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 第 48 部分阅读
。曦妃首肯。
医女将一个医具打开,数根细尖银棒排列,取一根银棒轻触洞口,曦妃没有反应,她则将银棒尖一下下点在洞口周围走了一圈,然後问:“娘娘可察觉下官所为?”
因为曦妃趴卧,且面向床里侧,她看不见医女。
“察觉不到。”
医女新取银棒,尖端沾在一个暗色玉瓶中,柔声道:“娘娘,会有些许辣灼感,请娘娘准备好。”医女谨慎地只是碰碰洞沿,立即抬起银棒,曦妃纹丝不动。医女再次试探,这次她略有停顿,曦妃还是没有反应,她再次游走一圈:“娘娘可察觉?”
“你又没动,本宫怎麽察觉得到?”曦妃不快。听到这话的海棠和二宣都吃了一惊。
医女沈著冷静开了另外一层,取出长针:“娘娘准备著。”她的针直接扎到了曦妃後庭洞口,其他人看著都毛骨悚然,而曦妃还是一副无察觉的样子。医女换针进玉瓶沾了一下,再次扎入,她一点点旋著针深入,宣琼宣瑶忍著眼泪,因为针已经入了寸长,娘娘还不见反应。
继续深入,突然曦妃尖叫,身体挣扎,医女迅速拔针:“娘娘恕罪。”
宣琉宣璃进来替娘娘整装,海棠和宣琼宣瑶带医女外室处方。宣琼顾不上海棠,因为方子应是海棠监管,情急发问:“我们娘娘多久可以痊愈?”
医女神色凝重摇头,吓得宣瑶都磕巴:“娘娘、娘娘的病、”
“肝火旺属小疾,本调养数日就可,但娘娘的肝火是为了後庭而致,後庭不愈,肝火难平。娘娘後庭,下官医术有限,只怕难以医治。”
“是什麽原因您总查明了吧。”
“娘娘後庭肌肉失去弹性,正如刚才诸位所见,娘娘凡呼吸提气,几乎躯干肌肉全部运动起来,而唯有後庭肌肉不被支配。人体全身都要听从神经传导调令,而娘娘那处对冷热疼辣都不见反应,下官行针探到两寸下才见神经,足证明後庭部位神经已没有了,而这是不可再生和修复的。”
“求大人救救娘娘,再给娘娘想想法子,娘娘、。”二宣的眼泪掉下来,海棠也震惊。
医女摇头,开了一张清热去火方子,带了提箱的使唤医女由海棠送出。
二宣擦了眼泪,默默对视,不知道如何回禀娘娘。屋里整理好的曦妃,不见她们进来,叫了宣旒过来看,所以三人一起进去。曦妃看出来二宣哭过,立即站起身:“怎麽了?医女说什麽了?”
宣瑶不敢回答,眼泪忍不住又掉出来,曦妃转向宣琼,宣琼跪下,其他三宣急忙跟著跪下。这种瞒不过去的事,宣琼狠著心告诉了曦妃,这消息几乎令曦妃崩溃。用了很长时间安抚住曦妃,仅有的希望就是求王爷、淑妃娘娘可以求得圣上之恩,赐丹医女再诊。曦妃这时候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王爷知内情而嫌弃她,所以只有求姐姐淑妃。妃眷的医诊是要禀报正妃的,曦妃想到绿缔在看自己笑话就充满愤恨。
病不可拖延,曦妃再不象开始幻想保持体面,花时间自我康复,她还是有办法次日就联系上姐姐,上陈请求。淑妃昨召见了青医女详问妹妹疾患,也是惊吓到,求到圣谕,立即就派自己的丹医女协同青医女会诊。
丹医女见过曦妃之後,与青医女的诊断如出一辙,这次曦妃没有用侍女带出医女处置,她亲自在账内听诊。青医女在来之前其实已经被丹医女问过上次出诊情况,二人也讨论过确实没有什麽办法。
但是曦妃放下身份哀婉的忧伤,四宣的苦求,丹医女还是决定尽力试一试,因为这种试验性治疗不会导致她掉脑袋。丹医女是负责皇妃们的医官,後宫的女人有几个可以天天被皇上宠幸的?所以久旱的她们更追求自己大地的泽润,保证皇帝兴致来了就可以直接享用,皇种落地生根。所以丹医女对秘壶和後庭花这方寸地是深有研究的。
