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 第 24 部分阅读
休息吧。”
“怎麽,才一被王爷宣了,就摆主子样,我们问问就烦,还不是关心你吗?”
插菊急忙解释,还是回答了他们关心的诸多提问。
“……这麽说,王爷只要你口侍,没有用你後丨穴啊?”
“嗯。”
“你怎麽就不会人家的手段?天天在俩位少爷身边侍侯著,学也应该学会点怎麽讨王爷欢心啊……真是,大好的机会都浪费在你这种人手中。” 修翊简直是恨铁不成刚。
“算了,机会还有,既然王爷又传了他,就证明没有忘记他,这张脸一般人想忘也不容易啊。说不定,明早就有封赏下来呢。”
看二人不断猜测,有惋惜、有期盼。插菊很想告诉他们,王爷圈养自己的原因,又不忍心就这样泼他们一头冷水,只好看著他们热火朝天地假设个没完,连回到自己房间还在讨论呢。
插菊在他们走後,才拿出那只小瓶子,小心地把大部分已经干在脸上的白浊撕下来,一点点都放到瓶子中。由於这具身体今天稍微得到抚慰,插菊难得轻松地睡了一个好觉。次日在以求苑练习完功课,被午嬷嬷单独留下了。
午嬷嬷询问了昨天晚上被王爷传见的事,然後可心递给跪在午嬷嬷面前的插菊一只缎面盒子。
“打开看看。”
插菊开启了盒子,红色丝绒中一把玄色梳子?这梳子!插菊惊诧看向午嬷嬷。
“还不谢恩?这是王爷赏赐你的。”
插菊谢过,午嬷嬷也声音轻快:“虽然比较他人,这赏赐少了点,但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这赏赐的价值,对一个奴才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荣宠了。”
插菊领赏退出後,午嬷嬷对可心吩咐:“下午给芭蕉阁的主子安排舔菊。”
可心以为午嬷嬷是记得八少爷被上了五爪锁龟子一日,所以给他个安慰。午嬷嬷一看就知道他心思,笑道:“我有什麽需要安慰他的,管不住自己下边,锁了是应当的。我这是要插菊去观摩,你下午把插菊派去一眼都不准差地给我好好学著。王爷心里是有插菊的,否则哪里舍得那样高贵的赏赐?”
“一把梳子有什麽高贵?比起那些少爷、姑娘的赏赐珠宝,这哪里算赏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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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嬷嬷含笑摇头:“你还不如插菊,你怎麽不想想那梳子颜色,没见过还没有听过?”
“难道是、”可心有点不敢相信心中的判断,说到一半,看著午嬷嬷又开始自我否定:“这简直是不可能嘛。皇家御用贡品怎麽可能赏赐给一个奴才?”
“王爷说赏就是可能,端看这奴才是谁。你可曾见过园子里其他人的赏赐中有这贡品的?插菊身背奴才之衔,在王爷眼中却是个可以享用御品的人,还看不出王爷早晚宣他侍寝吗?督促他加紧练习舔菊,待技巧纯熟,王爷蔚临轩阁的时候,就可以指派他去给主子舔菊,也算给他个出头的机会。”
插菊回到自己的无名阁,对著那只盒子盘算著怎麽处理。随便放在什麽地方,万一某天被人指为不敬,又是一场麻烦。和王爷以前的赏赐放一起,那些锁阴钗、锁阴罩与这皇家御用的东西摆放一起,似乎也不妥。插菊估计王爷昨天是看见他对黄杨木家俬的喜爱,才赏了这一把黄杨木梳,应该是对自己没有背主求去的奖励吧。可是插菊为赏赐所带来的弊病苦恼著,因为一旦被其他人知道,恐怕引起不知情者的误解,姑娘、少爷们或者会不安。
