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 第 23 部分阅读
得身子一翻,被王爷掀了头又转回床内,没等跪好,後丨穴巨痛传来。午三是有经验的,直了脖子、翻了眼白也是卡住惨叫,不可喊出,否则这一口气泄了,不喊破嗓子怕是停不下来的。
好在王爷当在反常之中,没有顾到媚叫添欢。而随著屏风後面那些被舔菊之人的yin声嘶嘶,弥补了午三只能够大口喘气,努力放松後丨穴而无法逢迎的叫床。被舔菊的几人都是喜欢叫的,因为叫得欢畅,叫得王爷金枪不倒,他们承接雨露的机会才越大。而舔菊的呢,王爷有时心性甚好,会召他们出了屏风,就在榻前舔弄,好就近观赏被舔之人的yin荡之姿,也会高兴到拉了舔菊之人宠爱。
不过,如果不是发自真心的情起浪叫,只一味的为了吸引王爷注意而胡乱喊出贱声贱语,打扰了王爷的欲望,这样的人下场已经要整个园子里的色人见证到了。如今说什麽欺骗王爷,假发情、假叫春,这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事情。所以那些屏风後的声音,都是压抑不住了情欲,而苦苦哀求等待王爷龙根的真实渴望。
梓卿发射在午三的体内,看见流淌著红白液体的後丨穴洞开以後,才猛然想起自己只御了他一人。听著那些充满著饥渴宛如带了哭泣的声音,说不出的空虚。以往的他都会叫上第二或三人上来之後,才会体味著无限舒畅的快感,其後跨下的人呢,就会把这快感如潮水灌涌地承接下去,而今天他只是机械地抽插,他居然走神了。
午三挣扎著爬起来,双腿虚软下半身疼得厉害,几乎靠手臂撑著移动,伸舌头要为王爷清理还没有全软下来的带著自己血丝的雄阳。
“下去。”因为通常都是几人在床帏内伺侯,王爷的下去就是谴此人退到一边,午三听命爬到边上等待。
这个时候屏风後就寂静下来,知道是王爷要点人入帏,所以那些个舔菊之人都是停顿下来的。然後依次的一个个准备的人被舔弄一舌,王爷由他们的叫床中挑选。梓卿随便的在一声yin叫之後,点了发音之人。是午十二,於是十二在别人羡慕中爬上帏衾,以为可以被翻红浪,後丨穴饮爱。结果王爷只是命他舔净雄阳,即遣出了所有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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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2日鲜狂抽,来了更新不上,所以只好走人。
一纸休书03-14
插菊清晨是站在床边为午三洗漱的,他的女婢扶起他上半身吐出漱口水的时候,插菊注意到了三少爷细微的抽气,唇色也不是平日里的嫣红。而忙碌的女婢却是喜气洋洋,神色明快。待到传早膳时分,乔夫人更是要外面等候的备寝一起在枕前托著食盘,任三少爷拣选。由於才插菊是奴才与备寝们不一样,他在一甘躬身人群中跪捧食盘在头上方,就显得突兀,比别人打眼几分。
乔夫人目光一下就注意到了插菊手上,走近跟前看了几眼,脸上乌云就起来了。要其他人把插菊的托盘拿走,就命人拉到院子里执行鞭刑。插菊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什麽,只有口上认错求乔夫人。
“且慢,乔夫人,插菊可是犯了什麽错?”
“少爷,你看看这贱奴都取些什麽膳食,这不是存心要少爷虚弱无力,不可伺侯王爷?这样阴险的贱奴才,少爷不可再有妇人之仁了。”
午三看看插菊那食盘,上面只有三碗,三碟。是简陋了点,於是看向被反拧了手臂的插菊:“你可是早起当值太倦累了?跪举不动了?”