“娘娘或许可以每日秘壶含玉阳,秘壶与後庭花甚近出入时,虽娘娘感觉不到实她带动了後庭运动……并且给予阴珠一定刺激,下官曾见有人阴珠实则与後庭花前後呼应的,阴珠活,则後庭花蕊蠕动。娘娘不妨勤加练习……”但凡显贵,都有闺房情趣物,连皇妃们也准许有玉阳,特许时使用,所以丹医女说得大方。
救命稻草走了,救命稻草留下的话就是救命法宝,曦妃除了休息一直都含了玉阳,她不可能自己推进抽出,四宣的工作。也许是练习心切,操之过急,第二天起来她秘处就酸疼,下腹肌也是酸涩难忍。早膳後再含玉阳抽插,她就情绪不稳而怒气上涌。
这些日子被她折腾的四宣已经尽心尽力了,可压抑的曦妃还是看她们不顺眼,想到自己天之娇女裸著下体,一时不忿然让宣琼再取了四件假阳,命四人都秘处夹上阳物。她是躺著或靠著由人伺候,可四人要行走服侍她,含了那物甚至不便,可知道她近来情绪不稳的四宣只好用月事带子绑好假阳。
曦妃本来不想通过第三者告诉姐姐那人被休离王府,只有知道那人去处,再最後一击才会放手。可是她见不到淑妃,免夜长梦多,那人逃出京城,她还是密信一封送入皇宫。
曦妃每天象奉行圣旨一样执行著丹医女的方子,後庭花不见变化,人的脾性变了不少,连四宣都感觉娘娘很苛刻、尖锐。这天因为是十五,听得王爷在夕楼,那个正妃一定会将自己丑疾说与爷听,所以曦妃烦躁不安。在宣琼给她用玉阳抽插时,她厉声呵斥其他三宣脱了下身,让三人互相彼此用假阳抽插。结果她是疲倦时候入睡,宣琼用玉阳服侍她一夜,那三人也是干了一夜不敢停。
那之後曦妃是变本加厉,阴珠本是秘壶顶端那最敏感的肉蒂,曦妃自己不会动,春宫宝眷书中画有舔戏的图,她先用二宣互舔观察,见二宣yin色中透著舒服,再用她们舔舐服侍。所以四宣分为两班,一人负责用玉阳抽插秘壶,一人舔吮阴珠。只要她躺著,就有二人立即伺候。
一纸休书03-116
安一在西院的无名阁找到了他的主子。阁里没有点灯,借著月色看见他跟随了多年的主子,一个人在迷离瘦竹下散著步,几乎成为废墟的无名阁满地落叶残枝、乱石衰草,夜风掀起主子的衣摆,坚毅挺拔的身影却让他感到孤寂与悲凉。安一懂主子此刻的痛,白骨医差他带函,辞行,这意味著清桑娘娘已经脱离或者即将脱离身体的禁制。
在这个没有名字的地方,也是梓卿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後悔的地方,他也是在这里意识到那份情无声无息侵占了自己。正是因为要面对明天才让自己最後一次走进这里,他发现不需要回忆,一切都清晰地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
察觉到安一,梓卿回首,非能言会道的安一无话可说,梓卿也不为难这个忠诚的下属,起步离开。二玉自从知道白骨医带函後,紧张的心就没有放松过,这会看见王爷大步走进来,急忙迎上去。至今她们对王爷都怀有复杂心情,在王爷给她们二选一时:继续贴身近婢还是将来满年头家奴婚配,在爷明白说出不会再有子嗣後,二人掩饰不住失落,但不约而同选择了前者,她们也明白,做了选择,就是断了侍妾出人头地的念想,而她们将成为王爷的心腹婢女。
所以她们知道白骨医出现,而白骨医的现身表示娘娘在王爷视线内,只是不清楚为何锺爱娘娘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爷独自悲伤(她们看得出来)?因为爷已经回府,玉安大著胆子向海棠旁敲侧击,结果让她瞠目,似乎海棠到现在都以为娘娘还是千园深居不出,玉安不敢再问了,林管家连夫人都隐瞒的事情,玉安明白也不是她们应该知道的。
白骨医曾送来一瓶玉液,言明为曦妃而备,爷错愕:“他早知是她?”
