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 第 2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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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们都要多坚持才好。就是你,後庭被制,用不著这磨欢杵了,否则你看看这粗细若指,断不会疼。”

    可心也补充道:“这後庭磨欢,其实少爷们都喜欢呢。尤其这内丨穴越磨越敏感,快活越多,是练习迟滞出精的法宝呢。不是每一个主子都有福气领受的,单这磨欢杵,就非普通人家可有,就算你是富贵荣华,也要有本事得了再说。这锻造是欢馆不传之秘,也只是送了我们王爷三根。一根分了女色那边,也只有庚六姑娘有资格使用;两根赏在这里。虽然你後庭导致与这根失之交臂,但也不都是坏事,否则真要你知了这味道,又无资格再品,以後又多出一项牵念。”

    这边解释著磨欢杵,可意就好似要演示一下他们所言非虚一般,走到女婢边接过了那根玉杵,只见可意手下这同样一跟就和刚才在女婢手中完全不同效果,可意的手中时而好象一只笔在泼墨山水,磨欢杵进进出出写意後丨穴;时而又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在闻鸡起舞,磨欢杵深深浅浅不说,偶然地拔出数寸,总带起三少爷尖声yin叫,脖子都充满血色。

    插菊已经浸yin过情欲的身子,通过三少爷的身体反应,知道是正常人快情致高潮的时刻了,却见可意手中的磨欢杵又如定海神针般直插进去静止,插菊不知道进去的尺寸,只是三少爷的叫声唯有凄厉,被扎在磨欢杵上反弓著身体一动不动,却停不下来历历悲鸣绕梁。插菊很想转开头,但是知道这一幕就是为自己上演的,岂能允许自己的无视?

    可意在三少爷的声音递减变弱以後,才慢慢抽出磨欢杵。要插菊讶然,後丨穴居然是洞开著的──以插菊经验,和早知道三少爷是受过调教的,怎麽可能会无法咬合後丨穴。以後丨穴承欢的人都应该知道,後丨穴的弹性、力度都是给予主人快感的保证。如果仅仅这样尺寸就会造成松懈,那就等於後丨穴已经报废了,一般都是欢馆里配种後的妓才会这样。

    插菊不相信三少爷的侍人之处就这点本事,能够做到侍寝,又稳坐一年之久,并不是容易的事。这是插菊凭心而论的事实,王爷的阳物雄壮伟硕,插菊是深有体会的,所以插菊只是保持安静。本来可心可意也是想炫耀一下王府的调教,见插菊的纹丝不动表情略有失望。原来,他们4个午嬷嬷手下强将,可心、可意、可伶、可俐,才是主攻侍人巧技监督的。所以在调教技术上,他们是高於午嬷嬷的。

    而三少爷这个时候本来已经消失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不是什麽虐人心的锐利,而是可以化了腐骨的呻吟,带著浓浓地急不可怠地、迫於解脱地、乞求地看著可心可意。可心知道插菊不会发问的了,所以干脆走到三少爷身後,拿过磨欢杵对正後庭丨穴口:“七步!”

    插菊就见三少爷的女婢迈出了一步,而那後丨穴口突然就好象饥饿的狮子口,向外用力鼓了鼓,丨穴口扩张了一分,马上就回缩,一口咬住磨欢杵,插菊几乎是以为眼前一花,磨欢杵已经进去一寸。三少爷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女婢迈出了第二步,而且报出声音,三少爷马上收缩吸气,磨欢杵再插深一寸。到女婢念出六的时候,插菊已经看见三少爷由於提丨穴过度,丨穴口已经在抽搐不断,可心抢在女婢脚落下之前大喝七,後丨穴突然好象飓风的风眼,磨欢杵被吸得剧烈暴动,而三少爷也同时似哭似叫地身体弹跳,前面飞起一道白浊。

    走过几个房间以後,也有点收获的。象三少爷、八少爷是各有一间,有他们女婢在旁,他们的练习里主要对後丨穴居多;而其他房间的,则不再是单人独享,分训练的内容而决定两、三个人一起的,而且在受到各种调教的情况下,插菊看不出任何人会有一丝羞涩、耻辱的不甘,每一个人都是完全的放逐著自己的精神跟著肉体的感觉走。尤其在最後的两间中,插菊受到的震动直达心灵之窗──眼睛。

    一纸休书03-5

    可心可意在插菊眼神中就得到反馈,所以没有给插菊安排什麽实质性的训练,先是要他熟悉王府里的房术之秘。再见到午嬷嬷的时候,可心可意已经安静站立午嬷嬷身後。

    “插菊,可都看清楚、看明白?”

