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 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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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把西厢治理得井井有序。

    在午嬷嬷觉得庚六应该从自己的遐想中回神的时候,他才以咳嗽示意。庚六还是淡漠声音应了清桑。女随即引清桑分见了午三、午八二位少爷,两位少爷没有要他曲身等候,都是痛快地回应。

    接下来是两旁站立的女男备寝们,午嬷嬷才说了要他们互相见礼,就见前面出去的男随从已经回来。午嬷嬷伸手接过边上递上来的名册,就打算登记呢,随从却道:“回嬷嬷,王爷令‘今日府里只是买进一奴,遣西厢午嬷嬷调配’。”

    午嬷嬷手里笔差点落地,坐著的、站著的也都忘了尊卑级差,惊得与身边人对顾,由别人眼中来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麽。然後再齐刷刷地把目光集中到了焦点一人,倾国一奴!

    全场最镇静、最没有吃惊反应的是当事人。清桑安静等待,午嬷嬷都不忍对上那漂亮到不真实的白羽双睫。

    随从看著清桑,自己都觉得万般痛苦折磨,可也要说:“赐名插菊。另妓馆之人,当有殊分。”

    这一句出口,才见清桑白羽频乱,一晃而逝中他眼帘开阖,再见众人之光,又是清澈深潭。园中诸人的表情可谓精彩纷叠,无一相同,因为每人都八瓣心思,谁也表达不出自己完整心意。就如落雪写大地,苍茫见真净。可又必是被千足万履踏脏、踏黑。谁不爱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雪呢?但是又有谁因为那一片洁白而不去踏足呢?

    “插菊即日起为西厢之奴,各位主子们回去好生看看当妒当忌之刑,再斟酌著自己的行止!”午嬷嬷寒芒掠众,警告恫吓之意明显,看各位尤其不放过坐著的三位,才转对插菊:“插菊出自妓馆,当为贱奴,以为殊分。见过主子以後,落崖斋侯命。”午嬷嬷留下这道令去人。

    女随从这回不是要插菊福身对两列女男,身份已经明确,插菊要跪拜每一位主子。

    一纸休书03-2[3]

    插菊为各人见礼以後,跟著随从一路走过斗拱飞檐,沿途可见富丽堂皇,轩室幽厅,曲折变幻,风情多姿。然最後却停於边角一隅,这一间略略显得门厅清朴,素色得很。随从进去的片刻,插菊随意环视了一周,门牌上“落崖斋”三字。案上香炉中嫋嫋暗熏,还真衬得几分斋雅之气。

    午嬷嬷出来落座,插菊跪下,嬷嬷颔首。随从出去领插菊带来的两位侍童进来,他们跪在插菊身後。

    “可都交代清楚?”午嬷嬷这是问的随从。

    “已经教过。”

    “那麽,都清楚、明白?”问的是侍童。

    “奴才明白。”侍童应声。

    “插菊初来乍道,免前三日的劳役当值,先把府里规矩习过。插菊,这二人依然归你,可心可意这三日会教导你们,不要以为王爷泽润过你,就有什麽不凡,若有疏忽错失,规矩方圆可不是摆著看的!听清否?”

    “奴才听清。”

    “我看你怎麽没有听清?”午嬷嬷不满:“王爷的话,你显然没有领会?念在你初为奴,还不懂拎得清主子的意思,这一次不咎迟钝之责了,可心,指点新奴。”

    午嬷嬷身後的男随从走到插菊面前:“王爷令插菊出妓馆当有分。贱奴插菊当铭记,谢恩。”

    “贱奴插菊谢恩。”

    午嬷嬷满意他的惠黠:“下去吧。”

    可心可意带著插菊及侍童二人退出去。一行人又穿行在园子里,路过暖阁水榭,甬道绿径,间或有当值仆役,给可心可意鞠礼的时候,多少都拿余光贪看插菊。他出了落崖斋後就被上了面纱,可是还没有衣物可以蔽体,腿间美钗和奶罩自是诱人,徒留窃窃私语。