“本以为是太後,配种那些日子,想是疼极思绪反而清明。他不在,谁得利?”
“留她一命。”
“舍不得?”白骨医说变脸就变脸:“清桑岂能白白受罪。还是王爷想再接再厉,留她好与清桑比比子嗣。”
这话触痛了梓卿,怒意在胸中翻涌。
“她是世子的娘。”梓卿平稳地道出这几个字,还有不需要对白骨医说的理由,身为亲王的他,对祖宗家业有著与生俱来的重任:“朝堂的平衡。” 王爷暴怒强收敛的样子令玉平红了眼睛。
白骨医对恶毒之人就是以恶制恶,但也没有想要曦妃性命,只是因为梓卿过去对清桑所为,而对梓卿习惯了冷言刺激,现在也见好就收:“在下不稀罕恶毒之人的贱命。”
梓卿颔首,事关清桑这俩个婢女却可以不回避,白骨医知她们必是梓卿心腹。直接将玉瓶、用法说给二玉,就是那几日她们在曦楼伺候爷起身时,给昏睡中曦妃後庭花浇上的,那液体无味只是颜色黑绿,但是迅速就可被吸收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当时白骨医说五日,她们也就为曦妃浇抹五次。
曦妃欢喜时也许清桑身处忧患,今时今刻,身处两地的人换了风水,曦妃是越来越沈溺假凤虚凰的游戏,清桑正迈向身心的自由。
与白骨医的结缘清桑已经感谢上苍的慷慨,能够又遇白骨医他难抑激动。在他狭小的天地中,梓卿强权的势力令他的情让清桑爱恨两难;滑润卑微的生存让清桑痛惜牵挂;而只有白骨医是清桑的师友,是可以让清桑真正轻松说每一句话,惬意做每一件事的人。
他深知梓卿圈养自己的目的,也深知梓卿最大限度地保护著自己,可即使铜墙铁壁一样的千园里,他也懂得暗中有箭,行差一步也许就是万丈沟壑,他在千园的日子,自问幸福吗?幸福、但那是需要仰仗别人的幸福。所以那时候,避在欢馆反而比王府安全。
“真不治眼睛了?”
清桑微笑摇头。
“怕看见他吧。”白骨医冷哼:“就凭他早年作为,你还有啥不舍?”
“梓卿、这些年他变了。”
“马上被休了,还管他变黑变白?你真不跟我走?你不是还要料理那个一见你就变兔子的倌吧?”