    “贱奴插菊明白清楚。”跪在下面的插菊看著午嬷嬷的脚尖做答。

    “嗯,那说说你吧。比照王府的课业,有没有什麽需要再多加练习的?”

    插菊低垂的面孔上变了几分色彩,头似乎又低下些,午嬷嬷鼻音的一声轻哼,让插菊收藏万般无奈,恭谨做答:“贱奴插菊请嬷嬷教诲指点。”

    “你虽然课业精深、功夫纯熟,但那多是对外面恩客的手段,我们这里只有一个主人,我们的王爷。你懂吗?”并不等插菊的回话,嬷嬷继续:“所以,刚刚最後两间的练习,是专对王府的。说说你对这功课的感想。”

    “口侍柔而不弱、敏而不急、吸而不狎、深而不迫……”嬷嬷马上锐利眼神杀过可心可意。

    他们二人急忙弯腰同声:“嬷嬷明查,奴才尚未让夫子授业给插菊。”原来插菊几句正是负责口侍的夫子的精髓提炼,曾经上报给嬷嬷审查。王府里授课的夫子多是来自皇宫的术业专攻高手,自是和欢馆里为侍八方来客的“专业功课”有显著区别的,所以插菊说的当然不是自己在欢馆里学习到的。

    午嬷嬷看著由於被打断,而停顿不语的人,由衷感慨真是一副侍人的好天赋,如此聪慧,而悟性又高,王爷之福、王爷之幸!

    “插菊,我很满意你可以这样用心。” 嬷嬷的声线都不由放弃了一贯使然的紧绷:“你天分超人,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珍惜,尽快把自己的弱项弥补上,口侍和舔菊都是备寝们首席功课,你刚刚似乎不愿意观赏。可是你知道这是做为一个备寝晋身的最好机会吗?回去仔细想想,为什麽?”

    不要回去想了,插菊现在就知道缘故,即使不久前才深深被双眼所见触动,现在也却是真心感谢:“多谢嬷嬷厚爱指点,贱奴插菊铭记嬷嬷的金玉良言。”

    插菊第一天的上课就这样比较温和的结束了。下午他是要在珊瑚阁和芭蕉阁当差的。或者由於上午三少爷的宣泄,在院子里等候随时吩咐的插菊根本没有看见三少爷出现过,似乎一直都在卧房里。所以插菊的思绪又飘到嬷嬷那句结束语上:

    “那麽加紧提高自己的技艺,争取在王爷迎亲回来前,熟练掌握,对你是有好处的。”

    王爷迎亲,一个上午听了两次的消息,三少爷的女婢提到了未来王妃,嬷嬷直接道出迎亲,那个人要娶亲了,一位女子、他的王妃。插菊踏出欢馆以後,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冲击接踵而来,连一刻消化的机会都没有,就必须服从接受。先是王爷身份,其次是赏赐名字,现在则是他的大婚。

    插菊知道王爷有时候对自己是有几分感情的,当然在当初的破身之夜,王爷显示了对自己的厌恶,但是在後来近一年的相处中,就算时间短暂,细数并没有多少日子,但是王爷的眼里已经不是看下贱男妓了。否则他怎麽会在最後免除了令自己死都抹不掉的“妓丨穴”?

    就是不知道他是位王爷,也明白不会是普通的富贵之户,所以插菊没有想到过他会长久要自己,预想只是以色侍人这几年会入了他眼,色衰爱弛的时候不会太远。插菊当然也希望自己或者幸运点,可以成为男宠,这样对滑润来说也算是好事。可是在知道他是位高权重的显赫王爷以後,插菊就知道做男宠这希望是渺茫的,而叩谢名字的时候,就确定了自己只是他圈禁在王府的一只丨穴,不过幸好也同时赏赐了奴才身份,总算是条出路。比起做男宠,其实做奴才并不坏。

    难过的感觉是有的,不过不是因为做男宠的期望落空,而是赏赐的名字预示了自己的新生活的额外职责,即使做了贱奴,也不可以摆脱被人亵玩的命运。而被传去上课,更加代表著自己的额外作用。午嬷嬷人虽冷面,却是透出了爱惜、善意的指点。插菊明白嬷嬷的意思,嬷嬷是希望自己有上进之心的,可是自己呢?插菊自己的意愿呢?