    可心可意步子不快不慢,插菊也不需要大步紧跟,否则那锁阴套实在难为了他。他们二人倒不象午嬷嬷肃穆内敛,边走边简单介绍点周围的景观,态度甚是和蔼。所以侍童忍不住发问後,还来不及担心无状冒失,就发现二人毫不介意地回答,解惑。插菊不言不语,却也认真听著。

    路过一处垂满青藤萝架的门前,门牌为琉璃阁。可意告诉他们,这里住著庚六姑娘,因为“六”所以命名为“琉”字首。一指曲径通幽,绿荫掩盖的尽头:“过了那假山,就是三少爷、八少爷的厢房,插菊虽为贱奴,嬷嬷也指了一间无名阁给你们。”

    侍童本以为他们要登过假山,却在古木掩映的尽头看见一方水榭长廊,原来顺甬榭而行就可绕过山体。三少爷和八少爷的门牌果然也是沿袭了字首音为“珊瑚阁”、“芭蕉阁”。插菊被带到的门前,上面有牌无字,可意解释没有封赐前的备寝都不住在这里,有了封号才有自己的阁子。插菊这样的例外事件,目前只好就无名阁了。

    可心可意安排他们进了阁院,4间的厢方圈了个小天地,最大的一间指为插菊所用,其他随意。插菊置於自己一间,房里应该说是一应俱全,该有的全有,甚至名贵古董陈列在案。

    “插菊这样多有不便,你们跟我去领取份例。插菊,他们不可用妓馆之名,换掉。”

    “是。”插菊答应之後,发现可心可意瞪著他。

    “就这样?”

    “贱奴插菊知道了。”

    四人都出去了,插菊才走过屏障,不出所料是华丽大床。房间里除了这张床,皆是冷冰冰的案牍,插菊身赤体现,无法落坐於他处,倾身侧倚床头,接触到锦绢,才感受到了寒冷。插菊抱住了自己,在无人的一瞬间,蜷缩地抱紧了自己,宛若冰魂针再现地冻彻冰肌腐骨,插菊嗦嗦如寒号鸟。

    直到晚饭的时辰,侍童才又出现,二人脸上皆有红肿,看著插菊的眼中已经有怨恨。插菊想到这是受了委屈或者是罚刑,侯们似海,规矩如毛,都是新入者,谁也逃不了失误。可是在这里自己根本无力护住他们,插菊知道他们心思,这样一个意外的跌落失重,心里本就难接受,自己除了连累又没有任何援助,所以插菊也不去询问,免再挑起他们心伤。

    这样不闻不问,这二人更加愤恨。其实下午无非是出去受了点教,午嬷嬷给过了插菊进门的下马威,而管理杂仆的管事自然也是要给这二人打下杀威棒的,有没有插菊,他们都是躲不过的。但是这二人自然是把这些算在了插菊身上。

    怨恨归怨恨,下午的杀威作用是达成的。二人还是服侍插菊穿了领回的衣物,进了膳才敢自己吃。等他们吃过,插菊征询他们名字的事情,二人只说不要菊字,随便起什麽。插菊送了“修翊、修翎”为名,这带有插菊对他们的祝福,希望有朝一日,这二人如鸟一样飞离自己,飞出这嵌金悼玉的笼子。

    可心前来送回已经检查过的行李,插菊本是净身出馆应该无行李的,因为王爷的赏赐:锁阴钗、套、护奶罩和春嬷嬷临别给的小包原因,插菊有了一盒子进府。下午已经由修翊、修翎处清晰各物来历,待午嬷嬷审查以後,决定交还插菊自己保管。另外可心告知修翊他们,沐浴後就可以不再佩带钗罩了。

    接下来的三日,插菊几乎都没有出过自己的院门,每天不是可心可意,就是可伶可俐前来教习府中守则,西厢操守。首先知道的是这二男二女直接归属於午嬷嬷之下,全权管理西厢的女男宠。插菊不在名册上,可是由於王爷幸过,午嬷嬷还是要求他修习如其他女男宠一般。说到底,是午嬷嬷确信王爷还有对他洒雨之时。