几乎每一次滑润探望清桑,没多久就会因为清桑的眼睛而想哭不敢哭。白骨医极不喜欢他软绵的性子,他天性就欣赏清桑这般冷情绝然的明白人,可他也不知道梓卿与清桑初始,清桑也曾经是柔情暗种、心愿渺小之人。
“你把他带走吧?你这一张嘴是讨不到女人的。”清桑这句纯属玩笑。
“哼,还是让他的眼泪淹死他相好吧,他(相好)继承了他娘的美貌,却一天板著僵尸脸,这奇了,兔子不怕僵尸脸。”
数日前滑润欢天喜地,语气都藏著小小喜悦,清桑立即知道凉薄的雪非墨到了。雪非墨是为白骨医来的,而白骨医正为清桑诊疗,非墨也不急,正好等在欢馆。其实他只要将他娘的邀请口信带到,就应该转去自己未来的岳父那里拜寿。
他也说不清,不见的时候吧,想起滑润是一股暖流在心田;见到滑润,高兴同时又好像压了沈重石头。尤其发现滑润的残缺之後,竟然一怒之下冲去质问南宫,南宫看著梓卿清桑这对纠葛,清楚滑润其实已经在不知情爱的非墨心里有了影,他苦笑赔罪不与糊涂人计较。
因为白骨医和非墨的娘交情非潜,非墨也想过让白骨医为滑润补救,但清桑早於他之前就请白骨医为滑润看过了,事到如今,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了。清桑还直言询问过非墨娘的脾性,不愧是入白骨医互法眼的女人,非墨他爹竟然是被他娘休弃的,当年江湖传闻只知道他娘独自带著繈褓中的非墨回到雪城即位,即位时面对婴儿父亲的提问,大声宣告已将丈夫休掉,永无关系。雪城在江湖中地位超然,她既没有说出丈夫名讳,不是小门小户拿不上台面,就是私结珠胎。江湖人也是识趣的,大家不会再追问。至於暗地里的小道消息只是增加了女宫主的更多传奇。
“别说我没警告你,他相好的娘是个厉害角色,他爹也、”白骨医一激动失言,讪笑打岔:“你敢给她弄个男妓儿媳妇,当心她大闹你相好家的江山。”
“我想的是怎样让滑润离你那个红颜知己的僵尸脸儿子远点。”清桑此时才不会将滑润送入虎口。
尘世中的事就是那麽巧,清桑想帮助滑润推非墨一把的时候,非墨抽身走了;清桑正想拉越陷越深的滑润时,非墨先拎起了滑润。是真的“拎”,非墨就是一路“拎”回滑润的,即使在车马中,面无表情的他也忘记把“拎”的人可以放下,被“拎”的人呢,只要看见爷不爽总是先检讨自己而不敢开口。
到了欢馆门前,遥溪就要掀起车帘请宫主下车,碧海快手阻止,示意遥溪等待。他匆匆入馆又匆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大大的披风。说著请宫主下车,碧海将披风在帘角送进去。彼时正是馆里热闹时分,门前车马喧喧,门内丝竹乐乐,前堂後院一片灯火辉煌,寻欢客或三五一群yin声笑语,或独自搂了佳人後室大行云雨,谁也无暇顾及他人。
遥溪看著城主将包裹得象粽子的人(被扯碎的带子绑著)拎著飞跃,直奔後院。慢一步的碧海和遥溪跟进伺候,发现粽子被扔在床上,城主不见了。
“城主呢?” 遥溪厉声。
“不可无礼!”碧海呵斥遥溪:“为公子准备沐浴。”
遥溪跺脚出去,碧海恭敬上前为粽子解去绳索:“更衣可否请公子自行动手。”
非墨这次来欢馆,自己理所应当直接住滑润这,他也不知道还需要一个包滑润牌子的行为,滑润当然不敢提这要求。所以滑润今天被点了牌子,一直对他後庭锺爱的那个李老太爷明个过寿要正筵,名妓丨穴魁受邀表演。但是李太爷对滑润的小菊花记忆深刻,虽然他的老枪在去年开始就退休了,不过他用眼瘾来满足心瘾。明天滑润排不上点牌的,今被接了去先要李太爷乐呵乐呵。
因为是碧海跟著非墨不在,遥溪冷笑见滑润被点了牌子出去,如果是碧海恐怕就会另外一种结果。李太爷是真喜欢滑润的菊花,即使年老吃不到了,也不时就想起一回,点了回去玩弄。他还有两个侍妾,年轻貌美常年饥渴还不让他做了乌龟啊,所以他会让两人互相磨镜,滑润来了呢,再允许她们做一回男人,用龟甲双头阳替他与滑润弄,他看了过瘾,手上也玩玩滑润的嫩物。
非墨回来知道滑润出了堂,愣了片刻,看向遥溪。遥溪被如刀双目逼得跪下,可城主不责问也没有令她起身。碧海迅速拿到李太爷府址,非墨凝视那地址,终於抓起而走。碧海帮遥溪:“还不快跟来。”
机灵的小木知道他们去处,急忙进言,自己叫馆里的车马跟上,相公在李太爷那从来不可能站著出来的。碧海令遥溪驾车马将功赎罪,自己还是先跟上宫主。
