可能因为不舍而会说的话先封住。梓卿没有考虑什麽极品不极品丨穴的问题,可总是不会愿意他身有瑕疵,或者影响插菊以後都无法体验欢娱。所以唯有眼睁睁看他受苦,纵使心疼也提供不了帮助,一直抱著他,希望可以减轻痛楚,磨难快一些过去。

    梓卿在插菊眉头解开以後,就哄他後丨穴吸食;而插菊疼得一身汗,就放弃。待梓卿为他把冷汗擦去呢,就会又一次劝诱他尝试,就这样一来一回间,插菊身上的被子已经换下去几条,头发也湿漉漉洇著,可是除了第一次的呻吟,他再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只是疼到极限就抓牢梓卿的襟口。看到济相思的尾端一点也没有深入的样子,束手无策的梓卿切身地领会著心口的折磨。

    再一次胸口抽紧,插菊睁著沈静如海洋的眸子,消耗全身力量地断续吐字清晰:“奴才─插─菊─坚─持─不─住─了─求─王─爷─废─了─奴─才─後─丨穴。”

    排山倒海地怜惜、心疼、後悔……浪潮样湮没梓卿,星目欲裂:“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本王一定治好你!”

    阴鸷邪狞地厉声对春秋嬷嬷:“给他!立即给他!”

    他们没有争辩,弯身开始推入精华滋补著插菊後丨穴。插菊疲惫的双眼阖起,梓卿分不清是怀里的身躯在簌簌颤抖,还是自己的双手失去控制。但是插菊的状况倒是好转起来,甚至呼吸开始平缓。

    秋嬷嬷低声:“王爷,即使给他,也不可以过快过量,所以还是请王爷放下他,稍做休息。王爷千金贵体,若有劳损,圣上、主子(南宫)怪罪下来,奴才们万死难当。而且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後丨穴啜饮王爷龙精,已经在康复之中。王爷尽管放心,奴才会在此守侯,即使他在睡梦里,也不会暂停进补。”

    是时天际已经泛白,烛台蜡炬成灰,修翎他们已经点上了新烛。梓卿抱了插菊整夜,就是铁打的身子,此时也有酸麻之感,因为怕牵动插菊伤楚,尽量减少移动所致。聆听插菊呼吸之间,应该是入睡了。也好,本就希望他可以在睡眠状态下医治。轻手轻脚把插菊趴放在床上,两条被子分盖上、下半身,济相思露出以便嬷嬷随时喂育。

    ……

    关於会客室的疑问、质疑,可以解答的偶尽量回答兄弟们。有一些由於以後情节牵涉,偶现在就不去解释了。

    提前泄露後面的安排,sm大人会发飙的,偶可惹不起那家夥。

    一纸休书03-31

    梓卿又命春、秋嬷嬷如有需要,可以让午嬷嬷去总管那里申领,二人要守护床前,不得离开此院。出到外厅,哗啦啦地众人屏息竖立,安一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等候在外了。对午嬷嬷发令以後,安一请王爷还是入轿起行。梓卿在轿子中眯眼打个盹,进到自己的主院,玉平、玉安早就翘首以待呢。梓卿由她们侍侯著梳洗,匆匆早膳就已经是上早朝的时辰了。

    插菊的院子里,直到王爷离开,才开始冷落下来。午嬷嬷本著尊师重道,先行请示春、秋嬷嬷,才开始安排传令。命可伶去传厨房准备春、秋嬷嬷的早膳(插菊的等待吩咐);命可意去传令仆役管事,无名阁调派四名手脚伶俐的下人当值以及取消修翊、修翎琉璃阁的劳役;转眼看见八少爷,命可心先送午八少爷回去,免去午八今日课业,得以白日补充睡眠。都安排下去,午嬷嬷顿失支撑地坐了下来,这如履薄冰地紧张之夜总算过去。可俐走到午嬷嬷身後,揉捏按摩驱逐疲劳。

    虽然尚是凌晨,早起的人们都开始一天的工作,无名阁一夜灯火未熄,王爷亲临的消息已经长了翅膀飞传西厢每一个角落。即使有幸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人少之又少,但是由无名阁那里现在出出进进、以及诸位西厢举足轻重的人物:午嬷嬷及四位得意下属、八少爷守卫通宵的事实也足以说明著什麽。

    珊瑚阁里也不例外,而且乔夫人还得到更加内部的消息,使得前来伺候的备寝们大早上就瞻仰一张挂上乌云警报的脸。人人自危地压低呼吸,生怕被乔夫人捉去开刀祭旗,连午三也感受到了低气压一燃即爆。

    “乔夫人勿恼,他本就是王爷的人,侍侯了王爷也是份内的事,左不过,这里又多一位……”

    午三想开解乔夫人的话宛若点了火捻子,乔夫人尖声打断他:“就是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有眼无珠,才让那只骚狐狸钻了空子。我是倒了什麽霉,摊上了你这麽个不思进取的主子,什麽时候才能争到个脸面啊?”