    插菊先了解了王府分为几院,然後是王爷的女男色都集中在西厢。并非是说均分东西厢,而是这边靠西而名。真实的东厢因为是王爷以及将来妃妾居所,不知道要胜过这里多少。而西厢一样幅员辽阔,占地数广,足够这些色人们曲池荡秋千,采莲撷湖风。所以除非王爷有令,色人们都没有踏出园子的可能。

    女男之色的管理按封号而来,生活应该说是享受,也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无忧无虑。因为每日上午有统一的修习房术,训练床技,下午都是轻松的,而晚上没有被王爷点到的,也可以在沐浴後安睡。除却要时时准备最佳状态侍寝,他们并无其他需要费心之事。午嬷嬷是制订好的皮肤养护、前蕊後丨穴的滋润,这都是定时有专人来为他们服务的。

    插菊以後的日程就是上午要与色人们一起训练,下午为奴当值,由杂仆管事支配劳务。第三日的下午,插菊被带出来,认识了一些必要的路径,例如庚六姑娘的琉璃阁、两位少爷 的阁院,以求苑、净沐榭、迎雨轩、品茗轩以及杂仆管事的部门所在。

    以求苑:女男色上午受训的地方。

    净沐榭:每晚洗涤之所,只是王爷翻点的色人要更加繁密程序。其他之人也是要专业沐洗,以备不时之需。

    迎雨轩、品茗轩:王爷临幸女男之地。

    一纸休书03-3 〖1〗

    踽踽独行

    插菊在入王府的第三日晚膳後正式开始了为奴生活。先去杂仆管事处听候次日的吩咐,管事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壮汉,大家都叫他“忠叔”。插菊被分派为每日早膳在珊瑚阁当差,午後为珊瑚阁和芭蕉阁使唤。修翊、修翎都被分在了琉璃阁。不知道是王爷还是午嬷嬷有令:插菊出了自己的无名阁必须要蒙有面纱。

    从忠叔那里回来,直接就去了净沐苑,这里是一间间的净身之地,有大小之分,插菊留心到每间伺候人数也是不同,插菊登了名,被领到最大的一间。两人迎面过来,就开始脱他的衣服,插菊见到还有内室,不断的烟雾蒸汽扑出。入内一张张案台排列有序,一些上面已经或俯或仰地躺了人,有的是独自一人,有的身边还有俩个浴使,仔细看才见无人的小腹都是涨凸,有人的则臀间插著一管子。

    插菊被指令躺到一张上面,一人问他:“以前洗过後庭吗?”

    “洗过。”

    “那自己选舒服的姿势吧。”

    插菊仰面躺好,一人折了他腿曲好,一人用温暖的湿巾先擦洗褶皱,很认真,不放过一条缝隙的清理。由後庭的中心以圆形向外辐射,直到两丸肉球处。重复一次以後,起身。先前的人拉过椅子坐在了插菊两腿间,手里拿著小玉锤沾了腻液先在他後庭口按摩几下,等另外一人拉过一只尖嘴的管子时,才对同伴说:“你来看看。”

    那人看了一会,玉锤还是保持按揉状态,抬头问插菊:“你後庭没有感觉吗?”

    插菊摇了摇头,他仅仅可以通过触觉知道有东西在那处,却不见其他感受。

    “可惜了这麽好一副身子,一点也不灵敏,王爷那物进去还不废了。”

    “先别管那麽多,眼下这怎麽办?禀告午嬷嬷吗?”