要知道,这黄杨木物种稀罕,生长缓慢,经常是历经十年,肉眼也难以看出其木的生长,所以要做一套黄杨木家具,恐怕自一人出生那日种下,入土之时该树也没有成材,物以稀为贵,可想而知黄杨木的价值。另外由於生长期的缓慢,此树木质奇佳,天然色泽优美,顾被指为皇家御用,民间禁用之木。此木仅仅出产在江南很小的区域,每年做为该地的贡品上缴京城,皇宫里太後、皇上、皇後的寝宫里,都有黄杨木盆景,而有名望、或者功勋的文臣武将,皇上也曾经赏赐过盆景黄杨木。所以,黄杨木代表著尊贵、显赫、荣誉。
插菊知道此木的根源在於欢馆的老主人,据说南宫家也曾经被赐予黄杨木盆景。老主人知道以黄杨木梳梳头对身体、头发都有极好的保养。皇宫里的受宠娘娘们通常可以得到这木梳,她们也爱护著自己的一头乌云青丝,都是每日由侍女梳上个把时辰,梳出秀发如墨、墨发如云。
南宫老主人甚爱自己的妻子,也想为其妻梳发画眉吧,可对著一个御赐盆景,又不可以采木制梳,破坏圣上赏赐的罪名可担不起,所以老南宫灵机一动,请求皇上把盆景换为梳子。老南宫得到梳子以後,广招能工巧手之人,征集绘稿,为这梳子做了烫金设计,如此大举动,要插菊对黄杨木以及该木梳有了深刻印象,才会在打开盒子以後,立即就认出而且惊讶。
插菊惟恐这梳子带来别人的嫉恨。在园子里也一个月了,由所见所闻,插菊知道如果没有午嬷嬷的高压镇压,这些个主子争起宠来不择手段,谁也不会客气。正因为有了午嬷嬷的大棒政策,有了前车之鉴地驱逐沦为妓户的例子,园子里的主子们才收敛了相倾扎的方式,改以算是正当手段的方法谋取王爷的注目。
插菊进这院子的第一天,就知道了生存在这里的不易,但是除了欢馆,这又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不想做男妓,那麽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站稳脚跟。所以插菊现在等於是在夹著尾巴做人,那麽招摇的外貌已经是个隐患,再有王爷这样特殊的对待,只怕自己会成为所有主子心中的敌人。
这里插菊对著黄杨木梳如一块烫手的热山芋,如果他知道这木梳是太後赏下来的,就不会是抱了烫手之物,而是自己成为热锅上蚂蚁吧。梓卿在下朝回府的时候,遇见太後派人前来赏赐王妃数件珍品。王妃未到接懿旨呢,梓卿在珍品上扫过看到这梳子时,脑海中浮现出插菊伸手触摸黄杨木上浮雕的情形,看他神情好似很喜欢。所以梓卿截下这梳子打赏插菊了。至於为什麽这麽做,梓卿想都没有去想。梓卿没有想过自己为什麽会注意一个奴才的喜好,而且还成全这奴才的喜好;他想过的是为什麽韪砚还不离京?
午嬷嬷由於是欢馆八位嬷嬷的弟子,对插菊是有提携之意。所以在确定王爷对插菊也有一点不寻常之後,越加高标准严要求地督导插菊侍人技艺,不但要次次现场学习领会舔菊的要领,而且在下午没有观摩的时候,被传到以求苑单独补习。因为插菊虽然被去掉了贱奴身份,依然不是在册备寝,没有资格被王爷点到名字。那麽只有通过为点到名字的人舔菊,才可以接触到王爷。
这一日,插菊强化训练已经第十天了,午嬷嬷也终於听到夫子回报,插菊的舔菊已经臻至完美,可以伺候主子了。午嬷嬷亲自前来验收,以模型为例,而没有选择在实物三少爷或者八少爷身上实验。因为午嬷嬷有自己的考虑,插菊的容貌无法令人不介意,这些个主子先尝试了其中厉害,到那一日若坚持忍住自己的欲望也不肯为插菊创造机会呢?所以不出手则矣,出手就要一击即中,必要舌下之人欲仙欲死癫狂忘我,插菊才可能引起王爷瞩目。
午嬷嬷坐在案首,取居高临下姿势,可以对跪在眼前的插菊一举一动近距离、全方位的观测。插菊双膝跪直,嘴前正好对著一个浑圆翘起的模型臀部,面对插菊的一面为穹弧,而在午嬷嬷这边则是开放,内部结构清晰可见的。