非墨要人是没有登门的想法,他直接就是来将自己的人带回的,所以他光明正大跃进後墙,想也知道应该在後院寻找。因为是自己家,李太爷喜欢在院子里视野开阔地寻欢,非墨省事了,不用挨个房间找,老远就听见了yin声阵阵。
听声辨位地过来,非墨的心第一次为滑润被刺,熟悉滑润的他面对滑润的媚笑却真切地看到了笑容背後的凄苦。那才勉强恢复起来的娇嫩正被捆绑得木头一样僵直,因为这些日子相处,他很清楚滑润的身体,夜里不小心碰到那里滑润都会疼的清醒。而现在他不仅是被一个女人佩戴的黑色庞大物贯穿著,还要笑出来。没有对yin荡行为的愤怒,有的是心疼。因为这一次他不是眼睛在看,而是心张开了双眸。
非墨“抢”回自己的人,直接拎著出了高墙。至於高墙内的惊叫……与他们无关。他紧紧拎著手里的人,其实心下除了对刚才所见的疼,还是一无所思,只是下意识不愿意松开手。
扔下滑润的非墨在南宫这里,开门见山:“我要滑润。”
“怎麽个要法?你哪一次在这里不是他伺候?”
“生身契。”
“活的?死的?”南宫缓缓问出。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瞒过非墨的母亲,所以活的死的都没有区别,滑润必死无疑。南宫这是善意地提醒非墨。
非墨沈思的时间并不久:“死!”因为这麽快给出了答案,南宫也清楚他是下了决心的,不再废话:“人死之时,契身附送。”
非墨回来时候连滑润都看出来他神色轻松,退出其他人拉了还有点惴惴不安的滑润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怀里非墨也不多言,只是静静抱著。滑润感受得到非墨的怜惜,他也贪恋著,更是环住非墨腰,紧紧地依偎著。
“润儿,跟了爷如何?”非墨抚摸著滑润的长发。
滑润惊讶地坐正了身子,在非墨眼中的只有认真、期待。他一咕噜双膝跪地,喊出来:“奴家愿意、奴家愿意……”泪水随著他的喊叫夺眶而出。不管这是多麽不可置信的,只要是他的雪爷说出的,他都相信,哪怕这是一场梦,他也愿意梦里实现自己不敢想、不敢说的话。
“听爷把话说完,只有死才能跟著爷,你可明白?”
滑润略微一想,明白他的身份是无法跟爷的,只是爷爱惜著自己,会带走自己的灰烟。这些已经足够了,多得要滑润不需要犹豫,比起死後被棍子插了後丨穴挑著去乱坟岗再投胎为妓,魂魄可以跟随著爷是他最大的幸福。
“奴家明白,奴家愿意。”滑润郑重地磕头。
将滑润揽起:“润儿,爷不负你。”
“爷,让奴家今夜伺候您。”滑润激动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非墨衣襟。
解开滑润衣裳,才发现那里还被绑著,碧海不会傻得亲自给滑润处理,滑润刚才只是给自己穿了衣衫,没爷吩咐并不敢除去这些,而且那里一碰就疼,他也不敢自己碰。解开後那里颜色已经紫淤,滑润冷汗涔涔,非墨哪里还有心欢爱,命碧海去请白骨医。
白骨医不待见滑润,滑润也怕他。所以白骨医连非墨也赶的时候,滑润忍不住欲拉非墨的衣袖,才伸手就被白骨医瞪得缩回去。非墨看不见身後,但也知道白骨医在瞪谁,他也同样忌讳此人性情邪佞,只回身安抚地排排滑润手:“爷在外间。”
不管这话是说给谁听的,白骨医先接应的:“聪明的话离得越远越好,否则你就等著他全废。”
碧海和遥溪跟著城主退出,小木一样在外面伺候,碧海听白骨医那话滑润会吃点苦,怕城主真忍不住到时候冲撞了白骨医,吃亏得还是他们自己,所以劝著城主回避。与南宫订下协议,非墨接下来也有许多要安排的,但是这次他留下碧海,且命令:“公子如果真的难坚持,不治也罢。”
其实对早就经历过重重磨难的滑润来说,身体的痛苦他习惯了,他是很疼,但是他总是可以咬牙坚持下来的,所以碧海和小木在外面听见的只有压抑的呻吟,并不是惨绝人寰的哀叫。滑润不会愿意他的雪爷为他忧心焦急,在一开始就主动咬了枕绢在嘴里。
因为李太爷第一次见滑润的时候,他还有刑罚在身,那之後李太爷就爱上了给他灌到水饱,再欣赏他被玩弄的失禁。这次也不例外灌了不少,而且是前後庭都灌过。白骨医给他排的时候,见後丨穴夹得紧致以为还在里面,可只有稀少一点,不由抱怨:“都流光了,菊花还关那麽紧做什麽?”