“回少爷,插菊为少爷净面的时候,见少爷神态有些虚乏,插菊妄自猜测,少爷这日难以、难以入厕,所以奴才端了养精补血、容易吸收之物。”
“狡辩,园子里的膳食一贯注重补养精血,每一样都有这功能!”乔夫人啐骂插菊。
午三倒是温和的对妇人言:“乔夫人,我昨个是……狠了些,奴家现下还时有隐痛火烧之感,确实不敢入厕,插菊也曾侍奉王爷,或者真有可以帮到奴家的地方。容插菊说说饮食之法,好吗?”
乔夫人谄媚一脸笑,对午三道:“少爷,王爷怜惜你,喜欢你,你那一点子疼,比起王爷的赏赐,算什麽啊?昨儿晚上,多少宣进去等上榻的,都没有入了那帷帐,就少爷你占了王爷的独宠。这是王爷大婚以後第一次来咱们园子,就只你得了这雨露,还不知足,抱怨起痛来了?多少人羡慕到羡慕不来少爷这好福气呢。”
“是,乔夫人教训的是,能够服侍王爷奴家也深以为荣,奴家心里哪有抱怨之理。”
“嗯,”乔夫人才不是真的要教训午三呢,这昨天夜里王爷独独赏了午三後丨穴沐恩,还特别顾惜不舍得要他清理,谴退他人的时候,还吩咐了值夜的亲兵把午三抬回去,这对众人来说,就是一个信号,午三得主子欢心的信号。所以今天清晨起,乔夫人才格外尽心,小心翼翼地监督要侍侯午三到舒舒服服,保不准今天晚上又是这少爷承欢呢。
但是对於插菊,她可没有什麽顾虑,所以严厉地训诫:“少爷要听,就把你的道理回禀给少爷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若卖弄什麽自己男妓的小聪明,搬弄些无根据的听风之词,我可不会饶你!”
“是。”插菊先回了乔夫人,再对少爷回禀:“插菊见少爷起不了身,想是密处有了伤患,园子里膳食虽然补气补精,但是有些类别恐进补之後,下屙会要少爷遭罪,从而影响密处早日复原。插菊服侍少爷日子尚浅,不熟少爷喜好,所以拣了三碗尤其补精的羹煲,三小碟子易於吸收的点心。这样奴才以为有利於少爷神、气、精、血早早充沛。”
午三听了,面露喜色,插菊的话正中下怀。他初沐王爷恩典的时候,後丨穴经过训练调教,可以进吞王爷巨根,可是一样比较吃力。重如午一当日被撕裂、缝合後丨穴的情况是没有,但是总不可免那些细小伤口,每每要他後二、三日出恭都吃尽苦头。这一次王爷异常地猛悍,午三後来被抬回来就是因为已经无法移动下半身,但是有了知觉以後,午三知道後丨穴比破身的时候恐怕还凄惨了,因为现在那里还夹塞著带了止血药的棉巾子。插菊推荐的饮食如果可以免去他入厕,他可真是太感谢了。
不再担忧恐惧会经历那种痛苦,午三精神好象就不那麽萎顿了,马上要插菊就近详细答话,仔细讲出这几碗几碟的功效。插菊其实也是“久病成良医”,他被梓卿一年前破身,之後三日都无法入厕;而後的一年养丨穴调教中,时常就必须停止後丨穴的原始功能;所以插菊才由自己亲身经历总结出了经验。
插菊每一样都讲出条条道理,午三是相信他的,也就照著他说的进食。乔夫人半信半疑,看少爷坚信的样子,也不再多说。只想著嘱咐其他女婢留心,替少爷多长个心眼防备这贱奴才,乔夫人是无法相信他无目的帮助少爷的。每一位有了封号的主子,都是有一位夫人监督教导他们的,所以乔夫人自然要为自己主子多打算。
由於午三只吃了插菊送上来的早膳,乔夫人就把其他的备寝都责骂了一翻。训斥他们没有插菊这样一个奴才的细心、忠心,不知道为主子排忧解难。这都是乔夫人故意所为的,她希望所有的备寝也防备、孤立这样巨大的潜在的威胁人物。那容貌现在是被遮盖了,可仅仅一双水眸也够蛊惑人心,令人无法自拔的了。所以,乔夫人要激发众人对他的反感。