    如果可以选择,插菊更倾向於做个奴才,贱奴又如何呢?只要自己是人,不是流传在不知名姓的男人胯间求生的丨穴,已经是比还在欢馆里挣扎的人幸运了。还有那再得不到消息的滑润,恐怕只有二人的灰粉才能够在瓦罐里再见了。离开前,馆主已经答应,自己若可讨得施爷的欢,就可以允许将来分一隅给滑润的粉尘。不知道少了雪爷护蔽的滑润,是不是又处在危机中了。

    正在想著,紧邻著的芭蕉阁传唤,是午八少爷要问话。

    插菊请安以後,午八少爷没有让他起身,只是要他去了面纱抬头,然後就对著他怔怔沈默良久。插菊没有主子问话,也不可以自行插话,只有跪在他面前一直与他对视。看得出羡慕、嫉妒、还有点愤怒在八少爷眼中浮现,插菊理解却没有什麽可安慰他的。对於他们这些主子,最期望有自己这样的一张脸,一副皮囊;可是如果是做奴才的自己,这还是多余了些。

    “王爷很喜爱你?”八少爷终於发话了。

    “贱奴插菊只是王爷买来服侍各位主子的贱奴,贱奴蠢钝,王爷不曾说过喜欢。”

    “那、你爱王爷?”

    “贱奴是奴才,王爷是主子,贱奴不敢污了王爷。”

    “这倒也是,”八少爷脸色好转点:“如果喜欢,也就直接登记备寝了,怎麽也不会发下为奴,到底是男妓出身,王爷还是怜惜我们,不舍我们和你同寝侍奉,王爷终究还是爱惜我们的干净之身。”

    “主子所言甚是。”

    “你面貌尚可,可也不是什麽依仗,王爷可不是你一个男妓可想的,闹什麽麽蛾子想得到王爷宠爱,我可不会姑息你!”

    “主子教训的是,贱奴明白。”

    “懂事理就好!”八少爷的女婢报两位备寝已经到了,於是八少爷起身要插菊跟随自己身後。

    一纸休书03-6

    进了内室,插菊见两名备寝迎了上来,给少爷问安以後就娴熟地为少爷褪光所有衣物,而少爷就好象一瞬间抽掉了骨头,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上半身盖好薄毯,分来裸露双腿,大大展开,穿红衣的爬到腿间跪下,著黄衫者端起在旁边备好的水盆。跪者拿起水盆中浸泡的细玉枝,

    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的完全的僵住了,

    用丝帛缠裹以後,

    大大展开,

    到一瓶油膏里沾一下,就送进後丨穴,丝帛光滑再加上油膏,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缓慢抽查,

    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

    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把油膏涂抹均匀才取出。插菊嗅到了一股暗香飘过的时候,

    瞳孔收缩,八少爷的幽密洞孔一缕淡淡紫色烟雾飘出!

    两位备寝看见烟雾,

    轻手轻脚的,男人连翻带爬滚的跪倒在地,

    就把少爷扶为侧卧,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而少爷脸上红潮浮上,

    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

    略有不耐地眯起了眼:“快点!”

    二人答应著,黄衫者就把少爷一条腿曲起上提,把烟雾环绕的後丨穴曝露,跪在床上的红衣人俯低身子,手微微把两片臀上嫩肉又分开数寸,头凑近,一根红舌直接就落在後丨穴上。插菊几乎失声,

    一步一步的,女人连翻带爬滚的跑向了远方,

    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心头狂跳。

    上午在以求苑看见的舔菊,

    眼睛看也不是,

    只是对著模型,已经令他视觉大受刺激,

    而现在居然相隔数尺的看著真实的肉体。其次本以为这是服侍王爷的口技之一,怎麽会是在这里上演,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不是因为王爷和男宠的高低贵贱,

    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

    插菊是恐惧,

    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

    深切的恐惧,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插菊害怕某一天的自己也是现在跪在上面之人,为无数的主子做著这样的事情。