“没有流出来。”滑润小声回答。
白骨医听见手不由一顿,眯了眼细看菊花,命令滑润舒张再收缩,确实环口有力不会遗漏的样子,可那些水被谁喝了呢?心里恍惚地忆起一个念头,还是在梓卿那本书上看见的。他弯身手指来到後丨穴,才要进去滑润身体一闪,白骨医正在琢磨要验证呢,还没有骂出。滑润先低声:“奴家是爷的人了。”
“他不是你相好,用得著我管你屁事?”嗯?不对,白骨医明白滑润话中含义後,笑了出来:“你相好赎了你?”
滑润不敢替雪爷答,但是他心里自己已经是雪爷的人,没有雪爷同意他不敢让别人进入他身体。
“奴家已经是爷的人了。”他低声重复。
白骨医玩味地看著滑润,这只胆小的兔子,居然还有这造化。好吧,看在清桑也想他好的份上,如果他真有那运气,自己就慷慨一回。
“你知道我和你的爷是什麽关系吗?”
滑润略微知道的,所以点头。
“你怕不怕我会告诉你相好的娘,那麽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里?”
滑润如遭五雷,身子弹坐起,他抖著嘴唇却茫然不知该说什麽?眼中全是祈求和恐惧。
“不想我做什麽,现在就躺下去。”
滑润软软地躺下,闭上了眼睛。白骨医阴阴一笑:“腿张开,举起来。”
滑润用手将两腿抱在双侧,白骨医将玉瓶打开,黑绿色的液体抹上後丨穴眨眼消失(一定有熟悉感吧,这是肌肉松弛液)。片刻後滑润感觉手指进入自己身体,让他难受得是好象由二指开始一直到五指都在进入,後丨穴没有裂开的痛苦,可那种压迫一点不逊色撕裂。
“咬住!”
滑润明白,立即咬紧口中物。白骨医手上不客气,整只手就冲进去,滑润身子弹起落下,眼角的泪摔碎到发髻中。
滑润如果睁开眼,就会看见不同的白骨医,没有不屑、没有恶意,只有严肃、探究。他一只手在滑润後庭中,一只手在失去了双丸的会阴按压,似乎里外呼应著寻找著什麽。後丨穴中的手引起滑润巨大的不适,手指沿著菊道的壁在摸索,偶尔伸展手指,下阴上的手就会下压引起前庭异常难受。
滑润不知道这种折磨继续了多久,他只是心理默念著一个人,身体里被一遍遍翻查,一次次被撑得痉挛都无法得到白骨医的一点点手软。在白骨医小手臂都半个在滑润後丨穴中,在滑润身体失控开始扭动时候,那只体内的手掐到了某处的时候,滑润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他说不清那是什麽滋味,他从来没有过的奇怪的感觉,前庭的失禁居然是射出来的。
白骨医的手出来了,握成拳的手打开。
“看看吧”
晶晶亮亮的液体,居然象清晨的露珠剔透,滑润疑惑地看著出自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果然是个yin器。”
滑润以为这是证明自己yin荡的东西,低了头有些自卑。
白骨医也没有对他解释,既然滞留的液体都排出了,他也走人。出来碧海和小木都在,他想想,留话:“告诉你们主子,这三天千万不可用菊花,先凑合用前面吧,对了,兔子的前面也没啥好玩的了,射不了。”
碧海恭送白骨医,小木知道相公身子状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所以也没有过於伤心。