午三这两日都可以得到休息,不需要再去上课。插菊下午在他这里听候使唤的时候,才看见午三那处的可怜。双腿被拉高分开,臀下垫高以後,插菊由於端著水盆,距离甚近,看到後丨穴露了一截红的东西在外面。
女婢把塞在後丨穴里的那东西拽出来,少爷“哎呀”一声,头上顷刻就一层汗沁出来。插菊才看出来是棉巾子,原本应该是洁白的棉巾,这会已经吸满了血红。午三的後丨穴无法收缩闭合,却由於这强烈痛苦而痉挛不止,插菊看到的就是一个红肿破了皮的、熟透到要落下树来的桃子,跟著挤缩的频率,还有桃汁吐出。不忍目睹,插菊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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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婢倒都是手脚干脆利落的清洗、擦拭,很快就要插菊可以撤了水盆,来帮助拉好少爷的腿。插菊这才又抬头,看见女婢已经又拿好一块白棉布,裹缠为男形的样子,在叠裹的过程中,一层层洒上药膏或者粉末,可是她们把棉布塞碰到少爷的时候,少爷身躯就一颤,腿本能的挣扎了蹬踏。
“少爷,这是为您好呢,这药多金贵啊,多少承恩裂丨穴的主子,不是也要自己熬著,等著自己长好,这是午嬷嬷特意要人送来的呢,含过了这两日,少爷就又可以侍侯王爷了呢。再忍忍啊。”
午三点头,闭上了眼睛,女婢说著要他放松的话:“王爷独宠,午嬷嬷也偏爱少爷呢,午嬷嬷夸奖少爷……”不紧不慢说著,手下却突然把那根棉巾塞了进去,7、8分长的东西就一寸在外面。这不是在品茗轩,不是王爷,所以三少爷是身体剧震以後,弹跳数下,喉咙里的尖叫就凄厉而出。插菊都吓得手一松,三少爷的双腿落下。女婢没有责怪插菊,把少爷的双腿大大分著,抽出股下垫子,拉过软被为他盖好。
插菊发誓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高贵华丽的锦被与残破的控制不住颤栗的身体相摩擦的声音。默默去兑好温水,插菊绞了汗巾跪在床头为少爷拭去冷汗。长长一口深呼吸,午三睁开双眼,让女婢们都退出去,然後要插菊平身侍侯就可以。
看到了桌上一堆说是上午王爷赏赐下来的东西,其中有插菊认识的冷香“箬润物”,这香置人安魂睡眠中养气,对少爷这样因为疼痛难以入眠的人最是需要。只因为由苦寒地带上的冷参淬炼而得,所以价格昂贵亦难求,一直就是有市无价的行情。想来,王爷真的对少爷是有爱惜之意的。
点好熏香,看著少爷的呼吸趋於绵长平稳,插菊才想坐床下,就被女婢招手叫出去,是八少爷那边传了插菊使唤。进了芭蕉阁,少爷不在房里,而是坐在院子一隅的凉亭里。插菊在凉亭下给午八问安,八少爷命他进亭子回话。以前插菊在芭蕉阁当差,因为少爷厌恶他,所以都是传下来吩咐劳役,而不允许他走近的。
跪在八少爷面前,看见了圆桌上嫋嫋雾气,原来正在煮茶,想来少爷心情应该还好。
“三少爷如何了?”
“贱奴插菊离开时,三少爷正在小憩。”
“这贱奴才笨死了,我家少爷是问你三少爷被王爷恩宠的怎样?”跟在八少爷身边的人自然会揣摩主子心意,看见主子听见插菊的回答皱了眉头,所以替主子呵斥下来。
“贱奴该死,贱奴愚笨。”插菊知道八少爷素来不喜自己,回话当然谨慎,不想惹恼他:“三少爷承欢谢恩,这两日休息蓄养,免除课业。”
“啪”八少爷一手拍上原桌,婢女连声安慰,捧起少爷右手:“少爷仔细著手,若烫著了影响侍侯王爷那可是会惊动午嬷嬷的。为个贱奴生气,也犯不著伤了自己啊。”
插菊低下了头,婢女发问:“三少爷的密所承恩之後可是愈见娇媚了?”