示意开始以後,插菊为臀部稍做按摩,然後分开,以玉枝送进後丨穴上了“醉红尘”,这东西送进人体肠道,会刺激内部温度上升,才会氤氲出细烟排出,而模型当然没有这功能。但是这个模型精工机巧,设计上弥补了这些缺憾。在午嬷嬷坐著的案子上以及他脚下,都有机关连通著插菊服侍著的後丨穴。---------------------------------------------出差在外,上来比较困难,偶只进会客室,无法一一回复朋友们了,请谅解偶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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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午嬷嬷估计烟雾效果出现的时候,他挤捏手下的一根紫色管子,他手下此时有淡紫、粉红、翠绿三根管子相会在内有几根钢钎镶嵌支撑的模型後丨穴里。浅浅烟雾中插菊伸出了灵巧的舌尖,如小蛇吐信样点在後丨穴的菊花褶皱中,舌尖落下即收,真若蛇信攻击猎物的电光速度,由於後丨穴菊花褶皱都是专有可塑性材料所制,所以插菊的一次次点舌其实是抹平那些褶皱。
夫子不允许插菊象别人一样舔平,而是伸出半寸舌尖快速点下的瞬间展开、划平周围褶痕。这样当插菊为真人服务的时候,才会於点舌之间划开每一道密皱,试问有几人可以承受得住这样一次次小小闪电劈中的刺激。夫子是遵从午嬷嬷的意思,务必要插菊技高一筹。但要做到这一点,寻常手法训练也不可能,光是为了掌握出舌半寸,插菊就被夹得舌头无法进食。
伸出的舌头超过尺寸,则会影响伸缩的速度频率,所以夫子命俩位助手用上了舌枷,类似官府刑具的拶指,只是非圆木材质,而是竹片为一尺长、一指宽,然後横向打薄成倒锥型,把这样两竹片的锥尖相对,好象一把拉开的铡刀。插菊的头被固定住,伸出的舌下垫著下刃铡刀,舌头就这样一次次伸缩。位於上方的竹刀以固有的频率下铡,铡刀落下时间只够插菊半寸小舌急速进去。刚刚开始的时候,一节课下来,插菊的舌头经常血肿钻心地疼,别说吃饭,连说话都吃力。正是付出了这样的血汗,午嬷嬷现在才可以看见插菊舌下光华无一丝纹理开放的後丨穴。
细密纹理如被熨平,插菊才开始脸埋进两片臀缝,嘴对上了那一处孔洞。午嬷嬷在观察粉红色的管子,那是按照体内肠道位置层层罗列,迂回曲折盘绕而成的。由於插菊埋头在臀瓣里,午嬷嬷是看不到他舌间唇下的运动,所以在第一步审查完舌上功夫以後,对於唇的检测都是通过这根粉色管道了。
单薄的软管最真实地汇报了插菊的训练水平。最初只可以看见直通後丨穴的那七、八寸管子起伏,时而管径收缩紧窒,细如一根筷子;时而又舒张扩充,粗可兼容三指。插菊在舔的同时,通过换气、吸气进行著“肠道”按摩。午嬷嬷一直没有发下指示,插菊只有反复著舔拭,旁边的夫子小心轻咳,状似无意,午嬷嬷遽然回魂。
连日辅导插菊的夫子怎会不知其中缘故,午嬷嬷脸上可疑地浮出暗红。其实自从王爷第二次宣过午嬷嬷侍寝以後,他的男性根本就进入了沈睡状态,这也是为什麽他选择了退出争宠的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什麽他选择了“落崖斋”安身。可是就在刚才,那处竟然立得那麽直,硬得那麽疼。午嬷嬷本以为一生的绝情断欲就这麽无预兆地苏醒了,震得他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无措惊呆。
由於夫子是来自皇宫敬事房的公公,他们欣赏也不会有生理反应,但是终年浸yin在色欲的殿堂里,一眼就看出了午嬷嬷的状况,故做自然地请示容插菊进一步演示。在“肠道”的迂回中段,相隔数寸铺设著一颗颗水珍珠,插菊吸取一颗水珠进到後丨穴,那外膜在这段的偏高温中即化。水珍珠形状圆润,奈何体积略宽於肠道,所以旁观者可以清晰看见软管内珍珠艰难移动的过程。