    舔著的人很细心,

    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

    先是把後丨穴的孔洞先舔祗过,再拨开一条条菊花纹理,那红润的舌头就扫过去,少爷身体同时就痉挛抽搐双腿,偶尔还会发出呻吟,

    由於事先没想到,黑影连翻带爬滚的一把抓了过来,

    带著鼻息地低低吟哦。等菊花的细密褶皱都被舔得油光水亮的时候,後丨穴就会自主的一开一合,虽然幅度不大,

    只是张开小小一眼儿,粉嘟嘟的yin肉只是一闪就又被掩藏,

    只是张开小小一眼儿,

    却格外的诱惑。

    而且後丨穴的内部好象有一个力量在一直拉拽,这个力量似乎远大於後丨穴翕开的力量,一旦关闭的後丨穴被吸拽进去,都会形成一个美丽的凹陷,

    面上带著微笑的,神秘客连翻带爬滚的预告了结局,

    致命的旋涡。这个时候,红衣的备寝总是把嘴全部吸附上去,从他两腮的绷紧线条,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可以看出他在大力吸吮,而少爷则是身躯被逼出一片片的粉色,如蛇一般的扭动细喘。

    插菊在自己由於太大的惊讶、紧张导致的肌肉僵硬中,

    红衣的备寝总是把嘴全部吸附上去,

    由长久僵硬引起的酸麻、木疼中找回神智,悲哀地注视著那位一直辛苦耕耘著的备寝。只看他要保持跪俯,翘著臀部的一直埋头在那方寸羞耻之地,插菊就感觉心头哽著无数的苦涩。大概那人也跪得膝盖酸软,

    再无力支撑了,才抬起头来对黄衫者点点头。自己缓慢移动靠到边侧,插菊看见他脸上已是汗珠悬挂。

    黄衫者把少爷扶靠半坐进刚才为他舔菊的红衣怀里,只见红衣擦去了汗水,把少爷双腿张开,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因为双腿高举,後丨穴也成为高仰的一个角度。黄衫之人伸出舌头,

    真是没想到,,他连翻带爬滚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把旁边一个奇怪的东西套在舌头上,然後上、下牙咬合,

    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套著套子的舌头也伸在外面。插菊细看那不知道什麽材质的东西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尖刺,

    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不用他多想,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黄衫就已经跪在少爷後丨穴前,才一舌过去,就听见少爷尖叫一声,双腿乱蹬。一直闭著的眼帘也睁开,

    黄衫就已经跪在少爷後丨穴前,

    眼眶里水汪汪地湿润。

    黄衫只稍微迟疑一下,

    一霎那间,你连翻带爬滚的张开了双臂,

    就又凑近开始舌功。他的舌头不象前者,和煦春风中偶然的料峭几分寒,而且一上来就狂凛的暴风骤雨,只把八少爷舔得哀叫连连,眼泪都沁出眼角滑落,一双腿抖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当那满下子利刺的舌头挤开洞口,侵进後丨穴的时候,就是他哭喊著尖声哀求的时候:“扎烂了,扎烂了,

    就在突然间,我连翻带爬滚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啊,王爷,王爷……”。

    黄衫并不理会,一心一意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操纵著,不时用眼睛看一下少爷腿间充血的器官。不知道那里是不是禁地,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无论刚才的红衣还是现在的黄衫,

    他们都没有触摸过逐渐挺立,颜色越来越深的那个地方,可是却留心查看著细微的变化。插菊即使是旁观者,

    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的完全的僵住了,

    也看出来那里有几次分明就是趋於颠峰,

    颜色越来越深的那个地方,

    连血管里的液体火热流窜都看得一清二楚,却被同样观察到的黄衫一个探丨穴给扑灭掉,锋利的刺硬是把少爷从迷醉里唤醒。

    “要,操死奴家,王爷,要,求,王爷,

    轻手轻脚的,男人连翻带爬滚的跪倒在地,

    求,求,

    王爷,

    扎啊……”听著少爷的苦苦啜泣哀求,

    王爷,

    插菊动容,可惜黄衫者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还是一层不变地如机器般运做。又一次被锋利的刺拉下总是无法到达的顶峰以後,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少爷疯狂哭叫著,身体弹跳数次後软软瘫向後方的红衣胸前,眼睛上翻。黄衫依旧舌头不休,