这话问得可笑至及,插菊相信八少爷和她们都清楚这会的三少爷是什麽状况,因为午八侍寝之始,她们也应该处理过类似情况。对插菊来说,那里就是被捅烂的一个桃子,何来什麽妩媚娇豔之说。人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囫囵敷衍是不可能的了。
“王爷威猛,三少爷稍有吃不消,略有损伤。”
婢女冷言:“雨露均沾,他想占独宠,也不看看自己是否有那本领。挤兑了我们少爷,他那处还不立即就被王爷废掉。”
八少爷出声制止了婢女的无状言语。他心理却是压著一股气,这是他侍寝以来,头一次没有上得王爷枕席。以前,无论宣了几人等候,他都会有一席之地的,可这次,居然在王爷久别赐恩的时候,他和一群备寝一样,连王爷的床都没有上去,就被遣出来。而独霸住王爷的,是和他一样身份的三少爷,这不是明摆著他们一样等级,自己却是备寝的待遇。
尤其王爷性喜洁净,侍侯的人都是出来以後才可以泄了自己的yin精,而园子里的规矩,被王爷传上卧帐之人才允许泄精。昨个夜里,八少爷被舔菊弄得春潮滚滚,yin心泛滥,结果是无法出精,欲火不熄。他不象那些备寝,大部分的时候都要忍精回卵,几乎次次他都可以得到解脱,平日里又有恩惠舔菊泄欲,所以在雨後轩里,只有他高举著一柱不萎。雨後轩是侍寝以後被送去清洗、检查、以及出精的後续处理场所。
雨後轩的差役官可不认识什麽主子、奴才之分,只按照章程办事。那有一位王爷宠爱过的等待处理呢,其他这些都恨不得快快打发掉,谁午夜时分不愿意赶紧干完活好躺回软软的被窝啊?所以对著八少爷这样的,他们直接就拿了“五爪夺龟子”给他戴上。
五爪夺龟子其实和传说中的血滴子道理相似,只是形状小巧,做工精美,只拿在手里把玩当得可爱二字。貌若一只蘑菇伞,边缘是五只细爪反扣,套在勃起的一柱圆润顶头,边缘恰好罩进那一圈肉壑,拉起蘑菇伞的锥尖,则五只细爪受力勒紧,那敏感处受此挤压,刚觉麻酥快感,差役就会大力上提,血滴子快刃头颈的效果立时呈现。八少爷惨叫声声,那头部就好象被勒断了的,除了肉壑处传来的剧痛,前面已经麻木无知觉。
八少爷被泪涟涟送回来的时候,还是移动间就哀嚎不已,他又惊又怕,不知道下面是否还在。婢女把他躺了床上,去了裹身布,只见到腿间小小的肉团上罩了一只漂亮的蘑菇头样的东西,急忙质问来人,因为她们主子若被弄坏了,连带著她们在园子里也不再是尊贵奴才了。直到来人告诉她们,这是熄灭他欲火的手段,只戴到明日晚沐浴去掉,不会有什麽大碍,她们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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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少爷心中幽怨郁愤堆积,由於只有三少爷是等同的身份,平时他们之间亲切走动,随意得很,毕竟不象备寝们与他一起玩乐,也总是恭敬、讨好不敢太放肆的。他们又是相邻的院子,怎麽会不知道那边的情形?早膳才过,就听见那边院子里高声唱赏了,王爷历来的赏赐都是午嬷嬷著人送来,只有他们几位被封了侍寝的时候,才经历过这样的高唱打赏,这是园子里无比的尊荣。同样是侍寝、同样昨夜里去了品茗轩,三少爷那里捧著恩盘的人川流不息的送进去,自己身上套著个不让人活物的东西,八少爷怎会无动於衷?