现在午嬷嬷的内嬖上就好象有一颗珍珠正在刮搔,随著插菊的吸吮节奏一寸寸下滑。片刻就听见了啾啾水声,啧啧地乱了心神。插菊越到後面,距离後丨穴孔越远的时候,越难以吸得它们移动,要想一颗珍珠融化,实在是过程辛苦不矣,唇舌上的舔吸半刻都不得休,因为唇在吸叼珍珠,而舌要保持运动,否则那紫烟就会停止导致高温消失,而温度下降珍珠即使得到也不会融化,所以插菊是两腮酸疼也不敢停息。不过午嬷嬷显然也不好受,一样承受著某种不可言明的折磨呢。
夫子心领神会,眼睛只盯著插菊,坚决无视午嬷嬷,感谢那高岸台遮掩了午嬷嬷的尴尬,在春水yin雨声中,午嬷嬷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感冲击。自己也知道无法隐瞒,别说夫子,就是插菊也闻到了空气中雄麝的气味。午嬷嬷重获生机,欣喜亦苦涩,只自嘲地不得不再面对夫子。
夫子了然也理解,还是恭谨建议要插菊继续下去,午嬷嬷身下狼狈而且不想再一次失态,所以命插菊起身。还需要证明插菊的功夫吗?还需要证明插菊的诱惑吗?午嬷嬷似乎什麽都不愿意再说,只目不转睛对著插菊,午嬷嬷入了王府以後,也是一波三折,最後还是屈从命运的安排,坦然接受。然而在插菊身上,他感受到了命运的残酷,弱肉强食的悲哀。对著等待中的夫子颔首:“很好,非常好。”留下这样的话,午嬷嬷离开。
插菊不敢确认午嬷嬷结束验收了,对他来说这其实是一场酷刑。夫子知道午嬷嬷是完全满意的,这结果预料之中,夫子也从来没有这样圆满地传道授业过。而且得益於他身体的残缺,他无数次享受又可以保证自己不出丑。知道今天等於插菊的结业,以後再想看见此人舔菊怕也难,所以夫子没有打算中途放弃,命令插菊跪回原处,他坐到了午嬷嬷的位置。
没有再动用翠绿色的软管,夫子直接脚下踩在了几片踏板上──控制著模拟器内部的钢扡。所以插菊脸被两片臀峰挤压,唇必须要嘬起,粘附在孔丨穴处。夫子笑吟吟地脚下交替,那些钢钎则好象指挥棒一样,逗弄著後丨穴倏而上翘,倏而下匿,忽左忽右,而插菊的唇宛如一只水蛭,牢牢跟随著丨穴眼,夫子是最喜欢看这一出的,所以足足要插菊吸附上两刻锺,过足了瘾,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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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三发现插菊近来当值的时候经常被婢女责骂,留个心注意,插菊是精神不振,劳役的时候会有差错。午三传了插菊厅内问话,特别注意了语气不是关心也不是质问,因为身份悬殊,若表示出关怀,乔夫人必然会训诫他失了主子德行,这对插菊没有什麽好处。可是插菊并不知道午三的顾虑,只当主子追究自己的失职,连忙跪下请罪,真实理由自然不可说。而旁边不满的婢女则替插菊找到了理由:
“自然是被去了贱奴,妄想著攀龙附凤,不安於再伺侯我们少爷,这会恐怕一门心思琢磨著怎麽爬进轩阁呢吧?别以为少了贱品,就不是奴才了,你现在连为我们少爷舔菊的资格还没有呢,就想著怎麽鲤鱼跃龙门,到王爷面前争宠……”
插菊看乔夫人闻听此言,铁青著脸,眼里全是怨毒,比三少爷表情丰富多了,正不知如何可以化解乔夫人忌讳,下人禀告八少爷来访。午三推说八少爷不喜外奴侍侯,要他告退。出了珊瑚阁比平日早回自己院子,修翊、修翎都还没有回来,插菊走向内厅,脚下步子凌乱,到进得卧室,几乎是扑到那只锦盒上,迫不及待就把春嬷嬷临别给的包裹打开。然而看著仅有的一根血珀,伸出的手又缩回。