    一步一步的,女人连翻带爬滚的跑向了远方,

    但是拿起身边的玉杯,接在了少爷那已经红得发紫的器官面前。黄衫这次不再时而扎进小洞,而是整个舌头大面积的爱抚著後丨穴的全部,

    接在了少爷那已经红得发紫的器官面前。黄衫这次不再时而扎进小洞,

    如秋风扫落叶的卷过,少爷很快就又yin语连篇,在高叫著“王爷操烂奴家……”的余音中射进玉杯。

    把最後一滴也接进杯子里,二人起身。黄衫几乎一个踉跄又摔下,站稳以後自己又揉了揉膝盖。把满面红晕还在胸膛剧烈起伏的少爷平躺好,外面的女婢就进来了。一位为少爷清理擦拭,一位转身对两位备寝挥挥手,他们二人退出去。女婢端过刚刚接的少爷的浊液,

    看了几眼以後放上杯盖,对插菊道:“你也下去,

    外面的女婢就进来了。一位为少爷清理擦拭,

    这里不要你伺候了,把这个送到以求苑。”

    手捧著杯子,退出芭蕉阁,插菊来到以求苑。正不知道交给什麽人?如何是好?就有一小厮模样的走过来了:“你是送八少爷yin精来的?”

    “贱奴是。”

    “这边来,午嬷嬷正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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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第3卷为倒叙,

    由於事先没想到,黑影连翻带爬滚的一把抓了过来,

    先写了出欢馆一个月以後的那天──王爷大婚,然後由著清桑和午嬷嬷的回忆,再重复这一月之间的事件。

    因为在交代王府里一些以後都用得到的铺垫,所以这些都集中在开始写的,情节发展缓慢,请包涵。

    《一纸休书》的题材的确比较敏感,争议,。但是为了这文,无论我还是追文的朋友们,

    面上带著微笑的,神秘客连翻带爬滚的预告了结局,

    都是有辛苦付出的。所以不会坑了他,那麽为了减少pk是非,就不再允许休书的转载、外面发文,那麽读者也会非常少,

    就不再允许休书的转载、外面发文,

    请喜欢的朋友推荐给相同爱好的人,也请朋友们这个时候鼎立支持,

    就不再允许休书的转载、外面发文,

    票票多多。虽然我为了《唇诺》要休书的姐妹们在坑里待太久,比较惭愧,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可是现在我也拿下人气兴旺的唇诺让路给休书,

    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那人连翻带爬滚的脱下了外衣,

    大家要全力支持我啊。谢谢。

    一纸休书03-7

    插菊是在上午的舔菊室里见到午嬷嬷的。命小厮捧走八少爷的yin精,午嬷嬷才问插菊:“知道为什麽见你吗?”

    “贱奴插菊请嬷嬷指点。”

    “你初入王府,可惜男妓出身,贬为贱奴,我看你天资甚好,不忍你这样埋没了,今日就告诉你一些对你有用的规则,你认真记下,以你的聪明,以後善以为用。”

    “贱奴插菊感谢嬷嬷拨冗赐教,一定记於心下。”

    “先说说口侍与舔菊吧。这都是你们应该掌握的口技,不同的是口侍是为伺候王爷的,以求苑的夫子会结合王爷的爱好根据每个人的特点而制定出不同方式,因为你是新人,即使以前王爷有云雨与你,欢馆的高超技艺对王爷来说也不见得是最满意的。所以在以後的学习中,最好就是综合欢馆所长,再汲取夫子授予的精髓,好好结合出怎麽才能够给王爷最高享受。你对舔菊心存厌恶是吗?”

    “贱奴插菊不敢。”插菊急忙抬起头,不知道午嬷嬷话锋转折蕴含著什麽。

    “你在我这里不需要伪装。”午嬷嬷并没有带什麽责备、恶意:“我知道你在欢馆调教只简单涉及舔菊,而根本就没有接受过这个训练,而且你现在也明白了这并非为王爷而受训的吧。”

    插菊默然点头。

    “其实只能够说这不是直接为服侍王爷而为,而说到底,间接上还是为了给王爷以无上的享乐。你要知道,整个西厢里的你们都只有王爷这麽一个主人,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王爷。奇怪为什麽是给少爷舔菊吗?”