这时候看著谁,都好象在暗中嘲笑自己,只因为上午的功课中让不少备寝们见到了萎靡软缩的地方那奇怪的装饰。雨後轩的差役没有说谎,那东西扣在旺盛的生机上面,让人痛苦不勘,但是只要管好腿间的小东西安分,那五爪是有最小直径的,不会无极限地回缩切勒顶端,那麽也就不会是什麽大的折磨。可是八少爷认为每一个看到的人,就会背地里讥讽他,因为有个三少爷在对比著呢。
插菊的下午是归属於三少爷、八少爷共同使唤的奴才,可是後来经过管事告诉插菊,没有特别吩咐,他是轮流在两个院子的,当然没有轮到的少爷使唤他,他也要立即去。今天的应该在三少爷院子里当值,他就一直侍侯在珊瑚阁了。平时轮到芭蕉阁,婢女都知道八少爷见他生厌,於是派下院子里的劳役,不允许他进屋子里,怕给主子添堵,当然八少爷好象几日都看不见他人影。今天气闷於胸,想他这样一个贱奴才都眼里分高下的只殷勤著三少爷,所以传了他来。
“那边院子想来比我这里热闹得多,我这小院子也委屈了你这倾国倾城之人,要你来侍侯我,怕是请不动呢。”
插菊听到这话,知道八少爷心里不痛快,只有顺著他意磕头:“贱奴插菊不敢,插菊只因手脚蠢笨不得近身侍侯少爷,所以在院子里为少爷做些粗使活计。插菊以後一定多在芭蕉阁听候少爷吩咐。这是插菊福分。”
一席话要八少爷心火小多了,也不好劈头盖脸骂下来。要知道他讨厌插菊可以,但是若无故责罚插菊,也怕引来麻烦。园子里因为嫉妒别人而刁难者,大部分都被送给了妓院,插菊是容貌要有些人又恨又妒,包括八少爷,却谁也不敢忘记午嬷嬷在菊花台说的话,所以还没有胆子去损毁这天天在眼前的威胁。
又多追问了三少爷後丨穴的情况,插菊无保留地回禀,估计著这两日他即使侍寝,也无法後庭承欢,八少爷才安慰些,打发插菊出去。
晚上吃过了饭在休息,等待时辰去净沐院,安一却出现了。每逢他出现,就代表著有王命,所以插菊略有忐忑。安一这次没有什麽自语这次没有什麽自语,一路都是在前面沈默带路,带著面纱的插菊只紧随著到了大厅。
“公子请在此等候。”没有等插菊惶恐说出“贱奴”,安一就转身退下了。
独自站立等候,插菊环视周围,不是上次王爷接见侯爷的大厅。厅内陈设华丽,家具俱是上品黄杨木制,没有淬色,没有彩绘,却是雕工细致,温暖的天然色调,再加上黄杨木特有的木制醇香,整个房间令人心情放松,不若上次那充满了楠木厚重家具的正厅,庄严也有压抑之感。插菊禁不住走近伸手触摸黄杨家具上的浮雕,没有发现门口走进之人。
到玉平、玉安出声,插菊才发现王爷。慌忙地跪下口称贱奴地问安。俩女婢上了茶,梓卿就命她们下去。跪在梓卿脚前的插菊规矩地没有抬头。
“平身。”头顶上传来低沈嗓音。
插菊谢恩以後敛目原地起身,听候王爷差遣。
“赐座。”
插菊怀疑自己的耳朵──王爷赐座!王爷居然要他坐下。插菊在王爷重复以後,确定耳朵正常工作,於是听命坐下,稍稍紧张地看了王爷一眼,梓卿也正好看过来,视线相接,插菊没有避闪目光。做奴才的,自然不可以直视主子,可是现在都平起平坐著呢,总不成也看著王爷靴尖?自从月前在欢馆的一别,这是第一次二人都坐下说话。
插菊因为不再拘泥於奴才规矩地迎视梓卿,也第一次见到身著王冠的施梓卿。风临公主与驸马回宫的时候也是梓卿陪绿缔郡主回门的时候,自然错过了。今日其实是太後宣梓卿和王妃同入宫,与公主驸马及俩位皇兄、皇嫂齐聚的家宴,皇家骨肉能够聚个齐全的日子毕竟不多。插菊眼中所见之人,金丝王冠,腰缠软缎玉带,淡青色衣衫上堇色龙纹腾空踏雾,整个人端坐上首,於明亮灯火中带著王者的千钧气势,傲岸俯视,逼人侧目。