王爷大婚一月了,头一个月插菊省吃俭用余下两根血珀,而这月由於大婚之日和後来曾经得到王爷情液,插菊一直依靠春嬷嬷混在血珀中的那根红色玉势──济相思,吸取王爷情液以後,薄薄地供给後丨穴所需。但是毕竟有限,插菊的瓶子里数日前就只余可用最後一次的,日日受那万蚁噬丨穴的苦楚,他也舍不得用掉。每一个夜深人静,插菊都感觉後丨穴正在走向凋敝,就好象窗外正紧的秋风,催逼生命的衰败。
後丨穴严重缺乏某种物质,插菊的痛苦越来越严重,发展到白天後丨穴都一阵阵地爆发蚁潮,丨穴里无数蚂蚁撕咬,丨穴口由於内部开始枯萎,也出现了丨穴唇内缩的情况。插菊日日好象後丨穴上绑著一根绳子,上提著丨穴口生活,整个人的神智都只集中在了一个丨穴。插菊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春嬷嬷大恩的那根济相思,自己是否已经疯癫。上次插菊熬到出现幻觉,被修翊、修翎喂了一根血珀,如今只有这一根救命的东西,插菊用著最後的坚持把包裹紧紧缠死,毅然放回去。
踩著踉跄的浮步,插菊去打来一桶一桶的热水,在又一次後丨穴苦难降临的时候,插菊把自己浸泡在热烫之中。一身皮肤都由於过度的灼热而泛起疼痛,分散了某处集中的痛觉,绯红如一只煮熟的虾子。难抑羞愧地插菊的手伸到了下面,依稀还记得过去的调教中,自己也曾经欲望难平而手指怯怯地来到那处,只师傅一句话──那是你可以插的地方吗?就再不敢轻举妄动,是的,当时那处是王爷专属的禁地,自己也没有权利触摸的地方。
现在的插菊顾不上自己的那处对於自己是否依然是禁地,他只知道他已经濒於崩溃的边缘,他怕,怕自己有一天会疯狂到冲出西厢,只为求取那解丨穴之药。因为他可怕地发现:即使目前身体上处处疼、点点痛,他还是无法压抑住後丨穴里的乞求。丨穴口在水中焦急地一松一弛,灼热的水流被干渴的後丨穴吞吸著,肠道里的蚂蚁湮没在洪流中,插菊的眉头终於舒展,慢慢靠在浴桶里,他很累,无论心里、生理,他都很疲惫。
欢馆花费大量时间、金钱、精力,兢兢业业打造出来的专属极品丨穴,岂是一泓热泉可以破解的。热锅上蚂蚁难当英雄,可是锅冷了呢?体内的水温逐渐发散了热量,休息中的插菊突然睁开眼帘,直勾勾看著前方。随後惨叫声才冲破喉咙,卷土从来的蚁军凶猛反扑,不,不是数以百计的蚁兵,而是长著毒刺的蜂群,後丨穴里好象根根针刺穿了一样,插菊又坠入到针刑的梦魇。
修翊、修翎端著晚饭进来就听见了厉鬼的叫声,二人吓了一跳,手上的晚饭差点没有飞出去。目光对上,惊悚後在声音消失的尾音上听出是谁。修翊气得大步流星冲进去:“你是不是欠管教……”
修翎跟进来:“他是不是又发情……”不用问了,连修翊也停止了咒骂,插菊眼神都疼得失去焦距,抠抓著桶沿的手指头指甲已经断裂,有的已经挂著血丝。模糊间眼前有东西晃动,插菊求助地伸手:“水、水、热水。”
虽然二人多次见过他发情,可都是插菊自己独自忍受,因为别人也无法帮助他,所以自从第一次连累他们被午嬷嬷处罚,以後插菊连吵醒他们睡觉的时候也少。遇到这麽强烈的情形,还是不多见的。插菊重复著水,而边上就有几桶热水,修翊、修翎把几捅热水全加进去。令人惊奇的是,插菊眼睛逐步恢复了清澈,等看见他们二人在的时候,道歉、道谢的话一起说出来。
修翊、修翎怀疑他是不是熬不下去,试图找出解决後丨穴的方法,所以紧张追问。插菊只告诉他们自己这是饮鸩止渴,刚才的发作自己就是想站起来取热水,可是抓了多少次的桶边,却无法站起来。修翊、修翎又强调後丨穴是王爷的,警告插菊不可擅自决定什麽,若有损坏,先在午嬷嬷这里就无法过关的,何况王爷。