一纸休书03-117
滑润休息一天就躺不住了,心里那些小小的兴奋让他一直都处於雀跃状态,他迫不及待想和好友清桑、滑烟分享自己的幸福。这行业的上午大都是修生养息呢,滑润找滑烟偏就扑了个空,原来是独自练功去了。
同样是魁首,丨穴魁比花魁花期不仅短,命运也凄惨些。滑烟转眼也是二十年华,骨头不可避免硬了起来,一些姿势做起来也吃力,他出身丨穴魁,客人要求自然高,新一代嬷嬷上任的三把火也烧到了他身上,最近屡屡被训斥。所以今个客人走得早,他也不敢懈怠自己给自己加课呢。
因为菊园里不允许头牌有衫蔽体,滑润遵照著规矩进去找滑烟,第一次见到滑润脚步轻快、满面笑容,眼角眉梢都带著喜悦,滑烟也被感染了,有别人在,他先终止练习和滑润来到菊园口穿衣。滑润边拿衣服边附在他耳边:“雪爷要我跟他了。”
滑烟动作骤停:“再说一次。”
滑润竭力压住声音口型重复,并且重重点头确认。滑烟叫了一声就扑上来,滑烟急忙捂住他嘴,滑烟也反应出来菊园里不可放肆。心情焦灼的他连衣服也忘记拿了,仅仅一身若隐若现的底衣就拉著滑润跑出来,二人的小童抱了他们的衣物跟上来。
离开菊园口了,滑烟把滑润按进路边花丛中的长椅上:“快告诉我,是真的吗?他没有骗你?”
“起初我也不敢相信,总以为自己做梦了,今早晨新嬷嬷处来了通知,傍晚打徽,明天就……。”滑润显露出一丝羞涩:“我才确信,可现在我也晕晕的,心里怕是自己梦见嬷嬷通知的。”
滑烟是为滑润高兴的,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并不一定意味著以後就有好日子过,也许将来被主人嫌弃了,再过几年姿色不佳了,被转卖,被丢弃,都是有可能的。可无论怎麽样,都不会再配种,死也不会再世为妓了。滑烟也见过雪爷几次的,感觉上那位爷顶多是不在意了就忘在一边,不是故意会折磨人虐待人的主,这已经是不错的主人了。
滑烟很快就平静下来,做为丨穴魁的他必须要比其他头牌为欢馆做出更多的贡献,所以他的生活反而比头牌更深潭死水。多麽激烈的石头扔下去,也仅仅是微泛波澜,因为对他们来说,希望是不应存在的,是危险的,一旦有就是自我折磨的开始。
滑烟没有更多恭喜,反而叮嘱滑润记住:当某天被弃的时候,想法子让小雨(滑烟的侍童)知道。滑润只能以魂魄跟随非墨,因此他知道自己没有回来找小雨的机会了,随口答应。
滑烟看他不上心,又强调著:“或许那时候我还能是星丨穴,有客人就会有入项的。”因为星丨穴的客人都是贩夫走卒,不可能点了牌子轿子出入,滑烟不可能出去见滑润的。偏院里直截了当办事,或许二三嫖客凑份子同用一只星丨穴,也不会有贴身的侍童。滑烟虽是丨穴魁,但对小雨一直不错,二人关系也不差,所以滑烟才要滑润找那时应该在其他头牌或者丨穴魁身边的小雨。自然他有打算,这两年为滑润偷留点生计(银两)。
这话本没有错,可善良的滑润低了头。本来他也是随著年龄不出意外地逐渐降级为月丨穴、星丨穴,可现在听起来,格外刺耳。
“你是丨穴魁,不可以不降到星级,从月级直接到後院工作吗?”滑润嗫嚅著:“你求求老嬷嬷试试?”