    乔夫人负责管束午三,但是怎麽说午三也是西厢里的小主子,所以一般情况下,乔夫人监督却只对下人严厉,认为不妥的地方也总是下人们没有想到、做到。而象这样急声呵斥午三,尚属首次。因为午三的地位直接影响著她在西厢里的说话的份量,所以听到午三的话,才皇帝不急急太监地恨他不争气,纯粹的恨铁不成钢的心理。

    午三赶紧赔罪:“乔夫人息怒,奴家知道夫人是为奴家担心。奴家一定会努力谋前程。”

    乔夫人也觉得话说得狠了点,解释著:“我还不是为你打算,这院子里等待王爷雨露的人只多不少,你现在不紧打算著王爷多看两眼,以後失了势,莫不是要去为那贱奴才舔菊?”

    午三暗道:“插菊的後丨穴恐怕是别人想舔也舔不到的。”进了这里一年多了,王爷什麽时候深入过西厢?每一次不都是直接在几个轩室召见他们。午三确信王爷现在也不知道插菊的阁院与自己与八少爷相邻。插菊入府才勉强两月,就能够让王爷步进他的院落,王爷待他表现出来的是贱奴、恶名,却从来是不同寻常的。午三之见,王爷若不是在意他,只扔在下人房即可,何必还有那些个特别地“厌恶”。

    看到比平时样式稀少的早膳,让乔夫人找到理由把备寝们修理一顿,才要打发女婢亲自去後厨问罪,就有胆大的备寝解释,刚刚他们去的时候,整个後厨都在手忙脚乱地为无名阁的膳食准备著呢,除了午嬷嬷的以外,据说还有午嬷嬷的两位师傅,令外那两位师傅又单点了一些工序烦琐、烹制所需时久的膳肴随时备著,所以现在各火头上都占著呢。午嬷嬷发下话,今早连庚六姑娘的早膳也要为无名阁让路。

    乔夫人气焰再高,听过这一席话则彻底明白局势了,插菊的风头是自己家少爷压不住的。连西厢最有前途的庚六姑娘都要靠边站,午嬷嬷那利眼可不会押错宝的。接受了插菊的出人头地,立即实际地想到以後三少爷如何巴结插菊,王爷会是封了娈童、男宠吧?少爷日常对他不错,比起那看他不顺眼的八少爷,他应该与少爷更加亲近些,如果这样,说不定还可以提携提携三少爷。午三不知道乔夫人为他呕心沥血打小算盘呢,只是遥对插菊的院落出神。

    春、秋嬷嬷轮换休息,而且连午嬷嬷和修翊、修翎都打发去睡觉,只告诉他们以防又要守夜。午嬷嬷明白如果王爷晚上再临无名阁,他们还是要陪夜的,遂也不坚持,去了一次以求苑巡视一圈,就回了落崖斋。醒来已过正午,急忙去无名阁探望插菊,春嬷嬷也是刚刚起身,三人一起吃了午膳。而插菊是他们步进内室的时候,才苏醒的。

    後丨穴经过几个时辰的渗入吸收,又香甜地睡了一觉,插菊感觉身上轻松多了。这样醒来简直身如梦中,唇边就漾起弯弯弧度。只这麽飘渺一笑,三人心中各有所感,惊为天人的风姿依旧卓然地摇动每一个人心旌。插菊方欲动,背上重力一压:“醒了?”

    受惊骤然开启的眼瞳对上三道视线,提醒了他昨夜的记忆,也察觉到了後丨穴还含著的济相思。秋嬷嬷看了看,把最後是些许推进,取出济相思。

    “传膳吧,他应该饿了。”

    插菊也不多话被扶起,居然是春嬷嬷端了碗来到床前的椅子上,插菊看了他一眼,春嬷嬷也是和蔼对他说:“你现在不同往昔,这内室岂能随便下人进入?修翎他们我允许休息去了。”

    插菊听得出春嬷嬷话里的含义,只是淡淡点头。

    “这几日还是少食,多以汤水为膳吧,这於你身体有利,这是生肌补血的,每个时辰喝一碗。”春嬷嬷拿勺子送到插菊嘴边。

    插菊陡然一震,嘴唇抖了几下,终是没有说,低头喝进汤水。

    “还是那麽冰雪聪明,不用怕,丨穴里现在已经开始软化,你一会好好吸吮,虽然内嬖会有皴裂,但是这样才可以恢复弹性暖丨穴,明日男蕾如能凝露自会养润裂伤;若自己不主动练习,以王爷神器的轩昂,次次承欢次次内丨穴必裂。出馆前我曾经说的话你都忘记了?(主子看中的是你的丨穴……),你还是要一个残丨穴?”