插菊真的没有勇气再一次尝试後丨穴里的蜂蚁之刑,所以他躲在了热水中。大家都知道这也不是办法,可办法又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一筹莫展中转机来了。王爷今天将会在迎雨轩就寝,按老习惯点了一人,後备四人,午嬷嬷指定插菊司值为其中的一位备寝舔菊。
虽然距离王爷驾临西院的时候还早,但是他们这些闲杂人员现在就需要开始准备了。插菊必须要去净沐苑报到了。以防王爷对杂人的临时兴致,晚上进轩阁伺候的人都不允许进晚膳的。修翊、修翎都认为插菊支持不到进轩阁就会发情,建议他用掉瓶子里的剩余。其实插菊自己也没有信心,所以以济相思哺喂了後丨穴才去净沐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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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首席(第一位伺候王爷的)是午十六,而後备人员中有午八少爷和午五、午十、午十三。这一甘人除了首席被侧放在超大尺寸的红销暖帐中,其他後备的四位都在屏风後呢。插菊与另外一人被指定为十三舔菊。午八少爷经常享受菊丨穴的各种呵护,午嬷嬷知他妒性强,没有容人之量,若是看见插菊站自己身後,说不定宁愿不争取入帐的机会,也要压制插菊的锋芒。所以午嬷嬷选了十三,偶尔可以得到王爷浇灌,所以後丨穴还稚嫩,落到插菊那鬼斧神工的唇舌下,午嬷嬷确信过了今天他的嗓子几日内难以说话。
梓卿来到迎雨轩,午十六紧张地爬起跪好,後丨穴朝天,一根枝条含在丨穴内,还在如垂柳荏弱地飘摇,细长的枝条上沈甸甸地挂了一排豆蔻花蕾,这正是豆蔻枝头含苞欲放的季节。难为净沐苑里心思灵巧,梓卿本是意兴阑珊的,也被勾起了几分兴致。
按照西厢里的规矩,被点为首席的都要後丨穴献媚──通常有封号的後丨穴里被装点上鲜花;尚无名分的都是插上枝条。由王爷亲手拔出,取个折花之意。步近床缘落坐,梓卿二指夹起枝条,烛光里一颗颗苞蕾晶莹剔透,甚是娇美。嘴角现出笑意,二指一抽,伴随豆蔻枝条刮过内丨穴,午十六长长呻吟一声。
屏风之後的人听到王爷已经折花,也就开始忙碌起来。午八少爷果然是忌讳、提防著插菊的。视线发现这人居然任值舔菊,心中就一直不舒服。如果他为自己服务还好,那麽多经验,拼著被欲望淹死,午八也不会允许叫一嗓子;可偏偏他站在十三身後呢。午八掂量著十三没有能力掩盖插菊,成全了他露脸的可能性还比较大。
午八就在後丨穴遭到温柔爱吻的时候,还一心二用地绞尽脑汁想著阻拦插菊的方法,没有全情投入,叫起来当然也比左邻右里逊色。为他舔菊的备寝误以为是自己舔得他不畅快,怕他落选了以後怪罪自己,所以加紧了攻势地吸吮密裂。牙齿有意地轻轻谑咬了丨穴唇一口,午八声音骤然高亢,回头狠瞪舔菊之人,才想无声眼神斥责,就听见响亮的啪啪声,应该是王爷扇了十六臀光:“大点声!”王爷是嫌他叫得不够yin荡。
王爷的话要午八念头一闪,午八立即摇拱臀部,暗示身後的人自己要得更多。午八放开了扭腰浪叫、yin声不绝。为什麽改变主义了呢?由於每人是带有两名舔菊的,一名是王爷折下首席的时候,首先侍侯的;另外一人则是王爷增补卧榻人员的时候,要含上带尖刺的舌套,加重刺激舔的。插菊排在次位,就是现在还没有上舌呢。
午八是受到启发,突然想到王爷习惯上只会再宣一、二人上榻,自己现在就勾起王爷的心,那麽还没有等插菊显身手呢,王爷或者就已经选人了。万一出现了王爷唤大家榻前叫春,午八想到王爷见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落选过,这次也不会例外,那麽只要他上去了,就会缠住王爷,让王爷无暇顾及到下面的人。午八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有自信了。