    他们放了插菊在那,估计是等待午嬷嬷的回复了。插菊并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麽地方不对,多猜也无意义,如今这身子并不跟自己的心走。这一时候反而看见其他的案上肉,似乎每一个人都是需要两次的清肠,灌好以後大约一刻可以去屏风後出恭,最後一次灌进去的不知道是什麽,就不需要等待,而是进入浴桶里,由俩个浴使开始洁身,从头到脚。

    洗好以後,擦拭干净,先前躺过的案子上已经铺好干净干燥的布帛,又一次躺在上面,就会有人专门靠近了细看,翻查身体,对跟在後边的人交代些什麽。有的就被扶起穿好浴衣送出去,有的则进了旁边的一扇侧门。插菊才惊讶发现,这些最後查验身体的人有男有女,男人都白白净净无须苒,女人亦是年纪过了中年。

    负责插菊的二人又走过来:“你怎麽也不说,王爷已经破了你身子。”

    “後庭那麽紧,也不开,倒要我们以为是个雏,也怕伤了你那娇贵。”

    “是奴才的错。”插菊不是很容易记住自己全称,他们反而疑惑对视两眼,才对插菊道:“能来这里净身的都是主子,主子万不可对我们这样。”

    他们坐回插菊腿间,接了先前的动作,同时象解释一样对插菊言:“这滑液里本是含有催丨情成分的,虽然量极微,只是要主子们的後庭软些,略开个些,好容这管子进得舒顺,又不伤主子们的内里。你这里上了液却不见开,我们才怕生硬乱撞,坏了你服侍王爷的宝器,岂不是误了你前程。”

    “奴才谢谢二位多有照顾。”

    他们不再赘言,玉锤突然就捅进後庭,插菊身子弹了一下。这玉锤细长滑腻,并没有什麽涨裂疼痛,却是说不出的一个难受。插菊几日没见王爷了,这丨穴里本就想得慌,可偏偏又无法接纳别个东西。如今被这含了药的玉锤进去,不但无一分缓解,丨穴里猛然的被点肠成石的僵固,玉锤本意在里面把情药涂抹均匀,可现在这架势就是在石头上打磨玉锤,插菊的石头上慢慢生起摩擦的热与疼,不知道是石头磨锤子,还是锤子磨烂石头。

    好在这折磨很快就结束,他们也通过玉锤感受到坚硬:“放松点,这是为你好,别人开了後庭自然不要内里催丨情,你这不是紧得厉害嘛。以後放开了,也不会进去的,你当这器物就可以随便进啊,没有午嬷嬷批了,哪个主子的後庭可以入物啊?”

    撤出了玉锤,尖嘴的管子就进来了,灌到插菊有憋涨感的时候就停止。等待出恭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塞子,他们说这是练习後庭的力量,这对插菊来说不是什麽辛苦。顺利灌二次以後,再灌的液体要插菊有熟悉感,是酒。

    “你新入府,这是花酒,淡雅清醇,先喝著,以後就看王爷赐了什麽酒给你了。”

    在浴桶里,插菊连耳廓,脚指甲都被洗得发白以後,已经浑身虚软,因为蒸汽一直弥漫。一人看他周身粉莹,言:“今天就到这吧,反正王爷这一段日子都不会点牌,他初次洗,要净个彻底恐怕还需一个时辰呢,明天再清理前庭吧。”

    被扶回案上躺好,过来查看的人先浏览了他全部,两眼放光,一直点头。然後动手捏开了他的嘴,抬起下颌看看口腔,然後对那二人说:“这一洞天深喉功夫了得,王爷怕不爱煞。”

    “当真这样厉害?可这主子已经是王爷幸过的了,还没有赐封啊?”

    “你问问他住什麽地方?他应该就是午嬷嬷赏了无名阁的新奴。午嬷嬷眼睛厉啊。”

    插菊听这人说话尖声细语,明白是宦官。宦官把他的玉茎拿起来,嘴中“啧啧”有音,却不评论了,分了他双腿审视密处,命他呼气吸气几个来回,看见身边几位眼睛紧瞪著那一方红嫩,得意地发问:“看出来了?”