    “奴才插菊明白。”

    一纸休书03-32

    梓卿下了早朝,就要去兵部处理公文。初回朝廷的时候,皇兄只要求他监管工部,这一年中,梓卿偏重了对军事工程的巡查,督建一些军工防御弥补过去的美中不足,如今皇兄有心要他再肩兵部,所以近来正在忙著熟悉、接手。午膳以後,梓卿突然对安一道:“你先回府,看看他是否醒了。要春秋嬷嬷仔细侍侯,早上送去的雪莲膏再把手患擦一次。”

    “主子,您一夜没合眼了,不如也先回府稍做休息。”

    梓卿浏览没有紧急要务,也就点头。玉平、玉安惊讶王爷早归,但也马上为王爷更衣铺被。梓卿睡下以後,安一嘱咐她们不要让人打扰王爷,转身才要离开,又被叫住。玉平内里随时候命,玉安追了出来。

    “姑娘有什麽吩咐?”

    “安一大人,”玉安似乎又难以起齿。

    安一不催不问,只安然静候她意。

    “安一大人可知道西院可有特别容貌之人?”

    安一面目无波,淡言:“主子内眷,在下怎能妄见?姑娘为主子左右之人,尚不知详,在下怎麽会知?”看样子,不仅仅西厢里那些人不安,连玉平她们都感受到了威胁。

    本来这俩位女婢以为王妃入府以後,就应该是轮到她们敬侍妾茶了,等了一月了,也不见下文。没有见王爷迷恋王妃,想得到的就是为了维护正妃威严,所以尚需时日,却不料昨夜的王爷一连串例外行为都是为了一个奴才。女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在容貌上较劲,所以一开口就问插菊姿色。其实她们见到过蒙了面纱的插菊,也见到过去了纱一脸王爷爱液的插菊,但那时候她们哪里会注意这样身份低等的下奴,几乎吝啬到一眼都没有看。

    插菊喝过汤没有多久,嬷嬷就催促他趴回床上。没有了王爷的环抱,秋嬷嬷要他跪起膝盖,自己分开臀丘。看到自己指甲都裹缠著,不动就不会感觉到指尖的刺疼。

    “我们不能去探丨穴,你自己把丨穴心位置示意出来。”

    春嬷嬷把磨碎了的血珀倒入王爷龙液的玉杯中,搅拌以後吸入济相思,再外围浸取一圈。秋嬷嬷已经看到了丨穴心所在,接过济相思插进深入。还是只给了第一滴精华之後,就命令插菊自己吸吮。後丨穴滋润了几个时辰,内嬖不象昨天那麽坚硬,但还是每吸一口,都如小刀子在片割。春、秋嬷嬷知道混了血珀,吸吮比昨天又艰难得多。可是这对他後丨穴的高效复原,都是多多益善的。

    观察了一会,只命令插菊两个时辰以内必须吃完,就不再另外监督他了,与午嬷嬷一边品茶交谈去。安一前来传王爷口谕:仔细侍侯以及雪莲膏。王爷那麽重视,估计晚上还会前来,所以安一一走,春、秋嬷嬷就让午嬷嬷准备安排晚上为王爷口侍之人。王爷见插菊受苦,心情定然不佳,所以春、秋嬷嬷让午嬷嬷精挑细选上品之人。

    想来想去,还是午三、午八的技艺拨尖著点,而且万一王爷即时有了需要,这二人的後丨穴都可以接受得住较少前戏。於是午嬷嬷传令,赏赐二人下午舔菊出精,保证他们晚上的精神饱满、状态抖擞。突然赏赐的舔菊,午八惊喜万分,认为是王爷对自己昨天的嘉奖,睡前的那些怨气立即就化为对王爷的感激。所以再被宣去净身,也是兴冲冲期待夜色降临。

    梓卿一觉起来,由於今晨耽误了练功,顾先去功房补上,他即使回归朝廷,也不肯懈怠了一身的功夫,所以每日的清晨必是早起练习的。待洗去一身汗水,进了晚膳,玉平才回由於王爷休息中,没有点今夜的侍寝,是去王妃哪里吗?梓卿吩咐备轿子,她们自然知道王爷又要去西厢。

    插菊喝过了几碗汤水,而三位嬷嬷也吃过,有报王爷即到。午嬷嬷和弟子、修翊、修翎及新分来的下人外院迎接。二位嬷嬷则开始手握济相思,缓慢注入。梓卿进来的时候,插菊趴著如他早上离开一样。双手撑於床面欲问安,梓卿已快速走近:“躺好!”嬷嬷问安让开,插菊此刻後丨穴里早因为一下午的收缩吸吮,密密地都是小裂纹,痛不死却是遭受凌迟之罪,梓卿看看插菊脸上白得象雪,质问嬷嬷:“怎麽脸色愈加难看?”