午十六因为没有俩位少爷欢馆的经历,後丨穴的扩张训练不如少爷们,承欢过久内里摩擦过度,轻则红肿,严重时抽插带出来的媚肉最後都耷拉在丨穴外,这也是所有备寝们都面临的挑战,谁要他们的王爷有著异於常人的伟器呢。这也是梓卿每次都需要两、三人承欢的缘故。
其实有那般神物者,若有心怜惜身下人,有耐心、有技巧地引领著,通常是会给予对方至高无上的享受,也可以达到连绵高潮的效果。可是梓卿贵为王爷,以前在江湖上也是顶尖人物,即使有技巧,他又怎麽会有那份耐心呢?更何况在他的思维里,胯下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舒解他的欲望,怎麽会反过来考虑别人的欢娱呢?
梓卿已经几日没有进西院了,要午八那麽风骚的叫春,也是叫得正合心意,遂压著十六命他们枕前添兴。插菊自在屏风後,王爷的气息、体息充斥鼻端以後,身体上的痛苦就减轻了许多。待移至前面,只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十六连连呻吟。
做後备的四位跪在纯白的长毛地毯中,头向床第却是面朝地,撅翘出後丨穴给身後人。身後人的眼睛里只有眼前一个菊花,绝对不敢四处张望,这是因为在没有王爷允许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抬头窥视软帐之内的春光。梓卿几个要穿透肠子的深入,十六立即转为尖泣,内丨穴里烧灼锐痛。估计他也差不多了,梓卿抬头打算换人。
梓卿一般只听一听谁叫得欢,叫得爽,就选了谁,并不过多去留心後面舔菊之人。可是今天他即使不注意,眼角的余光也看见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由於舔菊是由备寝中挑选的,他们也算是小主子吧,舔的时候因为姿势需要他们不得不跪下,但是等候的时候并不需要跪等。插菊至今也是个奴才,所以在人群中只有他是跪在边角等待的。
此外,能够进了迎雨轩,谁不希望王爷选中自己?四个後备身穿单薄纱衣,舔菊的则要穿上完整衣料,他们当然是选越华丽、越充满诱惑的装束。插菊没有这些个行头,还是那旧得厉害的奴才服。这样格格不入,也难怪梓卿反倒会认真看看他。
认出是插菊,梓卿动作停顿,十六的後丨穴突然感觉又被撑扩一圈,禁不住大声哼吟,菊花纹理被放射状!裂,耳中十六哀呼,梓卿却觉得股间洪流奔腾咆哮。对午嬷嬷安排他轩室侍侯,梓卿说不上什麽心态。轩室里王爷恩宠的时候,一向都不用奴才近身侍侯,通常是王爷尽兴以後,谴退众人的时候,才进来侍侯。但是梓卿的确在见到他的时候,感觉莫名地、异常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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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换人的想法被忽视了,梓卿看著插菊,即使他敛首垂眸,梓卿也是浑身热血沸腾,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粗重,下体好象在那美丽、温暖的丨穴眼里进出,梓卿眼前浮现出了美妙的木芙蓉,缠绕著自己的木芙蓉。象被点通了脊椎的大丨穴,快乐的欢呼通过脊髓直冲进大脑。梓卿仰头射出热液,如登仙境,身在云霄。而十六则是嘴里流著口涎,臀丘上的热液汇流到缝隙中,粘性十足地落下,拉出一条条yin丝。