插菊知道自己的外在也是常常令人失神失智,但是王爷是一身流光贵胄,英气催人心驰神往。插菊见到是都是施梓卿潇洒中带著儒雅的装扮,现在则是看见了身为王爷的另一面,虎啸龙威。
“不认识本王了?”在插菊地注视下,梓卿询问。这语气类似於以前他们之间的交谈,轻松、随意、温和中有著几分亲切。
插菊闻言反而心头巨震,这提醒了他自己今天的身份,能够听见王爷这样说话,已经是久远以前的事情了,似乎都忘记了二人之间还可以有这样的谈话。
“贱奴插菊是初见王威,”插菊本来想为自己解释因为眼前的梓卿与以前不一样,但是随即想到要牵涉到“以前”,有拿以前来讨喜的嫌疑,恐王爷厌恶,所以仓促间临时转了话尾:“所以失了规矩,冒渎王威,贱奴插菊知罪。”
话到嘴边生硬转折,插菊只有跪下磕头认罪。
梓卿看著脚边的跪伏之人,趴低著头没有得到回应不敢抬起。以前的清桑可不是这麽低贱的模样。而且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惶恐到受惊吓。心中烦乱,口气复又低沈:“坐回去!”
插菊谢恩回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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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本王为什麽卖你了吗?”
插菊看到王爷洞察的眼光,也不敢不承认:“贱奴插菊略微知道。”
“好,知道就好。知道那天如果你答应小侯爷离府,会是什麽结果吗?”
“贱奴插菊是王爷的奴才,从没生离府之心。”插菊没有直接回答梓卿。
冷冷笑音:“若当时你起了二心,欢馆里这时候应该是多了一名星倌。告诉你,做了下等男妓,没有本王之令,也无人能够从欢馆买出你。那个见你一面就情根深埋的侯爷也做不到!”
“贱奴插菊叩谢王爷大恩,贱奴插菊一定谨记王爷恩典。”插菊连忙再次磕头,手指抓紧地面来控制内心深处的颤栗。再次起身的插菊不敢落座了,梓卿也不勉强,由他站著回话。
“你与侯爷之事本王不追究了,只是你要明白,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指望做侯爷的人,你也不要妄想有跟了他的那一天。”
“贱奴插菊明白,贱奴插菊能够在王府效力,已经是王爷恩惠。”
“嗯,知道你为什麽要在王府里了。只要不生贪念,本王不会为难你。”
“贱奴插菊谢王爷。”
梓卿饮了桌上的茶,插菊走近添茶入紫砂杯,梓卿看到他身上的粗布衣服,干净却是陈旧,一看就知道是拣取的旧物。这是因为插菊是奴才中的贱奴,所以领取生活用度上尚不及奴才的修翊、修翎。放眼整个西园子里,其实就他一个贱奴,所以无他的用度,只是拣其他奴才淘汰下来的。
“这一月来在府里可习惯?”无意识的关怀就带出来。
“贱奴插菊习惯。”
梓卿大手一挥,插菊只觉得前面一凉,面纱已经落在梓卿手中。到这个时候,梓卿才有心摘了他面纱,认真打量。惊人的美丽未变,刚才见他总是一句话就要跑过来磕头,贱格得很;现在细看,神态还是波澜不惊,一双美目也不见尘埃污浊,依旧如初见那时的剪剪沈静。那些个低贱之言,都没有渗进这人的不卑不亢中。
“以後不要再自称贱奴了。”这样一个人哪里见什麽卑贱?