    众人点头,耳红脖子粗地点头。插菊随著宦官口令地大口呼吸,那後庭就如一朵含苞。吸间後丨穴深旋地陷落进去,颤颤若苞蕊,呼间逐渐如一轮红日冉冉出,穿透那一层羞涩,红彤彤中心一点等待刺穿一般奉迎。

    插菊被放了面朝下以後,宦官闭目手在他颈上开始,缓缓下行到臀峰,再潜至谷底。如次复始几次,时缓行一周天,时如流水落川一下到底。看得周围的人也知道了这後来的是享受不是检查,暗暗羡慕。

    宦官满足睁开双目叹息:“曲线臻至流沙,骨红至羽至韧,无需校正。”

    插菊被穿上衣服送出时,修翊、修翎在等候了。浴使领他们到一排柜子面前,指明哪个是插菊的,里面已经放置好插菊以後净身所需之物,象刚才的情药、玉锤等等都是专属於插菊的了,这里每人都是使用自己配套的东西。最後告诉修翊、修翎,插菊後庭里的酒稍迟有人去处理。

    一纸休书03-3 〖2〗

    第三卷 3[2] 踽踽独行

    回了无名阁,等候的时间不多,就有人送来几个盛酒的器皿,讲解指导修翊、修翎模拟後庭取酒的方法,并且告知次日晨酒要送交何处。见二人熟悉掌握了技术,遂告退。修翊、修翎拿了比较大一点的酒杯子进去找插菊:“今天第一次,只一杯。”

    插菊接了杯子,打算去恭桶那,修翊阻拦了他:“我们要看著的,上头有令下来,我们虽然服侍你,但是也要与以前一样监管你的操行、技巧训练。”

    插菊看看屋子,根本无处便酒。修翎过来接走杯子,要他脱好在床边扶跪,把杯子放在他腿间:“这次是要细细沥满,要尽量一滴一滴的落酒。”

    开了後庭就是一小股酒液而下,修翎急忙喊这样不行,插菊闭紧密缝停止,然再放丨穴口又是小溪奔流,修翊拿出装杯子的配件,一针狠狠入了臀峰,插菊的丨穴关闸。

    “没有这功夫,我们就只有先帮你几次了,还是要自己尽早练出来,免得次次吃苦头。这也不是我们愿意做的事,可王府里传下的令,若有个阴奉阳违,咱们都没好日子过。何况也瞒不过,上头只要自己来取酒,自然看到。”

    插菊懂这道理,也不是翊、翎二人刁难他,大家都是奴才,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只是这一滴滴落杯,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练就出来的,双臀没少挨了针刺。见一杯满了,才有安慰,就见修翊拿到窗口随便一倒:“上面要的是第二杯。”

    轻松一句话,插菊就只有重新再装这一杯,这次满了之後,插菊的臀肉上可以看出点红针孔密布。一人端出酒自去处理,一人拿了便器要他排尽余液,扶起腿都跪得发麻的插菊上床。

    那二人收拾完也都去休息,毕竟明天是他们第一天的工作日。也不知道初来的下午他们受了什麽训,要他们始终都克尽职守地履行命令,好象甚是担心恐惧犯了错。

    插菊只浅浅入眠就被後丨穴里突然爆发的瘙痒绞疼惊醒。自入了王府,後丨穴里一天比一天刺痒,尤其是晚上情况比白日里严重得多。今天的洗丨穴泡酒,或者引发了荒丨穴的饥饿,插菊的内丨穴里急剧地蠕动,好象风婆婆拿的系死的风口袋,人家是装得满满的,不小心会渗溢出风,插菊这里是空空如野,等待甘霖降注。

    插菊这会丨穴里爆发出的饥荒,不会逊色於黄河水泛滥决堤引起的饿孚入境。内丨穴里抽缩,一下好象要挤成一团,抽得连双丸、尾胝都扯往内丨穴,一根线揪著似的,一下又通畅畅一条康庄等待检阅。插菊忍不住地翻滚,修翊、修翎闻声进来。被吵醒的不快在见到插菊的情形以後也吓一跳,如癫狂的插菊明显不是意识清明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插菊,一身的汗水、头发乱糟糟湿粘在脸上不说,睡衣早被他撕为一缕缕挂在身上,如今的他可不是什麽金贵的主子,领取到的衣物皆是粗线布里,耐磨得很,硬是被他扯得烂布一堆。

    二人正手忙脚乱地抓插菊,免他伤了自己,因为插菊若有半分伤痕,他们恐怕会是周身伤痕。混乱间,午嬷嬷带著可心可意来查房,一见这情景,对他们厉声呵斥:“还傻愣著!看不出这是发情了吗?”