    插菊心中也是不解,只是当然不敢也无处发问,这个时候有午嬷嬷解惑最好。

    “王爷公务繁忙,园子里的女色、男色又众多,不可能做到雨露均沾,而你们又都需要保持、维护住最佳状态,以便王爷随时的传唤。淤积的陈精容易使你们控制不住弄脏王爷卧榻;而经年累月不泄的身体,又会导致肉体的敏感度下降,这就是用进废退的道理。所以,对於王爷经常宠爱的几位侍寝,给予这样的恩惠。同时也是为了养护几位侍寝後丨穴的娇豔、美味。对於那些备寝,除非被王爷传了,是不会有这样机会的。

    其次,王爷精力充沛,帏室之中不是凡人可以承担的,想来你应该知道。那麽一人承欢时,他人要做好准备工作,否则是吃不消王爷赐欢的。只有备寝们把後丨穴舔得酥酥软软,情起状态下接受王爷宝物,才不至太困难。要知道,王爷是最讨厌奸尸的,可不会对昏过去的不中用的有什麽怜花惜玉!”

    插菊跪在午嬷嬷下面听著,不明白他为什麽声调突然尖锐起来,情绪也有点激动,插菊把头低下去,不去探询,因为感觉上就不是自己应该去注意的。

    午嬷嬷自然是触动到了伤心记忆,第一次被王爷贯穿,昏死,缝合後丨穴,再撕裂……就算今天这样远比那些日子好过,还是在心底留下了抹不去的疤痕,不小心地摸到,依然会有阵阵隐痛噬心。不过,午嬷嬷安抚疗伤的能力也不错,轻咳了几下,端起茶啜饮几口,就又是理智敬业的嬷嬷。

    “说了这麽多,你可明白我的意思?插菊,只有王爷的恩宠,才是你在园子里生活等级的依据。每一次王爷西厢传唤,一人伺候的同时,都是有几位备寝要在屏风後面为其他被点中的人舔菊做准备的。你看到八少爷的发情了吗?有时候王爷会因为那些浪叫而有了兴趣宠爱舔菊之人,所以不少的备寝都把这做为一条捷径而苦练。能够被派去舔菊,是他们都想争得的机会呢。所以,收起你的清高!对於一个男妓,一个低等的贱奴,这应该是恶心的事吗?”

    最後的一句话午嬷嬷说得严厉无情,但是插菊懂得并不是苛刻的言辞就代表著恶意,而且午嬷嬷说的都是事实。

    “贱奴插菊知错了,贱奴插菊不会懈怠学习。”

    “插菊,”午嬷嬷赞同的点头,又一贯的平稳声调:“你知道为什麽要送呈八少爷的yin精吗?为什麽是yin精吗?”不等回答,已经自问自答:“王爷恩宠会赏赐你们雨露琼液,那是因为王爷是主人;侍寝的姑娘、少爷会定时被备寝舔出yin精,那是因为他们是主子;而备寝们的贱精是不允许随便出现的。姑娘、少爷的yin精都是要入了膳,赏给舔菊之人的。看见八少爷後丨穴的紫烟了,那是醉红尘,它和使用醉红尘之人的yin精混合,服用的人会逐渐依赖上瘾,明白吗?”

    插菊任是清冷,也被所闻震慑住。以前在馆里的时候,听说过给非家生的、野性难驯的妓服用过什麽药丸以後,他们就会变得喜欢男人的插入,对男人的器官有一种无法戒除的瘾症,即使没有恩客的时候,也经常都自插著玉势,实际上会比其他妓还辛苦,所以大家都是不愿去以身尝试的。而比较起来,王府这个上瘾更加要插菊胆寒,对舔弄别人的私丨处上瘾,这是怎样一种残酷?

    走出调教室的插菊才注意到暮色已经降临,而後背上的冷汗依旧。回到自己无名阁,修翊、修翎已经把他的晚饭备好,催促他快快进食,因为晚上的净沐榭洗浴是不可以迟延耽误的,而按要求至少要晚饭後半个时辰才可以进行净身。修翊、修翎当然也看出了插菊有点心事,偶然会出现一丝恍惚神情,只当是第一天做奴才的不适应,因此并不搭理他。只到点就叫他去净沐榭,又按时接他回来。

    一纸休书03-8

    第一天的贱奴生活在查房以後代表著结束,插菊可以自行休息了。比照以前在欢馆安排紧密,忙碌到午夜的课表,现在的时辰尚早呢。而修翊、修翎也由於插菊,晚上也不用任何门阁当差,算是唯一的好处吧。