插菊斟好茶,听见王爷的命令,安静地看著王爷。梓卿奇怪他怎麽不说话,本来以为他又是磕头谢恩的。後来插菊见梓卿疑惑表情,才赶紧跪下道:“奴才插菊叩谢王爷,不知奴才插菊可用‘奴才’?”
梓卿才知道插菊是等他允了新自称,一起谢恩的。其实那个时候就是韪砚说什麽妓院出来的男妓,即使与男宠也应该有分别,才故意赞允他这样提议的。因为梓卿当时就幻想了韪砚知道自己的规矩和名字用在何人身上的时候,将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可以。”
插菊谢後起身。
“过来。”
站到了梓卿面前,梓卿伸手一揽,插菊坐到了他腿上。在一个月前的一年中,他们短暂相会的时候,梓卿经常会把他抱坐在腿上,有时候在欢爱以後,梓卿半靠软帐案头,也是肌肤相贴著抱他趴伏自己胸前。那时候,清桑总会羞涩中带著依恋,无言却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与梓卿心神交汇。
可惜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昔日的清桑已经不见,如今的插菊安分地坐好,僵直的身体。不知道王爷葫芦里卖什麽药?察觉王爷并无什麽不悦,插菊也只有静等其下一个吩咐。
梓卿其实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插菊,一种安宁的气氛笼罩上来,心中一根弦好象被拨动了,过去的亲昵如春日的种子破土发芽。想到派安一去接他,就是背离了早就计划好的轨迹,要他入东厢别院的,虽然正妃未入主呢,可就是想先迎了他进去。孰知韪砚突然到访,心底累积的羞辱、愤怒情绪爆发,发配了他去西厢,阴差阳错,居然是韪砚成全了这计划。
其实韪砚初见他时,他仅仅13岁的少年,错就错在那蛊惑苍生的容颜上。此时反击了韪砚的背信弃义,对眼前人的恻隐之心升起。耳边的悠然一声叹息,插菊放肆地投过疑惑一眼,身子就被按入宽阔的胸膛。
下巴摩挲著发顶青丝,大手拍抚在脊背。片刻:“人人都只说红颜祸水,你可知红颜亦是凡人,而你却是贬落人间的谪仙。难怪韪砚为你背叛了本王。圈养你在王府,惩戒了他,也免你再生出危害。苛守本分,本王不会株连你,懂吗?”
插菊点点头。
见他乖巧,梓卿奖励地亲亲他发际、额头,就发现唇下感觉湿润,抬起插菊头,只见额头细汗,面色潮红,呼吸的节奏也紧促起来,看到插菊羞愧地连脖子都飞上小红云,梓卿得意地含笑调侃:“想本王了?难怪不肯和韪砚走。”
插菊的身子实在可怜,如果能够得到梓卿的滋润,那麽其实立於梓卿身侧也不会有那麽明显地发情;可是现在的他,长期得不到梓卿的垂顾,一直处於饥饿状态下,导致了梓卿的体息,都可以勾起他情动。刚刚一直压制著约束自己,可是被梓卿置於腿间,再压进怀里,插菊这具专门为梓卿调配的身体就好象蝴蝶闻到了花蜜,情欲奔涌。
插菊被迫与梓卿对视,王爷眼中带著满意的笑容,所以插菊颤抖著手摸到了梓卿的双腿之间;梓卿被那一双手揉住,就好象被揉到了心尖上,舒服中不由後仰,闭上眼去感受。插菊见王爷没有叱责,滑跪到腿间掀起衣摆。
当那熟悉的口舌再一次包含住梓卿的骄傲,他干脆斜躺了放松身体,插菊一边注意著王爷脸色,一边小心地舔吸久违了的硕大。因为梓卿的姿势,插菊要跪得直,脖子伸挺,身体前倾,才可以连根吃进去,所以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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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顺著两颊汇聚在下颌,挂出一滴滴晶莹再坠落,插菊是双膝已经出现了刺疼,口腔里也因为长时间扩张,失去了惯有的敏捷。在一次牙齿不小心划过肉刃沟壑後,梓卿腰腹一个有力挺冲,手发千钧力道,插菊头上仿佛一座山压下,肉刃劈开唇舌,直冲进喉咙深处。插菊被突发袭击捅得几乎闭气,鼻子沈重负担呼吸带动咽喉锁挤肉刃。梓卿阳精激射,打得插菊咽喉火烫。一挣脱,原来梓卿已经放开了压在他头上的大山,改为握住插菊肩头,所以解救了喉咙危机,插菊却避无可避地被热乎乎喷发了一脸。