    修翊、修翎畏惧道:“奴才知道,可是插菊他、他……只有王爷可、可、”不敢说下去。

    “混帐!难道王爷以後要保证泽备雨露给他,春嬷嬷赏的血珀还不快喂了他。”

    修翊顿一下,看一眼手下压住的插菊,考虑放不放开呢。午嬷嬷刚才的训斥要插菊神智清明了一点,现在是动作变小,只有喘息急促。午嬷嬷示意可心可意,他们上去接过修翊的手,修翊快跑到前面抱了盒子过来。他也是午嬷嬷说了,才知道春嬷嬷竟然赏赐给插菊血珀。拿了血珀对亮出来的後丨穴就扎了进去,插菊嗯嗯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松开了他腿,立即就见他双腿交缠纽紧,下半身打著颤,午嬷嬷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修翊、修翎趋前跪下:“奴才不知道插菊会突然发情,处理不当,请嬷嬷饶恕。”

    “骤然发情,慌乱可恕。可是我们既已到了,还没头没脑苍蝇一样,连个准备也没有就捅了王爷的游戏之地,坏了王爷的物件,今天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修翊伏下身子,抖著求饶:“奴才知错了,奴才以後一定记得。”

    “这次插菊後庭没有被你损伤,算是幸运,小小薄惩当以为戒。可心,十鞭。”

    可心应声。

    在床上的插菊已经因为血珀的入体,压制住了情潮。後丨穴里真是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唧咕唧咕声越来越大,午嬷嬷视线转过来,插菊完全清醒,心中悲伤、羞愧,却面无表情地要挣扎起来给午嬷嬷请安。

    “躺著不用起来,今天才发情,比我预想的晚呢,看样子春嬷嬷也不用担心你熬不到王爷回来。”

    “贱奴插菊谢嬷嬷。”

    扫了眼他身上的布条,午嬷嬷沈声道:“王府有王府的制度,什麽等级领取什麽配享,你不满意也只有多在王爷身上用心思,讨了王爷的喜,才有你绫萝绸缎的去糟蹋。现在你就糟蹋这些布衣,那只有光著,断不会再单拨你份例。”

    “贱奴插菊知错。”

    “据说你是王爷早订购的男妓,也被王爷宠幸愈一年之期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这里是王府,不是妓院。由不得你在妓院里那般放肆,人人捧著。容貌虽精致,却毕竟还是贱奴,对姑娘、少爷们小生伺候著。无人敢嫉你天赋,也不可依仗著这点失了操行。这西厢里可没有例外的主子,废了你这脸,可就别指望出头了。”

    “贱奴插菊谨遵教诲。”-------------------------------------------------感谢蝉的指教,握手。一直在朋友之间玩笑说偶是文盲,就因为偶不会五笔,一般会看不会读的字都打不出来,经常因为敲不出这样的字,就拿xx代替,回头找人问。汗 |||,文里出现过几次疏忽的xx更新出去,丢脸死。或者就是找长得象的先放上,再汗|||。所以这次能够得到真正想要的,真是感谢啊,再握手。以後能不能够多多指教啊,下次把拼音也写上,就更加好了。嘿嘿 *=*

    一纸休书03-3 〖3〗

    第三卷 3[3] 踽踽独行

    众人离开以後,插菊扶著床头坐靠。刚才的迷失发狂,不问别人,只从自己身上的褴褛布条也可见一斑。怔怔的好一会,他才去捧了那个看都不愿意看的盒子。把那个春嬷嬷给的包裹散开,数只红豔豔的血珀,柔和烛光下越是反射出清冷之光。是春嬷嬷救了丑态尽出的自己,插菊实在想不到为什麽?