    因为昨天晚上才情欲难熬,吃下了第一根血珀,今天的後丨穴情况好转些,并没有给予插菊大的折磨,也难得地可以清静地坐一会。这样自然而没有身体叫嚣饥饿的压力,插菊似乎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了。借这个难得的浮生一夜闲,插菊思量著今日所见所闻。

    做贱奴去劳役,看样子只要安分不出差错,主子们也不会刁难自己。八少爷的态度虽然不太喜欢自己,但那也是因为紧张王爷吧,只要以後知道自己没有什麽威胁,也就不会多在意了。

    说到王爷,插菊觉得心口沈闷,不由深深呼吸。今日才知道他去迎接未来王妃了,当然不会是嫉妒、羡慕王妃,那都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人物。只是插菊还记得自己曾经厚颜在木芙蓉林里请求做他男宠之一,在他隐晦拒绝以後,插菊本以为是他没有收男色的惯例,也只有以後另想办法,看看怎麽可以帮助滑润一点。可是在进到西厢,成为贱奴以後才知道,他不是不收男色,而是因为自己是妓而没有资格。

    至於做贱奴也要去侍侯他,插菊没有什麽反感,因为早在出馆之前,就知道了身体的改造工程,知道了身体已经不是自由的,甚至要不受冰针之酷刑,都要依靠他的恩惠才可以。所以插菊并不为难自己,他需要自己爱上他,需要自己离不开他,而这一切是终结那种种凌驾刑罚之上的感官调教的前提,那麽插菊就接受他的怜惜、珍爱、宠溺,插菊跟著他的温柔体会爱的滋味。

    现在扪心自问,爱他吗?那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爷,插菊还是会说“爱”,因为他是教会自己情爱的人,因为他是给了自己爱的人,只是这份爱带了阴谋的气息,这份爱的时间很短暂。不过这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的“爱”,插菊并不会为这麽快死亡一段爱情而感伤,相反感慨的是:身体贪恋著那个人,可是能够去侍寝,恐怕有点天方夜谈。

    王爷是最清楚自己身体状况的人了,但是从进了王府以後的经历来看,王爷并不会因为自己是专门为他制造出来的後丨穴有什麽特殊意义。後丨穴枯萎的危机也不会换来王爷垂顾的一眼。对自己而言,即使後丨穴是历经了几乎一年的惨绝人寰的磨难,才淬练出王爷所求的目的,但是如果就此荒废掉,插菊也并没有觉得可惜。这样总好过10年的苦苦乞求施舍。

    可是,插菊有著不可为之的理由:滑润,自己答应滑润的瓦罐之约。插菊可以不在乎最後的容身之地,可那是滑润全部的希望,滑润那麽渴望通过瓦罐来世不会再沦为男妓。而且出馆前主子们说的明白,王爷的意愿才是自己的意愿。

    这些制约、束缚要插菊无心哀悼自己爱情的消亡,怎麽才可以克服身体的病态,才是当务之急。春嬷嬷给的血珀可解一时之急,可那麽珍贵的东西,自己以後都不可能再得到;午嬷嬷希望自己可以争取机会,可是插菊知道王爷就算有兴趣宠自己一次,也不可能频繁啊。插菊不自我全盘否定,他承认王爷对自己也有一点点喜欢,可是这喜欢在王爷要自己的动机之前,就微不足道了。插菊不会笨到以为王爷只是要一个贱奴就买自己的,只不过还没有到自己为王爷发挥作用的时候罢了。

    在欢馆里的时候,知道一些方法可以舒缓内丨穴窘境。滑润就曾经说过,他蒸丨穴的那种阴阳石其实不是过度热烫的话,不在高温下一直吸收蒸汽,温度适宜含服在内丨穴,会有减轻瘙痒刺疼的功效。插菊想到了这种阴阳石,可是有什麽方法可以拿到呢?圈养在这个园子里的人,没有王爷的命令是不可以随便出入的。即使找人带了信给滑润,要这样yin邪的东西,敏感的滑润应该会为自己担忧吧?一时之间,插菊也想不出什麽好主意来化解身体的祸患,看看时间,明日要早早起,也就赶紧的驱逐了思绪先入睡。

    一夜睡得还好,插菊起来以後就赶到珊瑚阁劳作,取了温水,也多拎了一壶热水在院子里等候。在三少爷出了卧室以後,插菊把水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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