梓卿身心得到极端满足,面目神色称得上和蔼,但是插菊还是不敢怠慢,精心地做著後续的整理。梓卿见到他虔诚地捧著自己的雄阳,如捧稀世奇珍地专注,原本飘然出尘的脸上纵横密布著自己白浊,旖旎媚惑,被他舔吮清洁的部位就又有一团火凝聚。梓卿并不想给予插菊太多,他要让插菊明白他无法脱离王府,他对自己的依赖性,所以运功压下欲火。插菊手捧、口含,又是熟悉王爷习惯的人,一丝细微变化都逃不过他眼的,当然由再次跳动又瞬间垂头的手中物上知道王爷没有继续的打算。於是做完该做的,他弄好王爷衣衫就跪到一边。
梓卿起身传人,玉平、玉安与安一皆在。命安一送插菊回去,王府甚大,走回插菊的住处所需时间不短,插菊已经带回面纱,可是刚才安一在厅上已见到他满脸王爷爱液,想著这麽一路走回去,夜风还不吹干涸了糊在脸上难受。安一略躬身报拳象曾经的过去一样:“公子,在下可否送公子尽快回园子?”
插菊只当自己走得慢了,影响安一尚有公务,急忙回话:“安一大人只管前行,奴才插菊会加紧脚步……”
话没有完,人已经被安一拦腰抱起,风急急耳旁掠过,才知道安一脚下施展了轻功。很快就站在自己门阁前,很是佩服武功这种东西真是了不起。放下插菊,没有要他跪谢,反而以“公子,在下告退”辞别。
安一急匆匆好似有猛兽追赶,一样以追风腿出了西厢。他其实出入这里的机会非常稀少,或者说在一月前,根本就没有出入过王府的这处地方,对於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主子发泄欲望的属地。可是自从那个人沦落进来,安一也不得不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每每要他感觉这份差事的折磨。总是不会忘记自己亲手把那麽美好的人送进了这里。
插菊一进屋,就见修翊、修翎反常地在自己房间里呢。平时他们都是有事情才进来。他们之间关系有点混乱,插菊是贱奴,理应由他们使唤,而他们又负责监管、侍侯插菊。然而插菊一直对他们怀了抱歉之心,所以一般不用他们服侍,而他们也没有使唤插菊,只每日把午嬷嬷指定管理插菊的事物做好。
修翊、修翎见到他,都迎了过来:“见到王爷了?”
先走近的修翎一眼看见面纱上沾染的东西,由於粘性,面纱几处都吸附在皮肤上,插菊有点尴尬,没有直接摘下纱。
“王爷赏赐的?”修翎高兴地问。
插菊难勘地点头。结果要他吓了一跳,修翊、修翎兴奋地欢呼一声,拉了他坐到镜子前,修翊把他面纱取了下去:“王爷没有忘记你啊,刚才可满意你的侍侯,你怎麽也不换换衣服再去啊,看你,连王爷赏赐都没有带就去了吧?”
修翊、修翎欢天喜地看著插菊脸上还没有完全风干的浊液:“看看,王爷就是王爷,这琼浆又厚又稠,王爷可说封赏?你有没有告诉王爷你天天发情,求王爷怜惜啊?”
插菊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很下贱,可是身不由己,连脑子都不听自己指挥地找王爷求欢,现在看著镜子中的脸,更要他无地自容。这身子,以後还不知道要做下多低贱的事呢?还是先把眼下难关过了吧。
插菊想避开他们收集王爷的体液,所以对二人道:“你们也累了吧,又辛苦等我,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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