那些下岗的老嬷嬷在位时候,滑润知道他们有几个是喜欢滑烟的,当然这个喜欢的定义不同。就是他们有些时候会招滑烟伺候,除了在授课之外,其他时候与滑烟说话,就象很好的恩客一样,这是嬷嬷中意的丨穴魁的荣耀,为此宁枫还嫉恨著找过麻烦,滑烟没做反应,嬷嬷招了宁枫伺候,不知道那夜发生了什麽,之後傲慢的宁枫再滑烟面前再没有肆意嚣张过。
“你这脑子,说你傻吧宁枫从来占不了你便宜;说你聪明吧,这话笨死。” 滑润幼稚的提议让滑烟失笑:“你见过哪代嬷嬷下来再指手画脚的,而且越是魁越要做到极致。”
“啊!”
“我承嬷嬷多看两眼,也有机会听说了一些丨穴魁的故事,不说别人,就是施爷赎身的绝代之人,他一辈子做牛马都无法报答施爷的恩德。嬷嬷们都将他看做镇馆之宝,如果没有施爷带走了他,从18岁至25岁嬷嬷会让他每年配种一次,待摘牌了并不象我一样降级。而是在26岁开始专司配种到30岁,每10天配一次。你知道配种多伤身子,所以30岁之後他需要一些药物的辅助,帮他坚持到大约33岁方才精尽。这个时候的他,经历了8年专门配种,後丨穴应该完全开放不会再闭合。而3年药物浸yin的身体、开发充分的後丨穴却是一个好的种春丨药的容器,他活著的最後2年就是一个移动的春丨药壶,被装饰在各个需要春丨药的房间待用。”
滑润听得冷汗都下来了,惊得无语。
“施爷打乱了嬷嬷们的计划,原本嬷嬷还在继续狂热设计著他成为春丨药壶之後,每次被绑成床柱、被摆成花瓶、被吊在床幛上……他虽成为活死人,依旧要给客人供药添趣。”看见滑润惊呆的样子,滑烟笑笑:“别惊了,他只是错投了胎,施爷不是救走了他吗。嬷嬷还贼心不死,订下契约:他如果被施爷丢弃,必须回馆里。我看施爷是重情义的丈夫之人,不会任他落得春丨药壶的下场。”
滑润真的吓到了,而小木知道他今天看滑烟又要看清桑,怕耽误傍晚的正事,恰好上前提醒他:“相公,该回去了,否则一会让大夫等了,他要发脾气的。”其实没有大夫,只是小木不能直接说去清桑那边。
滑润失魂地点头,小木虽觉得奇怪还是先给他穿好衣衫,他和滑烟同样刚刚只来得及穿底衫。滑烟还要继续坐坐,滑润和小木先行。
小雨也想给滑烟穿戴,滑烟摆手:“你自己玩去吧,我坐坐一会再回去。”小雨放下衣物径自走了。
滑烟在知道滑润明天真的出馆後,其实涌出了轻微的羡慕,但是他极力调整压抑著自己的羡慕,他何止羡慕今天的滑润,他更加羡慕清桑,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施梓卿,第一杯敬酒时就有点反常地紧张,而後梓卿的反应让滑烟有些失落。次年滑烟是亲眼目睹清桑出馆的气势,在那一刻,他无比羡慕清桑,而施梓卿在他心里恐怕不是恩客!所以每一次梓卿出现在欢馆,他都在默默关注。
“施爷,是不是您也把好运给了滑润呢?”他知道梓卿和非墨关系非同寻常。
“屁!”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滑烟跳起来,转身,花树之後一个人懒洋洋地半靠著,看起来之前是躺在那里的:“那就是个混蛋!那只兔子的相好也不是好鸟。”
滑烟本能就是知道他说的兔子是指代滑润。可这是什麽人,似乎知道很多,更可以在後院大摇大摆地睡觉?难道是他──近来前嬷嬷们的院子被封闭,是因为这个人吗?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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