插菊听著梓卿迎接高潮的洗礼,眼前却是自己怀里那空空如野的小瓶,是对空气中腥麝的渴望与心疼。梓卿斜躺床头,看到软骨头的十六试图爬过来呢,用脚踢踢他,示意边上去。底下的四位早就等候不及,此时王爷要选人了,所以舔菊开始换人了。
梓卿实际上得到很不错的高潮,心情很好,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插菊呢。但是眉头随即由於插菊动做而皱起,他跪到一位贱人屁股後,拿起一样烂东西套在舌头外层──那是贱人们要做的事情,他一个奴才为什麽要套那鬼东西?午八身後的已经把舌刺舔出,午八yin叫著屁股剧烈做出前挺後送;然後下一位又被一人舔下去。插菊双手放在了一只屁股上,稍微往两侧分开点,头欲俯低进去。
梓卿心头一颤,一袭丝缎甩出去,早先包裹十六的缠身缎,插菊正要咬紧舌套呢,劲风忽至,眼前红云降落,插菊身体被卷飞,重重摔下却不是大疼痛。眼前景物还没有清晰之前,含著暴吝的喝问响起:“你要做什麽?!”
视线里绘有春宫秘戏的褘顶让插菊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舌头上还咬著舌套,无法回话。欲动手除掉,双臂尚被绑缠住,只有用牙齿往下褪舌套。梓卿揪出套子,摔到地上:“说!”
“奴才插菊伺职舔菊,为主子添兴。”插菊努力跪起,胳膊与身上依然桎梏在一起,只有肩头支撑跪答。
“再说一次!”头发被揪起,人被拖到近距离的一张脸前。插菊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差错,可是眼中是怒火燃烧的王爷,插菊头发被拎著,无法给他磕头认错,只好先口头上认罪:“奴才插菊初次伺职舔菊,不当之错,求王爷恕罪,奴才插菊定当……”
梓卿气得几乎爆炸,青筋跳起,心脏的血液似乎没有循环而直接输送到头部,气血冲冠。掌风挥出,插菊连著光著身子的十六全部摔下去,插菊砸在了午八身上,十六直接摔在了长毛地毯上,也没有伤到。床下的人都是噤若寒蝉,刚才谁也不敢偷看,却是好奇地竖起耳朵呢。他们无法理解、奇怪王爷的行为,舔菊不是每次的娱乐吗?王爷怎麽有心好奇了?
午八被摔过来的插菊撞倒,厌恶地推开他,借势故意吸引注意力:“哎呀,疼,疼啊……”由於被撞翻在地,仰面了见王爷,本来叫床式的嗔音在对上王爷阴沈得欲杀人的双眼,吓得立即吞回去,战战兢兢地跪好。他是少爷,他一跪,别人全部跪下,连插菊也勉强跪起。
“滚出去!”一群人跪行著向外退,门外值班听见王爷怒声,也在门口恭敬地道:“王爷。”
“传午一,”停了一下,又命令:“让那贱奴才外厅候著。”
跪出来的人都悬著的心放回肚子里,王爷在轩阁里很少说话,也没有什麽斥责,如果不满意侍寝,只是扔出去,根本不会有多余废话,象今天这样激烈情绪的王爷,他们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而王爷的勃然大怒,让他们有生死关头走一劫的感受。插菊知道只有自己是那个贱奴才,无从选择地跪在外面,看别人依次离开。
插菊明白等待午嬷嬷的不是奖赏赞誉,怕是自己连累了午嬷嬷要受责罚。午嬷嬷几乎是西厢里的主子,又对自己算是照顾,插菊担忧自己闯祸要午嬷嬷承担。插菊来到内室门口倾听无声,跪行进去。王爷已经披好衣服,歪在靠垫上闭目。梓卿早听见他的,就是心中说不上来的愤怒,不愿意看见他,但是没有出声呵斥,也不睬他。
插菊跪在床前,见王爷似睡,不敢打搅,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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