    算算和王爷分别是六天前了,插菊数数血珀,还有七只外加一只红色的玉势混於其中。照这身子这几日自己强熬的情况,这一包也就可以帮助自己度过月余的时间,长久之计呢?手摸过一根根,突然指尖异样触感,拿过手下玉势,果然握在手心里温度渐升,插菊注视著颜色变深,竟然在内里浮现笔墨,急握住手心撮合,字迹清晰:豆蔻挂珠勤采撷,相思丨穴内济相思。

    插菊把这一只玉势抓得牢牢,肺部要炸裂的疼,却是一滴泪都不见。这长久之计似乎一线光明出现,但是这计如此悲哀,哀恸得如泰山压顶难负载。放回原处,插菊迟缓躺下。春嬷嬷都慨然帮助,意味著他提早知道出馆会有的境遇,意味著他预料到自己没有援助走不下去。插菊从春嬷嬷的举动,确认了前方必是荆棘遍布,风刀霜剑。

    早起的时光,插菊是不会有修翊、修翎服侍的,三人都是要去当值的。修翊、修翎要走远点,绕过湖池去琉璃阁,插菊还好,不远处就是珊瑚阁。在珊瑚阁门口见了其他的仆役也都等著呢,带面纱的插菊也立於其後。到珊瑚阁的大门打开,仆役们进去开始各伺其职,进出有度地做著自己的活计。插菊是第一天当工,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麽,好象每人一手,自己都插不进去。一位妇人出来。

    “你是贱奴插菊?”妇人问话。

    “是贱奴。”

    “进来。”

    妇人带著插菊进了房:“少爷,插菊带来了。”

    插菊只见著眼前的一双脚,按著学的礼仪,他头垂著跪下:“贱奴插菊给三少爷请安。”

    午三看著他跪下,就有伸手扶起他的冲动,但是他们这些有封的一样有专职督导的妇人随身,不可失了身份。只是不知道是自己幸运呢?得到他来珊瑚阁为奴;还是会折了自己的寿?如此暴殄天物地践踏了他。

    “起来,以後不用在我这里称贱奴。”

    “少爷。”插菊还不及叩谢,妇人就不赞同地对午三摇头。

    “乔夫人,奴家听著贱奴、贱奴,总是心里不舒服,只要他在这里例外,可以吗?”午三祈求著。

    “还不谢过三少爷。”

    插菊谢了午三起来,午三问他想当什麽差事,插菊哪里可挑,只答任凭三少爷差遣。於是午三派了每日晨起内厅当值取水净面。因为西厢的女、男色都是晚上沐浴,若被王爷宣了以後则是退出就净身了,所以早上都只是洗面擦脸,没有特殊事项,不会晨浴。

    被一位婢女带去院子里冷热水处,示范了一次,插菊学习得很快,就端著水盆跟在婢女後面。婢女告诉他,每日晨要在少爷快起身的时候就把洗脸水都端到卧房门等候,到少爷起来就可以把水送进去,而为了保持水温,所以除了调好温度的盆里水外,还要拿一壶热水,以备随时添加。

    端回水,看三少爷还被婢女扶著不知道做什麽呢,并没有过来洗脸,插菊就去打了一壶热水放上等候。婢女为三少爷洗牙齿、擦面孔,一边做一边要插菊注意学习,以後这都是插菊的职责了。

    三少爷梳洗好以後,插菊就被唤著和其他已经做完差事的仆役一起去拿早膳,在院子里看见数位备寝等候。插菊和其他人回来,打开食盒,并不是所有菜肴都要摆上,而是依次端到三少爷前,他选中的菜肴由身边站立的备寝摆於餐桌。虽然三少爷的女婢也在,但是整个早膳都是几位备寝在侍奉,而插菊他们则是端著食盒等在一边。

    等三少爷漱口起身以後,这些备寝才过来仆役这里,每人拿了一个食盒退出去,那位乔夫人要插菊也拿一食盒可以回去了。插菊这才知道这些就是各位备寝和自己的早饭了,刚才还觉得一个人的早膳居然如此丰盛,品种繁杂,现在这样一分配,也算不上太奢侈了。