    “王爷,他正在恢复中,身体正在吸取营养精华,补充进去并不能够立即被吸收,所以看起来苍白些,但是他後丨穴已是大大好转,王爷稍晚就可验收。”

    梓卿坐到床边,小心把插菊移到自己怀里:“今个儿都吃什麽了?身体虚,多补著点,你们只管对海棠(管家婆)说。”

    “这几日他还是要忌口的,今日一直汤水侍侯。”

    梓卿眉毛一挑,不悦。

    “王爷放心,这汤水胜过燕窝鱼翅,正对他现在所需。”

    “身上可舒服点?”梓卿问插菊。

    插菊点头,梓卿见状心安了不少。

    春、秋嬷嬷走近:“王爷,容奴才取出济相思,容他为王爷口侍?”梓卿知道什麽意思,对插菊依靠自己爱液方可治愈,自是满意满足。可是不象之前美色闭目不见,还可以忽视,现在抱了温香人满怀,软玉之人却一身遭病疼,梓卿已经後悔,怎麽也舍不得要他口侍。

    “传他人侍侯。”

    午嬷嬷早有准备的三少爷、八少爷进来。修翊、修翎给二人各一盏玉杯,春、秋嬷嬷取下吸空了的济相思一起退到外厅等候。三少爷和八少爷一起跪到梓卿面前,插菊头往里转,梓卿左右掌风挥到琉璃钩挂上,纱帐缓缓飘落,隔绝出二人世界。

    “就这几日。”握过插菊的手,亲吻还包缠的指尖。

    插菊眼前浮现出久远之前模糊记忆中的温柔呵护片段,在经历过一个个真相以後,胸腔里伤痕累累的心已经让那些片段成为碎片。无法置信一觉醒来天地会变了颜色吗?在情灭之後,他温柔得令人恐怖。

    三少爷、八少爷引起的生理反应,让梓卿眼神迷醉地追逐著插菊,大手贪求著那秀美的挺立,唇百恋不忍离地安抚受创的双丨乳丨。插菊丨乳丨尖一只还挂著干涸的红,梓卿唇落那身体就瑟缩一下:“乖,这是本王的,本王一会亲为你上药。”

    一纸休书03-33

    三少爷和八少爷俩人服侍,梓卿也射得比昨日量多。春、秋嬷嬷一进来,他隔著纱帐就令那二人下去。嬷嬷们又开始准备,插菊在梓卿怀里春情吊在眼角眉梢,无骨般瘫软、面若春花,那芳草栖息之中的俏丽,衔了一滴珠露,煞是可怜兮兮惹人心疼。

    “还是泄不出吗?疼得厉害?”

    插菊闻言,面色更加红豔,只一阵急促喘息越是欲语还羞。这一副欲迎还拒的表情让梓卿一天的惆怅消退,不知觉中带了溺爱:“是不是得了本王精华,就不会疼了?”

    “奴才插菊谢王爷赏赐。”

    梓卿皱皱眉,视线与视线相交,对面的眼底没有喜悦、轻松,甚至找不到在那身体上的情欲的痕迹。那一身娇媚、带著热烈欲望、承欢气息的人眼中居然是秋月之下的平湖,看不见任何的波动,却正好映照出自己一脸地兴奋,这一差异性发现让他顿感发泄後的愉悦变得无味。若不是还痛惜著他病体弱质,恐怕下一个动作就是要打破湖面,看见涟漪才甘心。

    插菊很敏锐,察觉到王爷身上瞬间的冷凝不快:“奴才插菊、”本能地先请罪,可还是中断了,请为何罪?何罪之有?插菊无法知道罪在某处,却也深知欲加之罪,插菊无言侧首,不愿再与那目光纠缠。身体肌肉立时就绷硬了,梓卿对插菊的态度很恼火。自己堂堂一个亲王,因为他的伤疼一上午都心神不宁,早朝前还不忘记命人送雪莲膏。可他呢,如此冷淡,梓卿回想到这几次见面,惊觉说他循规蹈矩,还不如说他一直都是漠然处之。

    回想以前的数次小聚,什麽时候插菊不是一腔的心思都在他身上,芙蓉暖枕上眼波流转间满满的都是自己;即使出行,那视线也是紧紧跟随自己的。身体相拥相亲,人却根本漠视自己,这後知後觉令梓卿恼羞成怒,又没有忘记插菊身体状况,压制自己不可发作。对嬷嬷们可就不需要隐忍,怒声喝要雪莲膏,修翊才要掀挂起帏帐递上膏药,就被梓卿叱骂阻止。隔帘取了药瓶,挖出青白的膏小心抹上双丨乳丨,手心按抚上以真气催动。

    双丨乳丨被涂上清凉的一层,沁润感十足,大大驱走了丨乳丨上的辣热肿痛。插菊明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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