    抓紧时间吃了饭,休息二刻就要去以求苑上早课呢。

    承欢之技,放眼整个西厢,恐怕谁也不可以胜过插菊,又何况他的身体是为王爷特别打造的。所以午嬷嬷单独对他训话,阐述早课的原则、宗旨。插菊做为男奴,只可以在以求苑的男色这边出入。这里的各个课程制订都围绕著一个中心做指导-----为王爷服务。所以并不是欢场上对三教九流的各种功夫都好,只针对王爷的口味喜好。

    插菊被带进一处,换上肚兜样的东西,被放在只容单人的床上侧摆。过来二位一看是可心可意,他们和蔼声音:“不用紧张,你才来,我们也都知道你很不错,只是看看还有什麽需要为王爷增进的。”背後有细细的东西在缝隙里蹭,蹭来蹭去的什麽滑溜溜东西在丨穴口,可心面对插菊,一直观察他的玉茎:“嬷嬷,还是蔫著不起。”

    插菊才知道午嬷嬷也在呢。

    “果然,进吧。”

    “啊!”促无准备,插菊後丨穴被捅进一物,此物圆润光滑,仅一指多粗,入丨穴也不足四寸,可是插菊却是惨叫一句以後,浑身都绷得紧硬,手捏得筋脉暴凸。

    嬷嬷的声音:“插菊,感受如何?”

    “贱奴插菊疼得厉害。”插菊咬牙坚持回话。

    “撤了吧。”

    体内东西被揪出去,就这麽一会,插菊就是满头汗水了。

    “可心,告诉夫子们,以後不需要再探插菊後庭,他这後庭欢的练习也可免了。”

    插菊闻言吃了一惊,也有感激,要起来答谢,身子还是僵化著,可心可意扶了他一把。但是午嬷嬷手摆了一下,阻止:“不是照顾你,只因你後庭如今已接纳不了他人、他物,没有王命,怎可损毁了专门的後丨穴。”

    午嬷嬷也知道插菊的疑问,继续道:“我是八位嬷嬷的弟子,对你自然知根知底,(其实是插菊入府以後才专门回了欢馆知道始末)。你的功夫如何,我也清楚。後庭想是不需要再加紧,只是口侍尚需磨练。来日方长,虽然没有解你後庭独门之法,望你也不要懈怠了自我练习。先去看看都有什麽功课吧。”

    施梓卿草图,答谢小草草鳄秒笔生花。

    一纸休书03-4

    插菊先看见的就是才见面不久的主子,三少爷。在这个单独的房间里只有三少爷和自己的俩个贴身婢女,三少爷穿著肚兜,包裹著优美的上半身,舒展著赤体下半身。他侧身躺卧,身前、身後都各自坐著婢女。前面的手里一柄羽球,在三少爷的肉茎上轻拂;後面的手里长长的一根玉杵,插菊都不知道陷进密道里的究竟有多长,因为仅女婢手中在外部分就足有一尺多长。

    见他们进来,女婢和可心可意打招呼,可意看看玉杵:“今天夫子倒是慈善。”

    女婢笑回:“夫子说王爷日前已去迎接未来王妃,这段日子恰好练习慢工出细活。”

    本来在关注三少爷的插菊目光即刻转看说话的女婢,而刚才还潮红满面,闭目身体细细摆动的三少爷也眼光清明地落在插菊身上。

    插菊如遭雷殛,惊愕、茫然、痛苦……在对上三少爷的注目以後,全部消失收敛,沈静如水,只是微微曲腰的恭谨。

    可心可意与女婢交谈,女婢一边张合著嘴,一边手下不停地抽插细长玉杵,三少爷再次汲汲喘息响起。那婢女动作娴熟,甚至可以不看手下的身体,不看手中的玉杵,只是机械重复。

    他们发现插菊失神眼光跟著玉杵後,可意以为他被这一幕惊慑,安慰他:“他後庭和你不一样,不会痛苦,这是在练习长久承欢,你知道咱们王爷可非寻常人,虽驭菊却也十分洁癖,若贱精污秽了王爷身体,可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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